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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捞月亮》60-70(第2/15页)
给她道歉。”
话是这么说,昆妲看得出她心情很好,“都在喝酒庆祝了,还嘴硬呢。”
“我嘴硬?呵——”白芙裳表情不屑,高脚杯举至唇边,到底还是没藏住笑,浅啜一口,在手边小桌上放下酒杯,把昆妲拉到面前,“妃妃今天很勇敢,值得嘉奖。”
“我又不是为你。”昆妲说。
“不管,妈妈也要奖励你。”白芙裳歪头想想,决定直接给现金,“存着,供你的猕猴桃上高中。”
“人家现在是水蜜桃了。”昆妲纠正。
“抱歉。”白芙裳把江饮也拉过来,“好水蜜桃,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想办法把你妈妈骗到我房间,事成后有重赏。”
“有多重。”江饮现实小崽。
白芙裳被她逗得直笑,“你真是个小财迷。”
“谁知道你会不会骗人,你骗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昆妲很了解妈妈。
白芙裳点点头,说行,让她们去床头把钱包给拿过来,当场就摸出五张红的塞给江饮,“去,现在就去把那个死女人给我弄过来!看我今晚怎么收拾她,真是给惯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欠抽就是,还敢跟我甩脸子。”
“五百块!”江饮眼睛登时就亮了,但她还算孝顺,“那小白阿姨要惩罚我妈妈吗?你会打她吗?”
“打!狠狠地打!”白芙裳腾地挺直背,左右巴掌拍出声巨响,“皮鞭狠狠地抽!”
江饮在那傻笑,“你肯定是开玩笑。”
白芙裳哼哼两声,“开不开玩笑,你妈清楚,反正你把她骗来就行。”
江饮把钱卷成一小管,摘下发圈绑了揣裤兜里,手在外头攥着,拧着眉毛琢磨,“那怎么骗呢,我妈可不太好骗。”
昆妲说我去,“就说你被我妈打了,倒在她房间的床上起不来,然后我去求救,把她拉到房间。”
“为什么是倒在床上。”江饮不能理解。
昆妲一愣,挠挠腮帮子,想想改口说:“那就在阳台上。”
白芙裳笑得合不拢嘴,“床上好!就在床上!”
几人商议完毕,说行,就这么办,昆妲正要安排江饮进房间制造犯罪现场,一回头,赵鸣雁就站在楼下花园里。
左手一把园艺剪刀,右手一只浇水壶,仰头没什么表情看着她们。
第 62 章 你整死我吧
雷声大, 雨点小,搬家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解决了。
赵鸣雁放下剪刀和水壶,不紧不慢走来, 站房门口说“你们找我”, 神情淡得像一汪水。
白芙裳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一手搁在大腿, 脚趾挂的毛绒凉拖有节奏轻点, 臀部倾斜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
岁月不曾夺走她的美丽, 另赋予她妩媚至极的妖娆风情。
“装得多深沉。”白芙裳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讲究措辞, “可怎么办,我就喜欢你这张总是没表情的死人相。”
克制、隐忍,即使情动至眼眶发红, 也极力压抑, 保留几分冷酷的清醒。
强人所难,别有情趣。这张脸在床上总是让人忍不住尖声大叫, 周身蚂蚁噬骨的痒。
只面对面这么站着, 白芙裳就有点受不了,呼吸都热起来。她喜欢她表情总带着狠, 一手按住人肩膀, 一手用力翻搅, 额角碎发随动作前后摆荡, 轻咬着牙关, 目光专注。
两个小孩还不走, 担心她们吵架,在旁守着, 要看着她们和好。
“妈妈,五百块钱呢!”江饮表情热切,意思钱都收了,你就配合一下,跟小白阿姨握手言和吧!
