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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220-240(第24/30页)
秦笙脑子发昏,跌跌撞撞。
她腿脚不好,怕她摔了,凌宴快步上前,亦步亦趋跟着,几次收回将将伸出的手,胆战心惊。
好在安稳抵达客栈,秦笙扶着栏杆,几乎是强撑身形回到房间,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眼眶绯红,脸上透着黄泥都遮不住的苍白,那红唇……凌宴再看不下去,给她倒了杯水,“你,你先缓缓,缓好之后我们谈一谈。”
阿宴每次主动谈话都是大事,所以,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秦笙避开水杯,似是有些置气地垂死挣扎,“我已依你,你还想谈什么?”
她猜得到她想说的,可她不想放弃,忘情汤、很多事她都可以依她,但秦笙绝不想听到她亲口拒绝,盖棺定论她们绝无可能。
只要拖下去总会有办法的,她茫然地想着,手臂撑着身子才没让自己倒下去,不知不觉,眼底又续了一包泪,倔强地忍着不让其落下。
野山参哑得快说不出话来,凌宴默了默,将水杯放到她跟前,“你状态不好,先休息,我们待会再说。”
听她这般温柔,心里更不是滋味,秦笙默然不语,面无表情,而眼底的泪水涌出又强迫自己收回,反反复复,硬是没掉下一滴来。
伤身伤神又伤心,再撑不住,秦笙回了里间床上,躺下歇息。
凌宴按了按眉心,无声叹气,放下药材收好,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解渴,感觉舌面微涩,昨夜送来的水似是时间有些久了。
她叫来小二,换了壶新的,顺带连秦笙那杯也泼掉,从找了些从家带来用于清火的刺五加,热水冲泡重新放于秦笙面前。
房内死寂一般,二人皆是无言。
秦笙和季鸣弦be了,而且秦笙言明她们并无关系,最近她笨拙地讨好着自己,包括她为什么会生病,无非自己去山上躲着,她生闷气,为原先那些事跟自己生闷气较劲,这些都凌宴一清二楚,可她不知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野山参没什么处理感情的经验,但好歹和季鸣弦有过一段相处,再看自己……只比对方多看几本小说而已,跟出厂设置区别不大。
看秦笙平静许多,当时一鼓作气还能下定决心,现下如何再开口,凌宴没了直面伤痛的勇气,她能狠心一时,却没法一直。
试图酝酿,不再拖泥带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落去的夕阳透过窗子懒洋洋洒在屋脚的地板上,渐渐没了踪影,天黑了。
秦笙表面平复过来,心底却是不成,她这火气消不下去,身体遭不住了,一口气撑到现在她必须得去熬药了,点亮蜡烛,她这才发现,余光中黑漆的窗口正大敞着。
阿宴开窗了?不对,阿宴给她泡完茶就坐在榻上没动过,她们出门没关窗?也不对,昨天她关上窗子了,更何况阿宴性子谨慎,爱财又惜命,她睡在窗边榻上,不可能开窗留这么大一个隐患。
再看榻上之人竟是睡着了,这可不是阿宴会做的事,秦笙心底一沉。
“阿宴,醒醒!”秦笙赶忙冲过去叫她,甫一贴近,那淡淡的花香迸发开来,吸得她脑子空空,差点扑到对方怀里,然而阿宴睡眼迷离竟是怎么都叫不醒,拍了拍她的脸,入手一片火热,尽是潮红。
腺体痊愈易感期来了?不对,进展绝对没有这么快,如果是痊愈了阿宴一定有所察觉,立刻搭上她的手腕探脉,片刻,秦笙心乱如麻,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咬碎,合欢散混着蒙汗药一起来?
好生肮脏的手段,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给阿宴下药,苏南风在银票上动手脚了?
作者有话说:
苏南风:嗯?这么不喜欢我,那我可要给你家阿宴多送些钱了。
侍从:脖子好痒,要长项圈了。
凌宴:钱还是摩多摩多的好!
