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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傅让夷祝知希》第 63 章【VIP】(第1/3页)
第63章危险边缘
“C市……”
这消息对祝知希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巧合吗?傅让夷就在C市。最坏的预感应验了。
“你没事吧?”祝则然似乎听出什么,“C市怎么了?”
祝知希手有些抖,但他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如果现在告诉祝则然,他固然会出手帮忙找人,
但祝则然绝对不会让他跟着过去。
他不可能不去找傅让夷。
“没什么。”祝知希思忖片刻,在心里下了决定,“哥,我先开车回去了,再联系。"
“等一下。”祝则然又开口。
“怎么了?”祝知希眉头紧皱,尽可能让自己说话不要抖。
好在祝则然并没有发现异常,而是问:“贺雪尧最近有没有联系你?””贺雪尧?”祝知希有些莫名,“没有。”但很快他又说,“我不确定,每天很多推销电话打来,
博物馆最近事又多,很多陌生号码都漏接了。”
“好吧,之前他找我要过你电话。”祝则然骂了一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祝知希现在脑子很乱,没办法再插手这两人的孽缘,因此找了个理由挂断了电话。他静坐了一会
儿,车厢里明明静得可怕,可他却感受到持续的耳鸣。
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不适合开车,祝知希直接开门,下车,走出去叫了一辆车回家。路上他联
系了策展助理,交接了后面几天的工作,又给周铭打去电话,报备并请假。通话的同时,他买了去C市
最早的一趟航班机票。
回到家,草草收拾了他认为用得上的东西,背着背包来到机场,值机,登机。这过程中他无数次
联系傅让夷,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祝知希坐过无数次飞机,头一次在高空中焦虑到无法合眼。航班配备的餐食他几乎没吃,但喝了
好几杯葡萄酒,缓解情绪。
这趟出差之前,他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生变故。之前和傅让夷的同事吃饭时,也没有加他们的
联系方式。
他只能先去酒店,如果扑空,再想办法联系考古队找人。
飞机落地C市,天已经黑了。
坐上从机场前往酒店的车,祝知希又一次打过去。
关机了。
心重重地往下一沉,又或者说是塌陷,那一瞬间惊惶甚至剥夺了他的感官,听不见也说不出来。
“先生,先生……”
祝知希恍然抬头,看向驾驶座的司机,有些懵。”酒店到了。”司机提醒道。
“好的,谢谢。”祝知希这才反应过来,开车门时手有些打滑,下车时又差点忘了拿包。
C市的夜晚比他想象中冷,后背的冷汗被风一吹,冻得人直打颤。浑浑噩噩站在酒店门口,祝知
希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自己给傅让夷带的衣服是不是不够。他这几天其实一直很冷吗?
简直疯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房间号。否则还要和酒店前台纠缠。祝知希回家取证件时,甚至专门
拿上了他和傅让夷的结婚证,以防万一。如果来这儿也找不到人,就只能报警,他得带上能证明自己是对方伴侣的证件。
房间号是傅让夷入住当晚就发过来的,521号。
当时祝知希还调侃,说他现在居然都懂这种老套的谐音梗了,然而傅让夷当时的回复却完全超出
他意料之外。
[外出挖土的廿廿:什么谐音梗?我只是觉得很巧,你生日是523,就差两个数字,有点可惜。]
来到五楼,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心悸,五脏六腑都绞紧了,却还是快步在走廊寻寻找。515、51
7、519.…
521号房。
站在房门前,祝知希努力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思绪纷杂,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此刻同一时间在他脑
中轮番上演。他眉头紧皱,静了几秒,最后取下背包,拉开拉链。
“咚咚咚—
他抬手敲门,喊傅让夷的名字,但房间门始终紧闭,没有人出来。祝知希贴在门上,听不到任何
声音。
“傅让夷,你在里面吗?”
他再次抬手,手掌用力拍打门板。
然而就在此时,里面传来连续的咔哒声,接着,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一片沉沉的黑暗。祝知
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我至少年轻,还是个Beta。他快吐了,却还在心里暗自给自己鼓气。
“傅让夷?你在吗?”他试探地开口,左手推房门,右手却攥紧。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猝不及防
地伸出来,钳住他手腕,用力扯着他胳膊,猛地将他拽了进去。
后背和后脑都狠狠撞上墙壁,祝知希感到晕眩,心快要跳出喉咙一—他甚至快要尝到那种腥气
了。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拼命抬起了右手。
对方反应迅猛,将他压在墙上的同时掐住了他的喉咙。而祝知希的右手紧握着一只强效镇定剂,
只差毫厘,闪着寒光的针尖就能狠狠地插进侵犯者的脖颈。
然而那人突然低头,粗暴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吻了上来,极其深入、用力。微甜的血腥味泛开。
心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看不见但很强烈的压迫感如同鬼影一般将他包围,压住他的肩膀,他每一块过
度紧绷的肌肉,他的双腿。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是他。
而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熟稔地滑下来,粗暴地扯开了外套,帮他脱下,又将他翻过去,脸压在冰
冷的墙上——那些警察对罪犯恶劣地搜身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但现在似乎更糟糕,这位鬼气森森的“长官”过分冒犯,竟然用力地扯下他的针织衫。宽大的领
口被扯得歪斜,大半肩膀都暴露在空气里。“长官”从后面压住了他,从肩头开始,一路吻到侧颈。
后颈传来剧烈的痛感。祝知希甚至听到了尖齿扎破皮肉的声响,信息素被注入进来,伴随着灼烧
感的剧痛刺激他全身。
“嗯……”被标记得太突然,他没来得及忍住呻吟。
标记一次,他以为结束了。可新的一口又落了下来。祝知希疼得手脚都蜷缩,却哑然失声。
而那只手却还没停,从衣摆下方探进来,一截一截沿着脊骨摩挲。针织衫被掀起来。他也被再次
翻过来,被强吻。
这个吻比上一个还要暴力。牙齿上还残留着血和信息素,味道腥甜。祝知希有些缺氧,快室息
了。
“傅……让夷……”这个名字被很艰难地念出口,被过分粗鲁的吻弄得字不成字,和他一样,被搅
得乱七八糟。他想说疼,但犹豫了一秒,还是没说。
但脑中岌岌可危的那根弦终于松开。
在虚惊一场的庆幸,和信息素压制的双重作用下,祝知希失了力,手一松,镇定剂落在地上。他
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冷汗涔涔,几乎要沿着墙壁滑下去,只有左手堪堪抓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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