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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420-440(第10/29页)
事,不只凌宴破大防,北地名义上最尊贵的王爷也受了不小打击。
她拧眉看着手札,口中念念有词,速速钻回院里,大抵是刚从外面回来。
最近萧王也很忙碌,整日早出晚归不忘打听钱家的消息,说来她忙的事情就有点意思了,看人耕作、看人施工修路,那防洪堤坝、水闸、蓄水池让她挨个看了个便,在水车前一坐一整天,听说也不是为研究出个所以然,就是想大致心里有个数。
还隔三差五找自己探讨经济世道种种乱象,试着用不同角度看待问题。
溯其根源,一是钱家为非作歹,萧王终于理解她当时为何对许诺的侯位无动于衷,仍坚持为小崽寻觅姐妹,遇上事了,只有实打实的人手才是硬道理,旁的都是虚的,风一吹就散了。
二便是这场婚礼也让她感慨良多,喜糖那般好吃定要花费功夫,也属奇淫巧技,加之家中各项工程让村民有事做、有钱赚,萧王似乎悟出了什么,放下偏见,试着了解这民生之百态。
这勤勉奔走的模样,当真有些明君之相。
凌宴欣慰起码回家,不多时,顾沈二人上门,秦笙睡着,三个臭皮匠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谈及她关注的筹码问题,再就是秦笙背上的图案。
她俩的画风都属写实派,对写意,尤其抽象的画法理解不上去,故而问问文化水平最高的秀才,当然来源被凌宴隐了去,也是秦笙要求的。
一堆鬼画符,顾景之观摩半晌汗颜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沈青岚歪嘴,“这啥啊,小芷儿也没画这么难看吧。”
这大实话你可别让秦笙听到,凌宴摆手糊弄,“我俩画着玩,她的题我猜不出来。”
顾景之沉默片刻,“不是图谶就好。”
图谶,一种宣扬预兆预言的书,是为谶言,伴有通俗易懂的图,就是图谶,一语成谶便是以此为典故。
有心之人利用图谶造势夺权,往往会闹得血雨腥风,结合钱家遭难的微妙节点,顾景之这才忧心。
凌宴知道图谶是什么东西,否认了去,见秀才没有头绪,她赶快转移了话题,过段时日镖局要出发了,大家集思广益拿拿主意。
没过多久,秦笙推门而出,“怎没叫我。”
“看你睡得香。”凌宴给她倒了杯水,“先润润。”
秦笙捏了捏她的手,瞧瞧闻到,“问出什么了吗。”
凌宴摇头。
小凌芷窜出屋里哒哒抱住顾景之大腿,“妮妮怎来了。”
顾景之满心怜爱,“与你母亲有事要说,正好来看看你。”
小凌芷还要哼哼,然后被秦笙拎去洗漱,见状,沈青岚追崽而去,“好哇你个小芷儿,只顾着你妮妮,不要姨姨嘛。”
望着她们的背影,顾景之轻笑。
四人座谈,家常吃喝,这趟镖局的人员配置、武器、以及随性的商品具是定下了,只等出发。
而率先准备出发的确实沈青岚,镖局要行动,她作为探子先打探下周遭匪盗的情况也很合理。
凌宴记得莽夫先前说过,既然为官,没必要亲力亲为这么辛苦,曾经不愿跟着跑商的人如今竟积极打探消息,感觉怪怪的,许是专业对口莽夫愿意做了?自个想通了去,费心为她做了桌好菜践行,乃至路上的干粮也全包了,量大管饱还美味,又给她弄了护腰,生怕长久骑马腰伤复发。
她对友人向来真心以待,搞的沈青岚也不禁羞愧起来。
这脏活凌宴做不来,搞到银子让她别那么辛苦,回报这番心意才是,沈青岚揣好夜行衣踏上征程,时间差不多了,她得截住钱家的细软。
扬鞭策马快速赶路,在一个漆黑无月夜,郊外别院一片死寂,沈青岚坐在树上,肩头坐了只同样通体漆黑的鸟儿,完美融入黑暗,一道紧紧盯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院内灯火通明,奴仆牵马而来神情焦灼,沈青岚耐着性子等待,没过多久,一口口大箱子搬上马车,趁着夜色鱼贯而出。
