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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360-380(第27/28页)
”
情潮的滋味她领教过一点点,纯粹的失控,无法以理智衡量,当时给她留下不小心理阴影,尤其要大干三天三夜,听着就很匪夷所思,感觉会脱水,还会营养不良,她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个体力,更不想拉胯。
上次吃点生蚝就被这个野山参笑了,以正常人的思维真的很难理解abo的世界,凌宴争取好好表现,避免人生“污点”,做个体面人!
看出她的紧张和窘迫,秦笙轻笑安抚,“中间会有好一阵子供你休息,不然哪有人受得了啊,不用担心。”
凌宴将信将疑,正要仔细询问,然而她感觉出自己不对劲,心底腾起股火,牙根发痒,寻着气味,她迫不及待地靠近自己的“所有物”。
那双温和的眉眼变得痴迷、凌厉,被欲念侵占,秦笙勾唇一笑,眼底的侵占欲不遑多让,“你马上就知道何时会让你休息了。”
充满挑衅。
作者有话说:
凌宴(呼呼大睡):zzz……
秦笙:哈哈哈,体面人休息好了吗,快起来呀。
凌宴:可恶!装睡不了一点!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舔毛.jpg)
第380章 她饿扁了[VIP]
仿若汹涌的浪潮, 一波接一波将人淹没,不是自己就是秦笙接连发作,情潮难抑, 无法抗拒无法远离,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
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和平时的肌肤相亲还不太一样, 不受理智控制,凌宴引以为傲的克制分崩离析,什么羞耻心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精神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五感被秦笙占据, 满脑子只有跟这个人瑟瑟一件事, 她也终于明白秦笙说让她歇息是什么时候了——云雨累了、精疲力尽——睡大觉。
腿有点痛, 秦笙踢得,身上也有点痛,不是秦笙咬的就是嘬的,头皮后背也痛,秦笙抓的,战况有点激烈, 可身心巨大的满足传递着幸福的信号,凌宴心满意足搂住人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睁眼,目光灼灼很有精神, 贪恋的视线勾勒着她的睡颜。
窗外漆黑无物,寂静无声, 只有跟前的轻鼾声,新潮使然一直出力, 果真给阿宴累到了,秦笙抿唇偷笑。
轻轻挪开搭在心口的掌心,她蹑手蹑脚披上衣服下床,骤然落地,秦笙脚下一软,有些不可言说的酸痛。
她的爱侣是个非常温柔的人,这都是小问题,坤泽很快就能恢复,她并不在意,一双眼小心盯着熟睡的人,阿宴睡的很熟,没被自己吵醒,秦笙松了口气,屋里全是信香以及黏腻的气息,弄得人心头发痒。
不行,她饿扁了,得吃点东西。
按下欲念,脚趾轻落在木地板上,秦笙瞧瞧退了出去,家里暖和的很,只披薄衫也不觉得冷,她径直来到厨房,里头的小蛋糕让她眼前一亮。
阿宴连这个都考虑到了……坐在窗边,秦笙借着昏暗的灯光,悠哉回味情潮的余韵,享受甜食的快乐,抓紧补充体力。
很快对上一双眼泪巴巴的眼睛,哭腔质问,“你怎么起来了,饿了么。”
嗓子哑得很,秦笙一脸偷吃被发现的尴尬,又有点好笑,一张口发现自己也一样哑,喂蛋糕给她,“嗯,过来跟我吃点。”
蛋糕没少,得到一枚熊抱,凌宴像只沉迷猫薄荷的猫,又吸又蹭抱了她好一会,总算从秦笙离开那莫名的悲伤里挣脱,“你先吃,我再去弄点别的。”
热气腾腾。
饥饿暂时压过欲念,俩人在飘窗相对而坐,猛猛干饭。
