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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500-520(第26/28页)
风好奇,“这是什么。”
秦笙狡黠一笑,“小麦汁啊。”
苏南风不明所以,浅抿一口,“口感新奇,也很爽口,不错。”小麦汁倒不必了,就是酒,很奇怪的酒。
就在她思考商机的时候,上官宁凑过来要了一杯,“很清爽啊。”
苏南风:……
秦笙笑吟吟吃瓜,“你俩运气不错,正巧今儿弄来些牛肉,烤着吃特别香,配这个刚好。”
苏南风心照不宣,“摔死的是吧。”
上官宁抿唇浅笑,“也有淹死的。”
秦笙眉开眼笑公布答案,“摔死的,猜对没奖。”
朝廷禁杀耕牛,然而非富即贵的人家私底下都干过,牛牛死因五花八门,只能说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凌宴表示学到了光明正大吃牛肉的无数个技巧。
“丁皓然送的吧。”人多口杂又有钦差压在头上,这时候她们不可能杀牛,那就只能是旁人送的,苏南风一琢磨,附近田庄主跟秦笙有关系的只有丁家,有点纳闷,“你们关系有这么好么?”
牛肉说贵不贵说贱不贱,拿来送人可谓相当亲密的关系了。
“还行吧。”合作伙伴识趣,互惠互利,秦笙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得去趟长安,丁家有些人脉,看看这一路能不能寻个稳妥的靠山把阵仗铺起来。”
牛肉摆在这,结果自然是没成。
丁皓然能出护卫相送,再多的只能求他爹,那礼部侍郎古板的很,打交道都费劲,靠山不了一点,秦笙想想就算了,她头一回主动开口没帮上忙,丁皓然有些汗颜,便送了些东西,不让人冷了心。
没问苏南风当然是清楚底细,知道苏南风搞不定。
上官宁捏着酒杯,听她们闲聊。
“你家这样的阵仗太难铺了。”苏南风咋舌,供货量渠道摆在那她当然知道据点的存在,这件事她也爱莫能助,“我在长安只剩几个暗桩,除了派人护送,也帮不了你们什么。”
京都不是随便打钉子的地方,太多人盯着,也有太多人盯着北地,非常敏感,苏南风不敢冒头。
秦笙不怎在意,“随缘就是。”再想办法呗。
没打哑谜也没瞒着,上官宁过着酒瘾,边听边打量小院,她来北地这么久,局势了然于心,猜也能猜出个大概,说来她都不知阿行在长安还有暗桩,竟然这么大咧咧的告诉她们两口子,默默泛酸上了。
上官宁对她们的关系有了新的认知,清了清嗓子,刻意的声音引得几人瞩目,“怎么不问问我呢?”
就好像在说‘怎么不问问神奇的海螺呢’。
话音刚落,凌宴秦笙齐刷刷看向苏南风,好似在征求她的意见,苏南风暗自咬牙假装没看见,故作冷淡的反问道,“问你你能做到?”
上官宁放下酒杯,微微挺直身子,信誓旦旦地道,“能,只要你们不介意的话。”
几人面面相觑,都知道她混迹江湖,有点心理准备,“但说无妨。”
见小人还在屋里稀罕礼物,上官宁轻点桌面,悄声道,“醉春风。”
三人悬着的心还是死了,这个时代字面的逍遥落到实处,只有一个答案:烟花柳巷。
凌宴厌恶皮肉生意,更反对出售性资源压迫女性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青楼鱼龙混杂,便于隐匿,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也是上官宁能金蝉脱壳坐在这里的关键。
人家是来帮忙的,不是让她们批判的,凌宴不会置喙。
凌宴和秦笙两个“外来者”都很平静,苏南风面色不改,盈盈带笑。
上官宁紧张舔唇,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她只是依托那里存活,而不是老鸨害人卖肉,“我知你们避讳,若有法子,但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可能,我亦不会涉足半步。”
她出身世家,再怎样也不会如纨绔一般寻欢作乐,而官场、家族、所有的人脉都不能用,武功尽废,三教九流是唯一的活路,这话说给苏南风听的,苏南风垂眸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秦笙附和,“是啊,还不是没法子。”人家想帮忙,不能让场面冷下去。
上官宁定了定心,与凌宴秦笙道,“从布局和理念能看出来,你们是安分过活的性子,但必须要承认,在这里你是萧王宠臣,又有个好名声,说难听些,旁人打狗也要看主人,北地世家式微,没人敢拿你们如何,离开这里则完全不同。”
凌宴接受良好,“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难听不难听的。”
两口子面色如常,是能听进去道理的,上官宁也乐意多说一些,“各地世家盘根交错,种子、家畜,他们会想法设法的逼你让出这块肥肉,并非我危言耸听。”
世家大族,哪家没几个败类?
苏南风敛了笑意,“是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官员也要看当地大族的脸色,报官无用。”
没有人脉靠山,可谓寸步难行,别问她为什么知道。
凌宴和秦笙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幼童,她们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就像当初的村长李文生,不仗势欺人压榨村民,怎会有那么多银子和田呢。
没人会嫌银子多,抢别人家的下蛋金鸡更香。
总而言之,不论她还是阿淼,世家都是她们绕不开的坎。
这点凌宴意识到了,要不怎么说世家烦人呢,“你们的意思我明白,我初步打算在大城镇建立镖局分居,靠商队行走。”
先搞连锁武装力量把架子搭起来,遇上乱局也能自保,后面慢慢来,总之不能在外头搞农牧场了,搞不起,秀才也是这个意思。
苏南风有过类似的想法,结果西域商队转眼让马匪劫了,害她损失惨重,货物辗转落到凌宴手里,换来铁矿利刃才没叫她怄死,“匪盗四起风险很高,收益足够的话,也可一试。”
运输成本摆在那,她的评价很中肯。
上官宁并不惊讶,横纵两条大线,凌宴比她想的有钱多了,运货对她来说不成问题,“如果有镖局依托,那你会更轻松些,我在各地的勾栏都有人手,能帮你们脱手物件快速扎根,白道不屑找那的麻烦,□□总要看我两份薄面,不过我看你的手下多是良家子,和那种地方牵扯比世家的爪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是靠这张庞大的关系网找人的,诸多波折,万幸终究找到她的阿行,上官宁费心费力铺开阵仗,但她人手很紧张,没能把威力发挥到最大,而有人可以,就在眼前。
言罢,她摸出一块牌子放在桌上,花纹简洁,只宗主令三个字,肉眼可见的诚意让凌宴没再对令牌ptsd,她可耻的心动了,机会是好机会,也诚如上官宁所言,那地方同样危险,太容易让人堕落了,尤其有张大力那么个前车之鉴,人是环境的产物,她不得不多考虑些。
凌宴十分犹豫,秦笙也没有立刻应下。
苏南风看向上官宁,眼神有些诧异,好似在说你哪搞来那么多人。
见状,上官宁又摸出一块令牌,献宝似得塞在她手里。
也不知苏南风瞧见什么,腾地把令牌丢回去,当场一个白眼飞上天,上官宁笑眯眯也不生气,好似任由她闹性子。
秦笙眼尖,瞧见两块牌子颜色不一样,这口瓜算是让她吃到了!
吃瓜很爽,事情闹心,上官宁这招剑走偏锋,很考验人的意志力,而秦笙向来对人性没什么期待,学好要很久,学坏只在一瞬。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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