沈青岚瞳孔微缩,空中发出一声鸟叫,那鸟儿顺势起飞,她则是纵身一跃跳下树来,听着鸟儿振翅的声音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有一种缓解焦躁的方式。
凌宴:你少来双标(我把你看得透透的)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舔毛.jpg)
第428章 妻妻搭配[VIP]
马车总共八辆, 马夫仆从各个手脚麻利,公然违背宵禁之法在城中纵起马来,可教沈青岚好跑。
耳边风声赫赫, 沈青岚如黑猫儿般无声无息的在夜下奔走,心里寻思着, 钱家这么多资产,这些大箱子自个肯定搬不完,寻轻便银票带回去, 查也查不到,嘿嘿。
正想着, 上方鸟儿鸣叫, 盘旋着落在房檐上, 沈青岚眉头一皱,三两步跳上房,趴下身子打量。
车队放缓,前方火光摇曳,定睛细瞧其身负软甲,竟是守城兵士打马而来, 双方略作接洽,兵士转了个头, 护送车队前行。
抄家的命令还没传下来,郡尉仍有实权,加上那郡守, 钱家依旧一手遮天。
狗腿子来这么多,不好下手了啊, 沈青岚暗啐一口,跟鸟儿先后跟上。
车马疾行, 最终停在一处后院,大箱子又抬进去,沈青岚眼珠一转,绕到正门瞧了瞧,她眼前一亮,面罩微动贝齿启露。
等她再回后门守着,看到一玉冠公子周身华贵,手臂吊着白布,脸色铁青活像谁欠了他八百吊钱,想必这就是那钱玉阳了。
略作思忖,沈青岚喝了口水仰面躺在屋檐上,鸟儿落在旁边,她随手鞠了些谷子喂鸟,又分了它些水,转而闭目养起神来。
秦笙说了,那藏银的别院不止一处,钱家的时间不多,定要尽快行动,既然来这钱庄,便是将不方便带走的现银金子兑成银票方便藏匿,如今世道不好,这年头现银比银票重要,钱庄也是来者不拒。
耐心等着就是了,最好全兑了,背纸可比背银子轻松多了。
一人一鸟修整歇息,沈青岚仔细聆听周遭声响,不多时,不出她所料,又有车队前来兑银票,她起身瞄上几眼,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焦急的脚步声传来,听人数好像还不少。
沈青岚心底纳闷,抬头一瞄,却看前方一人披头散发疯跑,后面好几个仆从追逐,捉奸?
宵禁出门不说,还敢往兵士眼皮子底下冲,不要命了?沈青岚探出头来暗中观察,那兵士二话不说将人拿下,跑来的仆从大口喘气,跪下叩头请罪,钱玉阳脸更黑了。
他们是一伙的。
一个沙哑的男声呜呜咽咽,太远了听不真切,总觉有几分熟悉,忽而兵士放了那人,惊骇叫骂,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沈青岚细细一瞧,登时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戴着面纱,衣衫撕扯露出的脖颈上大小水泡密密麻麻,有红有黑,那黑色的斑点仿佛烂的窟窿,在火把的照射下泛着微红的水光,疹子淌血汤,太恶心了!真恨不得把眼睛挖了!
后背发痒,沈青岚悄悄挠了挠,面罩之下已然呲牙咧嘴,膈应的够呛,不禁腹诽,这若是让阿宴瞧见定要以为撞见鬼了吓得背过气去。
不用看脸,她猜到这人是谁了——绝对是管甸!
那身疹子瞧着就疼,估摸满脸满身都是,哪还有个好人样,一身怪病硬生生折磨,生不如死。
秦笙下手真够狠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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