秦笙:苏南风!我真的看你就烦!
训狗大师苏南风.jpg
趁秦笙病,要她命(不是)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啃脚.jpg)
第237章 突发恶疾[VIP]
如果是银票的话自己怎会无事……苏南风还不至于下作到对只一面之缘的人下手, 她也没那个手段。
那就只能是采花贼了?
正思及此,集藏许久的信香喷涌而出,浓郁的花香争先恐后钻入胸腔, 顿时,秦笙血气冲顶思绪全盘乱套, 这次她终于能够分辨那奇怪的信香,竟然是鸢尾百合?清香的草木气息,温柔, 似雨后初阳。
这般复合的香气……当真不多见,堪称极品好闻极了!
原来她是这个味道, 自己是第一个闻到的, 秦笙狂喜。
被这般浓烈的天乾信香影响, 绕是服过清心丹亦无济于事,她那心火来的突然,更禁不住来势汹汹的信香,秦笙身子一软,撑不住跌在凌宴身上,被喜欢的气息彻底包裹, 她大口喘气吸入,窝在温热的肩头感受那强劲有力的心跳, 布衫轻薄,还是那个令人沉醉的怀抱,无法抑制的渴望。
似是怀念地蹭了蹭, 秦笙舒服得一阵嘤咛,蜡黄伪装都无法阻挡的媚态流露, 很难想象这是自己会发出的羞人声音,却但她无暇顾忌。
从喉头到五脏六腑乃至不可言说, 痒意蔓延。
噗通噗通,两处不同来源的心跳声将她的思绪彻底占据,甚是美妙,指尖不自觉伸向跟前领口,交叠布料纷乱,拨出一道口来,只要……
她无比确定,只要……这个人就只会属于她,永远不会离开,这是她唯一的捷径。
合欢散发作,秦笙望着身/下那以往的温柔因轻语变了味道的脸,魅惑诱人得有些陌生,但毫无疑问,她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只有自己能看的,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她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眼底雨/火喷张,侵占、掠夺的精光隐隐闪动,秦笙闭了闭眼俯下/身去,艳红的唇即将触及她日思夜想的“故乡”。
意志即将屈服于诱惑,沦为欲望的奴隶,不论如何,她们都该在一起,这个人只能是她的。
“嗯……呜。”凌宴眉头紧锁,药效加持下唯鼻息尚可挣扎,分外无力。
但见秦笙一口咬在她下颌,尖利的犬齿死死叼住那层软肉,双目圆睁牙齿磨动,一如野兽进食,磋磨猎物。
硬生生给半昏迷状态的凌宴疼到吭声,可见这口是结结实实,连肉带骨一起遭罪。
极力克制着坤泽的本能,似是忍得狠了,秦笙眼底血丝猩红。
破阿宴!天天馋人!天天气我!
我费尽心思辛辛苦苦送你荷包,你竟然还我忘情汤?中了下三滥的招数,不能动了吧?你还想推开我?你可真是……你真气死我了!
让你好好疼上一疼,往后我再跟你算账!
好一会,秦笙松开嘴巴,从腰间摸出瓷瓶倒出两颗豆大药丸,有些粗暴地掰开凌宴嘴巴塞了进去,掌心拂过整齐的凹陷齿痕,尤其红红的犬齿牙印,看着自己留下来的杰作她终于满意。
给自己丢了个药丸,嘎嘣嘎嘣嚼碎,藏于舌底保持清醒。
再看那张带了自己牙印的脸,秦笙有些心虚地抹了抹,没咬破,真想好好亲上一亲,可这一口下去,说不准又要躲她躲到多远了,她才不干因小失大之事。
臭臭的脸半天不见舒缓,秦笙冷哼一声,不想跟她置气。
理智逐渐回笼,她开始思索究竟是谁在自己跟前班门弄斧,玩这神不知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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