“五百块钱你就把你妈卖了,配合着外人来算计你妈。”赵鸣雁说:“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可是五百块钱呢!”江饮觉得妈真是飘了,城里住几年,五百块钱都看不上了。
白芙裳说就是,“人猕猴桃……不是,人水蜜桃可比你识相多了。欸,我说意思意思得了,老这么绷着,累不累,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
昆妲房间里东翻翻西找找,靠墙的柜子里找到一把黑色皮质长柄物,手捏着好玩甩几个,“用这个打。”
江饮好奇问这是什么,咋这么多须须,昆妲将它凌空一甩搭在臂弯,“道士用的那个,叫啥来着。”
“拂尘?”江饮答。
“对对对,就是这个。”昆妲扬手给丢床上,“意思意思几下就和好吧。”
赵鸣雁视线凝聚在那把黑色‘拂尘’,白芙裳伏在床上笑得没声儿了,只双肩不住地颤。
都到这地步,昆妲和江饮还不走,就站旁边直挺挺看着。小孩心眼实诚,毕竟收了钱的,要确定她们真的和好。
赵鸣雁无奈捏捏眉心,吆喝小鸡似把两小孩吆出去。
江饮在外面嚷嚷,“妈妈,要和好!”
赵鸣雁拉开门,手指戳她额心,“给我写作业去。”
房门“咔”一声反锁,赵鸣雁折身提了把椅子回到床边坐下,床头柜抽屉里熟门熟路摸个烟盒出来,细长的女士烟点燃,夹在指尖深吸一口,起身靠近她。
白芙裳挺直了后背坐起来,扬高脖颈,青白烟雾像一场湿润的小雨扑落面颊。
赵鸣雁将烟嘴送至她唇边,她叼住,爆珠的清凉薄荷味儿直冲鼻腔。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赵鸣雁捡起那把所谓的黑色拂尘,于掌心把玩。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呗,这有什么难想的。”白芙裳口气散漫,探身在床底下把烟灰缸翻出来,指尖轻敲两下掸去灰烬。
赵鸣雁起身走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边,夕阳正好,暖黄将她沉静的面庞渲染得柔和。
还剩下半截烟,白芙裳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向她走去,左右纱帘合拢,房间光线骤暗了几分,却更让神经和视线感觉安全、放松。
白芙裳手指搭在她窄瘦的腰,赵鸣雁反手将她抱来怀里,朝前一步抵在墙角。
窗帘布堆起褶皱,白芙裳单脚撑地,发起抖来。她其实是故意,故意惹赵鸣雁生气,说不上为什么,就喜欢看她冷脸发脾气的样子,每到这时候她就会特别用力。
赵鸣雁发狠的时候从来不会大吼大叫,是那种忍惯了一切无声爆发的狠。白芙裳握住她手腕,故意捣乱,问她洗手没,被她动作有点粗暴地拍开,随即腿根一空,裙摆被堆高。
白芙裳平时就总这么玩,各种大事小事上惹她生气,等到人被磨得没脾气,再一通撒娇卖乖,脚背贴着人小腿上上下下蹭,说你罚我吧,你整死我吧。
这次有点严重,玩过火了,赵鸣雁说搬家的时候白芙裳真慌了,可很快又兴奋起来,心想玩这么大,赵鸣雁回过神来,可不得整死她?
这次确实有点狠,赵鸣雁雷霆手段,白芙裳有时都觉得自己耽误了她,不是被困在这间小房子里,她早八百年飞黄腾达了。
可赵鸣雁飞黄腾达的资本不都来自她白芙裳,于是她更加心安理得享用她的服侍。
天色暗下去的时候,白芙裳糜烂地一滩躺在床上,闭着眼静静呼吸。赵鸣雁撑着手肘在旁边看她,她放松的样子好乖,还是少女的模样,鼻点一点细汗,碎发含在唇际。
但这只是假象,赵鸣雁很清楚。
两天后,白芙裳为赵鸣雁组了个饭局,邀请了本市餐饮行业的两大巨头。
出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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