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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480-500(第26/28页)
多人的命运,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很有成就感,也很难不骄傲,秦笙昂了昂下巴,“有师傅、还有荀小姐带她,听说荀大人还举荐她去大理寺学习,时常监督律法功课。”
千载难逢的机会,若能留下在京都长安、天子脚下当差……这层金镀下来,不论结不结亲,都不是不谙世事的小捕快了。
凌宴十分惊讶,“荀家待她不错啊。”
“荀大人是个爱才的。”说着,秦笙表情忽然玩味,“起了招婿的心思也说不定。”
凌宴:?
“那荀小姐可是……”萧王妃的人选啊!
“苏南风又没明说,哪管得了人家说亲。”总归要心甘情愿才行,秦笙摇头,“再说了,那亲哪那么好结,与其攀龙附凤,莫不如选个好拿捏的。”
与萧王结亲危险重重,绝非优选,而如今荀大人很得萧王赏识,事成之后必身居高位,到时荀小姐的配偶家世只会更加显赫,那等人家规矩颇多,会容她奔波查案吗?!蹉跎后宅白白埋没人才!
到时后悔不如现下谋算,明哲保身才是王道,荀大人精着呢。
若是秦笙她也会为女儿这般选择,无关强权富贵、只求安稳自在。
方钰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却也是荀大人名单上最“差”的选择,她不够好。
“看她造化了。”凌宴表示挺看好小捕快的,转而一想,不禁感慨,“一晃眼,大家都快成家立业了。”
身边年轻一辈真没几个单身狗了。
“是啊,这两年收成好,都在张罗说亲。”前几日王易的女儿平安出生,王平都当爷爷了,秦笙看了凌宴一眼,感觉她在含沙射影,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在阴阳萧王。
事实的确如此,凌宴想起就烦,萧王妃这破天的富贵……堪称——对三,要不起,若非朝廷上下发癫,根本不会给她和苏南风僵持的机会。
如此一来竟显萧王运气不错,倒霉蛋表示生理不适了,凌宴眉心隆起一个川字,默默跟在秦笙身侧。
秦笙不好触她霉头,迅速转移话题,“这宅子弄得不错啊。”
凌宴笑了笑,秦笙说不在意环境雅不雅致,但自己不能没准备啊。
宅子内里焕然一新,工匠精装修葺过,更符合古代大户审美,待客往来不会寒碜了去,和乡村大本营的风格区分开,视觉上颇为新鲜,气息更甚。
嫩白清绿的花蕊在清风的抚慰下幽香动人,茉莉香气衬得小花园素净清新,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曾经顾家送给凌宴的茉莉花,如今已是枝繁叶茂,扦插的枝条遍地开花,若非娘俩天赋异禀嗅觉敏感,她打算种满来着。
凌宴十分满意,却见秦笙表情微妙,关心询问,“太香熏到你了么?”
“没啊。”忽而想到什么,秦笙噗嗤一笑,“你可还记得头一次弄枫糖时弄得华夫饼?”
凌宴眼珠转了转,俩东西八竿子打不着,“记得。”
曾经因着这华夫饼的奶味,秦笙趁她不在翻箱倒柜地找,最终茉莉进了她的口。
秦笙吐了吐舌头,仿佛重温当时口中酸苦,满脸嫌弃。
凌宴哈哈大笑,轻点秦笙唇瓣,“你这馋嘴的家伙。”
秦笙一口叼住,勾着凌宴的衣裳捉去屋内。
这么一闹,又有个可爱巴巴的小崽子,凌宴心情好上不少,一家三口休整片刻,一起拾掇包袱。
不多时,门房来报,拜帖如雪花簌簌进门,秦笙在前,后头的凌宴仿佛只是顾及礼仪顺带一提,反倒显得她这凌大人无足轻重。
凌宴压根不在意这些,拜访秦笙的理由再明显不过,她欣喜于秦笙的强大被世人见得,“都是来求你瞧病的吧?”
刚接生了几波,又要给人看病,让礼品派上用场,还顺手对付季鸣弦,精力甚是充沛——有成为时间管理大师的潜质。
秦笙并不觉得苦,反而兴致勃勃乐得其中,“你弄那产钳委实好用,也不知有没有人分娩,也好再让我试上一试。”
多些案例才好编册成书,规范生产流程,便于培养专业产科医生,这不仅仅是为了家族孕育子嗣,也是为了让九死一生的产妇少些痛苦、多些存活的希望,更是为了秦笙自己。
“我看你似是接生接上瘾了。”凌宴笑她,自打知晓张娴有崽,她认真打铁,备了产钳,秦笙弄明白用法急于试验,愣是带上飞雪和学徒浩浩荡荡去给王易媳妇接生,那阵仗……王家差点以为她是去抢孩子的,吓得够呛,“那帮大户人家哪敢找你啊。”
秦笙遗憾咂嘴,“只看病的话,让飞雪多些见识也是好的。”
小徒儿也跟着出差积累经验来了,反正不会亏了,只是可怜红樱又要一边管理工厂、一边当望妻石。
凌宴想了想,真人分娩难得一遇,遇见也是万分危急才会来请,哪有功夫熟练手法,“得空给你弄个树脂倒模吧,你那些学生试验用这个也容易上手。”
“这法子好啊。”秦笙眼前一亮,手腕挽花,浮夸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我把你炉子和原料都搬来了,夫人现下可有空?”
迫不及待熟练技巧,至于真实原因……
搬她的工具,宛若司马昭之心——秦笙会很忙,怕自己生闷气、又怕自己无聊,凌宴还能说什么,那当然是答应她。
弄倒模,顺手扛走小崽,小凌芷的数学非常不错,可以开启基础物理化学知识了。
小凌芷对双亲的各种器具好奇的不得了,有机会学习她比秦笙还积极,赖在凌宴腿上就不走了。
娘俩十分和谐,秦笙淡笑离去。
隔壁给顾景之制备的小院种满耐寒的竹林,兰花几许,清幽随性淡雅怡人,身处其中,院落的主人却在出神。
遭不住婆婆催生的揶揄眼神,顾景之整日如坐针毡,又不好呛声老人家,迫不得已借机携妻外逃。
十分好笑。
秦笙笑着问她,“喜欢么?”
以她们如今的财力自不必窝在一起,但还是住一起方便,方便议事,更方便蹭饭。
“喜欢。”顾景之眸光透着些许怀念,却不似早前热爱,显得有些平淡。
秦笙对自个审美极为自信,自是追问哪有不妥。
顾景之笑得自嘲,“想明白一些事罢了。”
秦笙瞄了眼屋内,眸光闪烁着吃瓜的欣喜,“嗯?”
顾景之摆手,当真怕了她,“我只是在想,士大夫抬举四君子,自诩品行高洁、特立独行,又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沽名钓誉、待价而沽?”
或许蹭孩子们的思想教育课,时常听凌宴分析事物本质,顾景之思绪愈发深邃,也开始思考曾经的执念: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秦笙默了默,“你想听实话么?”
“自然。”
“我觉得是。”秦笙对当世的价值观大多是嗤之以鼻的,她有偏见,觉得非常不可理喻,然而她也乐意尊重朋友的喜好,“虽然它还不如一盘韭菜实用,但兰草幽香花朵淡雅,喜欢花草并无不妥。”
不妥的是借物喻人,抬高一个个空洞的灵魂,跟风成性用以逐利……
但时至今日,四君子的理念早已深入读书人心中,并非都是脑袋空空之辈,起码顾景之不是。
秦笙和凌宴一样是务实派,注定无法成为文人。
顾景之不禁发笑,“我也是这般想的。”
她仍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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