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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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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慈爱,“我尝过了没问题,快来吃吧。”

    颜色和母亲做的一样,小凌芷将信将疑小小尝了一口,比原来差了些,不过味道还不错,小孩子终于放下阴影大口吃了起来。

    属实不易,望着女儿用饭秦笙长长松气,做饭怎的比给人看病还费心神……

    费神的还在后面。

    饭后歇息片刻,给芷儿挑出玩具,秦笙开始挑水、打扫卫生,那人不在家,鸡和驴的食料存量不多了,得事先备好。

    于是她拎上镰刀,拖着崴了的脚踝在山脚下割草挖菜,天快黑了,秦笙不得不加快动作,刀锋割下苜蓿发出闷闷沙沙声,她太急了,几次镰刀险些砍到腿上,惊出一身冷汗,总算赶在天黑前攒够两天的食料。

    得尽快回胡家照看那人。

    不比昨日半宿,今日她整夜不能回来,芷儿太小了,秦笙不放心她自己在家,给女儿梳洗干净,母女俩商量一番,她带上孩子敲响白家的大门,麻烦对方帮忙照看一夜,她明早回来接。

    凌家与她们有恩,看孩子睡一夜又不是什么难事,白若初自然要帮忙,给小凌芷收拾出一处睡觉的地方来,“阿笙姐你不嫌弃就好。”

    张娴那屋有坍塌的风险,姑嫂俩挤在一个房间,再加一个小孩,有些狭小。

    这个时候只能委屈下女儿了。

    “多谢。”秦笙连忙道谢,摸了摸那颗小脑袋瓜,“我去照看她了,安心睡觉,娘明早来接你。”

    小凌芷乖乖点头,“娘路上小心。”

    秦笙转身正要同姑嫂俩告别,余光瞥见一直没说话的张娴被子下面有一抹暗红,不禁扶额,她忙糊涂了,忘记这还有个吓人的伤处,人家颇具善心已是不想吓到芷儿藏了起来,可这样一直闷着不行,感染会没命的。

    她想了想,来到张娴身旁,指着伤处低声道,“差点忘了,胡大夫让我给你传个话,莫要一直包着,晚上敞开透气,好得快些。”

    敞开?苍蝇落上去岂不是要生蛆了……姑嫂俩虽心有疑问,不过还是选择相信胡大夫,应了下来。

    秦笙点头告别二人和女儿,一瘸一拐地撑着树枝急忙离去。

    张娴抹黑小心揭开纱布,手掌扇风至患处,白若初凑上前关心,亦不忘与小芷儿聊聊天。

    白家讲话声窸窸窣窣。

    在路上奔波的秦笙快被驴车颠散架了,胃里闹得慌,赶到胡家,她强忍不适马不停蹄检查凌宴的情况,伤口换过药了,没有化脓的迹象,人仍旧昏迷不醒,还有些低热,水盆和帕子就在旁边,也不知是谁备好的。

    麻利换上冷帕子贴到额头,她起身清洗药材准备熬制,黑暗中墙根传出的声音提醒道,“她喝了些鸡汤,药也吃过了,老爷子喂得。”

    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忙得透不过气的秦笙缓缓吐出一口气,得以喘息,听沈青岚声音沙哑,似是要病,也不知离没离开过这墙根,她心底一软,“你不回去歇着吗?”

    沈青岚清了清嗓子,摇头,“等痞子好点的吧。”

    比那人还憨,一根筋不知变通似得,可这赤诚质朴的情谊让人不知该如何回应,秦笙唯有沉默,是了,有很多人关心她的生死,人们不吝照料只为那人早日康复,朴实无华暖心非常。

    心头感慨万千之时,就听门口脚步声起。

    顾景之背着书箱缓步走来,她对秦笙和沈青岚点了点头,“我来看阿宴。”

    而后径直走入房中,以书箱当桌磨起墨来。

    哪里是看,景之打算守夜?自己在用不着她啊,沈青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在顾景之挑弄灯芯,拿出纸笔窝在那安静书写之时,秦笙瞬间明了。