凌宴再次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半成品稍微加热立刻派上用场,热乎乎的大碗西红柿牛腩,浇在米饭上,加一口麻辣牛肉丝,下饭!她们全无形象的狼吞虎咽,火急火燎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
不知不觉间,月影西落,狼牙般的淡黄弯钩挂在半空,风雪席卷,孤寂的雪景别有一番风情。
若独自一人,此番夜景或多或少有些感伤,然而一窗之隔,温暖的室内她们窝在一起赏雪、看月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发丝指尖萦绕,安静等待情潮再度来袭。
没有鸡飞狗跳,也没有苦大仇深,只有亲昵温馨,被爱意包围,这大概是秦笙有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信期,只不过和阿宴的话……可以预见以后每个信期都会一样快乐。
只是事后清洗,不只要面对身上欢爱的痕迹,还要面对恢复理智后的羞耻心,她们这样内样,非常过分的造作,她还记得自己说了好多骚话……
凌宴试图失忆,结果就是失忆不了一点,狗狗祟祟不敢见秦笙,一见到对方就忍不住回想深入灵魂的缠绵,到处都痒。
她脏了,她也变得污污的了,凌宴在浴室阴暗爬行,扭成一团。
秦笙比她坦然得多,等那憨货自己贴过来,不能把人逼急了,由着脸皮薄的家伙去便是,不出一日那个家伙一定受不了,正好她有事要做。
这几日家中大权交由景之和张娴负责,只是有件突然意外二人处理不了。
秦笙吹干头发稍作歇息,立刻回到实验室查看武峙送来有关地牢的观察日志,顺便瞧瞧菌落。
她的实验对象并无异常反应,适应良好,然而用在自己人身上,秦笙眉头紧锁十分专注,她不得不慎重。
没过多久门声响起,武峙来问了。
最近这段时间张大力跟随被困在县城的难民一道归来,凉了几天,在外头花天酒地的人好像想起主家是谁,赋闲在家晓得怕了,战战兢兢地跟武峙打听秦笙的心思。
二人都在小楼不需看守,武峙几日得闲,赏他的鱼带回去全家吃饱饱,爹娘妹妹都很开心,原本心情不错懒得理他,天天被张大力磨叨,给武峙弄烦了,“那是什么地方,你兜里几个银子够花?谁给你的底气去花天酒地?笙姐三令五申不许出入那地界,你忘了个光还弄得人尽皆知,你说笙姐什么心思?还想让我给你求情?!”
吃一堑长一智,武峙不当那烂好人,张大力被喷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面子挂不住,悻悻走了。
刚过完一个非常和谐堪称完美的信期,秦笙心情极好,手段也跟着柔和了些,账目没有问题,张大力也没染上什么脏病,打发他回工坊做工,最苦最累的活都归他,从管事到苦工,张大力没敢吭声。
落差之大,缘由自然传到张家老爹耳朵里,据说当天张大力就挨了一顿抽,抽得遍体鳞伤,人给疼昏过去,去找胡大夫,这才发现胡大夫病了。
前阵飞雪分化成坤泽,胡大夫跟着着急上火,后背长了个火疖子,原本小问题无甚大碍,也不知是那日饮酒多食发物,还是触碰时染了菌,胡大夫按土方贴药没见好,几日下来闹得越发之大,成了背痈。
大包又红又肿里面全是脓血,飞雪心情刚好些又坠入谷底,汤药暂且压下发热,拜托武峙上山看她们能否回应。
背痈处理不当溃烂发黑,感染会死人,这年岁大了总得小心些,她们有这个条件,那些医疗设备就是为这种事准备的。
阿宴送给她的书上写过肿包该如何处理,医道万变不离其宗,秦笙决定给胡大夫配针麻醉剂,开刀放脓。
而不出她所料,某人扭曲一阵很快爬向自己,秦笙面带微笑故作不知,以哄为主,“我得下山给胡大夫做个小手术。”
凌宴刚舒展的眉头跳的老高,“胡大夫怎么了?”
“长了个背痈,有点化脓。”转念一想,阿宴那么爱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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