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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340-360(第5/29页)
王:我来!
公孙照猛冲:我来!
青岚捷足先登:姨姨来了,抱走芷儿喽~
景之抱崽:不可以翘手手知道嘛。
小崽乖乖坐好:妮妮抱紧我!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翘脚.jpg)
第344章 蒜香阿宴[VIP]
那位花大人被绑了两天总算消停些, 对馅饼的持续性狂热追求变成间歇性发病,一天一次,一次半天。
有一半的时间, 她神志是正常的,然而没人敢给她解开, 束缚带一直绷着,只是偶尔医师给了她灌下镇定的药物才会短暂的解开处理伤口。
清醒过来的花见气恼又莫名,轮番折磨, 她心境大变,情绪阴晴不定, 整个人显得阴郁, 有种黑化进行时的既视感。
而倒霉催的荀县令一家遭受新的危机——一个暴露丑态后清醒过来的高官。
花见那个样子, 荀大人更要担心她灭口,整日如履薄冰。
这尊大佛在家,得伺候好、又不能死了,简直左右为难,凌宴都替荀家糟心,更让她糟心的还有自己女朋友的无情嘲笑。
“好大的味道, 可以了。”秦笙捏鼻子嬉笑,十分嫌弃地对凌宴道, “哈哈哈,你不要对我讲话。”
只这一句,欢欢喜喜吃烤肉啃了三瓣大蒜的凌宴差点当场破防!
我为这个家真的付出太多!陷竹富
想她一个狗带都要努力保持体面的人, 竟然要像喷瓶一样跑到花见旁边大口呼出蒜气污染空气,一时竟分不清这和花见的怪癖比起来哪个更社死, 凌宴只想吸氧,顺便带上氧气瓶换个星球生活。
上次嫌弃她身上有味的是小崽, 这两颗野山参都好过分!凌宴面露幽怨,语气更幽怨,“这么嫌弃你不要亲我。”
她不开心了,她有小情绪了!贤竹副
秦笙喷笑,赶忙凑到跟前哄她,额,味道太大了有点下不去嘴,屏住呼吸勉为其难亲亲凌宴嘴角,“要亲的,阿宴最香、最好、最厉害了~”
转而钻到她怀里,咦,身上也有股淡淡的气味,蒜香阿宴?秦笙一整个狂笑。
如果她没笑成这样的话,凌宴大概率会被秦笙破天荒的娇软哄得迷迷糊糊忘记生气,但她真的笑得太大声了,心软不了一点!
不过这个时候凌宴也不会真的要她亲就是了,没那个脸也接受不了,撂下筷子搬开腿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野山参,“哼,看来是我失宠了,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啊!阿宴她好可爱!秦笙跺脚脚,险些发出尖叫,重新扑了回去。
凌宴抬手婉拒,“我真的要出去了。”
“路上小心,我等你回家~”回来再好好哄她吧,秦笙努力忍笑,跟凌宴挥手告别。
凌宴做足心理建设走出房门,假装没听到屋内的爆笑声,她嘴巴紧闭,试图自欺欺人。
事实上并不是不张嘴就闻不到味道的,酶的活化作用让蒜碱分解成大蒜素,就是她们提取的那个药物,平日吃生蒜会融入血液游走全身,甚至汗都有可能沾染味道,就像腌入味了一样。
只因大蒜素也是硫化物,占了大名鼎鼎的硫就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臭气,威力不同凡响。
从宅子到府衙,凌宴硬生生走出了视死如归的步伐,倒是见识过花间发疯的知情人也不觉可疑就是了,毕竟花见那模样吓人的很,都以为凌宴为了官场人情被迫前来探望,误打误撞救了她拉胯的演技。
进门前,凌宴小小嚼了口秦笙给她的薄荷叶,力求真实且不刻意,本来她就是乡下人,在得体与不得体间徘徊也很正常,鼓足勇气,拉开今天的大戏。
花见醒了,像粽子似得躺在床上,模样镇定,看她过来探望还有些高兴,主动打招呼,“你来了?”
凌宴大大方方行礼问候,开始关心,不足两息,花见瞬间变脸,暴跳如雷咒骂着撵她,“来人,给她轰出去!”
“下官好心探望,好端端的,大人这是何意?”凌宴愣头青似得一脸无辜,甚至凑近一步絮絮叨叨释放“毒气”。
花见那张正气凛然的脸骤然扭曲,额头青筋暴起,眼珠突起好似快从眼眶蹦出来,牙关紧闭,“滚!”
仿佛痛苦至极。
医师以为花见又犯病了,叫人帮忙灌药,跟凌宴道,“花大人身体不适,绝非她本意,还望凌大人莫要介怀。”
很有眼色地给人台阶。
凌宴十分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就是赖着不走,甚至关心起对方被花见失手打青的眼眶,“劳烦大夫,务必小心。”
医师面色如常,拱了拱手,“谢大人关心。”
无视床上发疯的花见。
很快侍从过来压住花见灌药,机会摆在眼前,凌宴跟着上手,嘱咐众人,“伤口还没好,轻些轻些。”
离得极近,短短几句清新的蒜味劈头盖脸砸下来,花见浑身抽搐,猩红的眼漏出眼白,医师送来的药抵在她唇边不等灌下,花见“哇”地一声,一大口血呕在碗里。
腥臭弥漫。
众人大惊失色,全懵了,医师立刻搭脉,后方不知谁说了声:“这是不是中了蛊毒啊?”
南疆蛊毒神秘莫测的形象深入人心。
此言一出,众人做鸟兽散纷纷避之不及,凌宴慢了一拍,随大流跑走,只医师一人独木难支,花见歪着身子呕黑血,骇人又混乱,看她吐出来的东西似是血块,又似组织结构,凌宴登时想到那所谓的“喜脉”,就好似蒜味刺激,体内孕育的怪物“流产”了一般。
让人极其的生理不适!
饶是凌宴有心理准备也难受的不行,五官当场离家出走,彻底失去表情管理。
不止凌宴,所有人都吓得不行,要知道花见受的是外伤!她醒来后又是发癫又是吐黑血,一次比一次怪。
众人噤若寒蝉,默默看她吐血,好一会折腾完,花见脸色煞白昏了过去。
医师脸色也很是难看,命令仆从,“这并非蛊毒,过来给大人收拾干净。”
满屋腥臭有的受了,这么比下来还是蒜味更容易让人接受,线索都顺利透漏给苏南风的人,凌宴抹了抹头上的汗,立刻溜走。
莽夫说过血吐出来就能好大半,这个过程只是痛苦了些与性命无忧,这番折腾在所难免,没了那怪胎,以花见的身体素质,养上一阵很快就能恢复如常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而这一怪异的消息很快传到苏南风耳中。
听完整个过程,秦笙对花见吐出来的东西非常感兴趣,“可惜这慑心容易引火烧身,不然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凌宴到家沐浴更衣,刷牙检查口气,叭叭嚼薄荷叶,“味道臭的很,你肯定接受不了。”
阴阳怪气的。
“旁人我接受不了,不过你的话,我觉得可以。”秦笙勾勾唇角,拿来干发帽给她擦起头发,薄荷清凉的香气交互,一路向下……
“你!”搞得这么花,全新的极致体验,凌宴眼睛瞪得老大,很快说不出话。
三日,一如假期敲响最后期限的钟声,时间变得极快,比起无所事事的放纵,此时的享乐多了些见缝插针的紧迫感。
眨眼间再见苏南风,她还是有些憔悴,好在精神好上许多,和她接洽十分顺利,白僵蚕全部卖了出去。
秦笙赚了个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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