    这是怕自己下毒手,亲自坐镇来了。

    胸口那点尚未来得及蔓延的暖意顿时尬住,迅速回流,秦笙面无表情地盯着那抹淡然的身姿,很是不爽地磨了磨牙尖。

    被人发现了,秦笙再无先前的“理直气壮”,有点心虚。

    果然,有脑子就是不一样,顾景之察觉出什么,提防她了,没点破,无非是没有证据。

    想清这点,秦笙抬腿进门,大大方方守在凌宴身旁。

    不能太凶、不能太凶,这俩都是那人最要好的朋友,帮了大忙的,若是凶了她们牵扯“无辜”,定是哄不好她了,秦笙如此告诫自己,淡然坐定。

    顾景之闻声抬眼,秦笙尽量收敛锋芒,坦然与之对视。

    淡漠与镇定,两道视线越过凌宴的病床在空中交汇,她们相互打量、试探,也在无声对峙。

    朋友与名义上的妻子,陷入没有硝烟的战争。

    “上次见面时你还尚未康复。”顾景之淡淡一笑,率先发难,“恭喜。”

    这秀才阴阳怪气,戳人心窝子不带脏字,有够心黑的!

    “将将痊愈,不等告知各位,家中又忽遭大难。”秦笙并无表情,十分平淡,“她生死未卜,我亦无甚可喜。”

    四平八稳,滴水不漏。

    “是某失言。”顾景之语气歉然,虽同情眼前之人的遭遇,但她的立场绝不会变,她话锋一转,继续出击,“不知此番可还记得起往事?”

    一词双关,试探显然。

    往事可指她原本出身,又可指那段被渣滓虐待的经历,这是个陷阱,试探她的底细和反应来了。

    这个套下的精妙,不论怎么回答都会暴露,落入被动就是会这般窘迫,秦笙笑了笑,浑不在意地道,“我已是凌家妇,往事再不重要。”

    她清楚顾景之的真实身份,反击来得十分迅速。

    “凌家妇”这个字眼的从属位令同是坤泽的顾景之本能地感到不快,眼前这人乖顺得瞧不出深浅,充满了不确定性。

    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再四,浅尝辄止,不然狗急跳墙就糟了。顾景之点点头,顺着秦笙的话附和道,“是该如此。”

    一副恪守天乾坤泽尊卑的顽固模样。

    说完,笔尖沾满墨汁,她伏案书写,话题就这么戛然而止,仿佛方才只是为了确认秦笙不会趁妇君伤重逃跑。

    秦笙:?

    才刚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怎么就把天聊死了?自己再起话头又不合适,这个顾景之简直谨慎的不像话,秦笙哽了半天,莫名吃了一嘴瘪,有些憋闷。

    谁让自己对那人下手呢,这些都是她该受的,秦笙舔了舔唇,忘记不快,掏出绣线干活。

    虽然很累了,但赚钱不能停。

    余光瞥见这一幕,顾景之手上毛笔一顿,很快恢复如常。

    二人各自守在凌宴身旁,互不干扰。

    夜里,秦笙照例更换帕子,顺手试了试额头和脖颈,发觉凌宴忽然热得厉害了,她赶忙取酒给她擦拭手心。

    此举自然引起顾景之注意,她起身帮忙掏出帕子讨酒,“分我些。”

    秦笙不疑有他径直递了过去,明确分工,“你擦手,我给她擦脚。”

    脚不能给旁人碰,太亲密了。

    顾景之点头,俩人一起忙碌。

    裤脚挽起,脚面几道草鞋带子留下的白白痕迹,附近水泡和茧子痕迹格外明显,秦笙心口憋得闷痛,粘着酒液给她胡乱擦拭脚心。

    擦了好一会,温度没能降下来。

    凌宴烧得面红耳赤,胸口起伏,费力地喘着气,含含糊糊地说起胡话来了,干涩嘶哑的哭腔回荡在二人耳边,“妈妈……我热。”

    妈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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