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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220-240(第29/30页)
你怎么那么讨厌她啊?”
对二人过往她一无所知,还是无法理解秦笙的心情。
“惺惺作态收买人心,无非有利可图罢了,虚情假意,满口没几句真话。”秦笙嗤笑,口中含片咬的咔咔作响,她最讨厌这般有心机城府之人,周旋起来费心又费力,处处给人挖坑,谁能放心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当时阿宴就总是给她这种错觉……想到这,秦笙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为了让阿宴听到心里往后离苏南风远些,秦笙面色凝重,示意凌宴附耳上来,凌宴乖乖凑上前去,只听秦笙低声道,“还有,多年前南北商行通敌叛国,朝廷下令商行主家满门抄斩,少东家唯一的妹妹在外时常以男装示人,幸得苟活下来,那活下来的人就是改头换姓的苏南风!”
“全家死绝,祖业又被朝廷霸占了去,苏南风运作多年,你猜她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传来,凌宴脑子一懵,跟你一样,复仇啊……
“苏南风的仇人是朝廷,你的呢,你的仇人又是谁?”
作者有话说:
方钰:南风姐姐夺好哇!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青岚:本文最没脑子的人终于不是我了,嘻嘻嘻,这就上山打只鹿来助助兴~~~
秦笙:哎,说实在的,你南风姐姐的年纪都能当你娘了,还姐姐……
苏南风:嗯?只要钱够多,你家阿宴早晚觉出姐姐的好来,你说呢,阿笙?
秦笙:呵,你看她收谁的!
凌宴:……(好多钱好多钱,两边通吃行嘛?)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揪猫爪.jpg)
第240章 觅得良方[VIP]
她的仇人……秦笙愣了愣, 而后脸唰的黑了下来。
沉默来的异常诡异,以至于凌宴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冒失了,可寻仇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俩人大眼瞪小眼, 僵持半晌,秦笙不大灵光的脑子哑哑憋出一句, “黑羽令的主人。”
累了一夜,凌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早已知晓答案,冷水泼头, 一腔火热淋了个透心凉,她愣了愣, 尴尬一笑, “这样啊。”
迅速岔开话题, “我有点困了,要睡一会。”
连带苏南风的瓜也没了兴趣。
小小的蜗牛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外壳,得了威风的鳞片做临时居所,安定下来它试着伸出触须观望,触到大蛇逆鳞,立马缩了回去。
眼睁睁看那双漂亮的眼睛布满失落, 沉寂下来,唯有体贴的不再追问, 秦笙咬唇心中不忍,可她要怎么跟阿宴说自己前世死在半路,源头并未查清啊!
丢脸!太丢脸了!
她羞愧于袒露自己的无能, 尤其不愿对阿宴坦露,乃至被季鸣弦欺骗残害都不敢道明, 更不敢交代自己的结局,唯有含糊其辞, 秦笙张了张嘴,想问她手背怎么青了,又如何治好的自己,可惜这些问题都没能再问出口。
对方起身去到外间,很快睡着了。
秦笙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满心羞愤!
不比在家,二人白天异地“分居”,晚上顾及孩子感受还能有来有往,如今凌宴要照顾生病的秦笙,二人整天凑在一起,气氛反而比原先冷凝,话也是越来越少,凌宴都不念叨了。
好似中间隔了层什么。
抛开感情不提,她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一直以相互透露情报的方式,稳步深入沟通,然而自己忽然将阿宴拒之门外,无异于将唯一的通路斩断,秦笙后知后觉发现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简直悔不及当初。
可又该如何弥补……秦笙心火才褪,郁气难消。
不咸不淡地养了两天病,也不知高门贵女给她用了什么药,好的这般快,秦笙有些伤神,她时不时咳嗽两声不愿下床。
儿时不敢用的偷懒计量有了发挥的空间,秦笙有些幼稚地装起病来。
只要她病没好,阿宴就会在她身边。
她们带来的干粮吃光了,这天趁凌宴外出觅食,秦笙在屋踱步,用了卑鄙伎俩将人留在身边,她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反而更加郁闷。
利用对方的善念……又有什么用呢,留不住的人早晚还是会走,她总不能装一辈子。
倚在窗边透气,秦笙在小巷稀疏的人影中固执又茫然地寻觅对方的踪迹,明明鸟儿在她身边守着,自己竟虚度光阴在这无用功上……
有点火大。
她几次三番对阿宴下毒手,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现下遮掩又有何用!
秦笙受不了了,心底也是生出两分破拐子破摔,于是凌宴千挑万选带回不含狗油且干净卫生的食物,迎来她一句,“我有事同你讲。”
“嗯?你病好了。”将炊饼放在桌上,凌宴歪头问道。
秦笙沉默片刻,脸涨的通红,“好了,我要说的是别的。”
凌宴坐下来静待后文。
咬了咬牙,终是下定决心,“我,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也没能查出黑羽令背后之人是谁……”
秦笙满心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神闪躲,不敢去看那双眼。
对于野山参的突然自爆,稍微细想,凌宴倒是能理解她的心情,认真问道,“这么难查吗?”
满眼的真诚和好奇,并没有置喙她无用,一丝一毫都没有。
秦笙心口一酸,闷闷“嗯”了声,“他们人手众多,偏偏行事诡秘,纵使我,我也毫无头绪。”
追了那么多地方,始终慢了一步,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回也不算毫无头绪吧。”凌宴挠了挠脸颊,眼睛快速眨动两下,悄声道,“我们不是捡到一块令牌嘛,稍微利用一下总能查出点东西来。”
话是这样说没错,秦笙幽幽叹气,“可是壳子烂掉了啊。”
“不打紧,你记得原先令牌长什么样吧。”
“它化成灰我都记得!”
“那就好。”凌宴笑了笑,“你画下来,我们可以找材料仿制一个,然后……”
她目光灼灼,正真心实意为自己出谋划策,温暖如初,秦笙更觉羞愧难当,她还是想问,“你,你不觉得我没用,不怪我瞒你吗。”
忽然风马牛不相及,凌宴怔愣一瞬,别说秦笙重生了,她穿书也一样乱七八糟,两眼一抹黑。
“敌人强大又难缠,你独自费尽心机与他们周旋在我看来已经很厉害了,何来没用一说,倒是我不该那么直接的问你,更何况……谁都有难以启齿的时候,我也有,人之常情罢了。”
就像她始终不愿坦露自己前世病死一样,生老病死再正常不过,但她就是不愿意讲。
野山参不是刻意隐瞒,那种强行倒贴的羞耻感散去不少,凌宴心里总归舒服了,“边吃边说行嘛,我有点饿了。”
掏出怀里揣的油纸包,里面是一包香煎小鱼,她嘴里念叨道,“这些要我三十文钱,还不给讲价,县城的物价好贵啊。”
听她絮絮叨叨,好似什么事都不及三十文的小鱼更让她困扰,而自己的隐瞒和无能轻描淡写只一笔带过,孰轻孰重?!秦笙心底五味杂陈,忽然对自己做的蠢事释然大半。
快步上前坐到她身边,捻起炊饼与她一道共进午餐,“这小鱼没你煎的好吃。”
比预想的多呆好几天,“确实,等你好了我们卖完书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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