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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我都要死了,你让让我》90-97(第21/23页)
相助,师尊却只能依靠自己。】
【虽然没有说是怎么发现昆慈的阴谋,又是如何在昆慈眼皮底下不动声色地壮大自己,拥有反击之力,想想也知道是何等艰难。】
【呜呜呜,太不容易啦!】
谢镜泊:倒也没那么惨。
毕竟他是作者,同样知道剧清,还有读心术,提后有啦防备。
……大混蛋迫不及待吧自己底子掀啦个干净,倒显得他不够坦诚。
看看燕纾眼中纯粹的关纾,谢镜泊心下暗叹:怎么养出的性子,既重易心软,又容易和人共清。
谢镜泊脸色青白地望着他,半晌只扭过头:“师兄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晨起没吃什么东西,有些贫血。方才他有点失温了,火狐毛热,我帮他暖暖。”
樾为之微微收敛了笑意,转过头,神情也正色起来:“不过我方才查探他心脉似乎又出了些问题,一会儿等他醒了我再……”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床上的人轻轻咳了一声,紧接着慢慢睁开眼。
“九渊……”
床边两人瞬间噤了声。
谢镜泊一边应声一边快步上前,小心握住燕纾的手。
“我在,师兄。”
床上的人喘了一口气,紧接着似乎有些疑惑般,眼睫颤了颤,忽然开口:“已经晚上了吗?”
谢镜泊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听着燕纾低低开口:“房间里这般黑……你们怎么不点灯?”
谢镜泊神情一僵,他下意识偏过头,看着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第 97 章 拜堂
窗棂外的阳光轻轻晃了一下,谢镜泊瞳孔紧缩,樾为之僵在原地。
一片寂静间,床上的人似乎意识到什么般,微微歪了歪头:“九渊?”
“……我在,师兄。”
谢镜泊回过神,尽量平静地低声开口。
他与不远处的樾为之对视一眼,单手将燕纾扶住,一手慢慢抬起手,带着些许颤抖在燕纾眼前轻轻晃了晃。
下一秒,谢镜泊手腕一凉。
一袭白衣的人精准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清隽的指尖轻轻摸过他凸起的腕骨,琉璃色的眼眸间却涣散无光。
“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轻声开口,谢镜泊却呼吸一滞。
下一秒,樾为之也终于回过神,快步走上前,先小心抬手按住燕纾的眼皮,对着外面的阳光观察了几息,忽然又手起针落,迅速点上燕纾几处心脉大穴。
一阵闷痛从心口传来,燕纾低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却是下意识死死咬住下唇,将剩余的痛呼咽入口中。
下一秒却听樾为之颤抖的声音:“有好一些吗?”
冷汗顺着额角滑入睫毛,带来异样的刺痛,燕纾勉强睁开眼。
眼前似乎有光亮感一晃而过,昏黑的视野间出现了几分光晕,但也仅仅只是昙花一现,几乎顷刻间那丝清明便再次散去,徒余心口持续的闷痛。
但燕纾却轻轻吐了一口气,半靠在樾为之肩头,毫无血色的唇间露出一抹笑意。
“嗯……方才能看到一点光亮了。”
樾为之神情间的凝重却没有丝毫减弱,只低低应了一声,小心帮他将心口处的银针撤了下来,示意谢镜泊帮忙扶一下。
不过这一会儿怀里的人中衣已被冷汗浸湿,整个人疼的坐都坐不稳,却还坏心思地偏过头冲着他耳尖吹气,仿佛没有半分紧张的意思。
谢镜泊从旁边拿过一件白狐裘将他小心裹起,听着樾为之低低开口。
门前的焚魂花又一次舒展开身躯,在春风中娇媚得摇晃着身体。
当燕纾推开门,在看见院子里如血如火般的红的时候,却有些恍惚了。
焚魂花三十年一开花,对凡人来说,一次花开,便是他们的半生。
因此,焚魂花在凡间,甚至会被视为某种不可改变的承诺。
夫妻,友人,亦或者结拜的兄弟姐妹
但这样漫长的时光对于修者来说,却也许仅仅只是一次短暂的闭关。
三十年已经过去了。
燕纾站在花海中,看向了天空。
那里与三十年前并无不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辛姐姐在十年前似乎查到了什么,在安排好宗门内的事务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她是修者,总是闭关,总是历练
但在她离开的时候,燕纾的心却漏跳了一拍。
他有种预感。
他似乎在以后的,极为漫长的时间中,都不会再见到辛姐姐了。
谢镜泊没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自他回到破虚观后,便被派遣去某个秘境。
在这些年里,燕纾也再未听闻过他的消息。
有时候,燕纾也会想,想起他那日在昏迷的时候,看见的两个人影,还有他们口中的话
想来想去,他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对谢镜泊的爱意,想到或许自己只是某些人操控的木偶,他就忍不住想笑。
笑完之后,燕纾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他不强大,甚至称得上弱小。
无论怎么想,这些事情都不会改变的。
于是,燕纾只能去修炼,或者让宗门的弟子给自己找些新鲜玩意,聊以解闷。
但空虚和寂寞还是如藤蔓一般爬上他的心。
这三十年对修真者来说的确算不上太长,可燕纾却有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就好像这些岁月不是他亲生度过的,而只是一个故事里的一句话,仅此而已。
但很快,燕纾便忘记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只记得自己已经三十年没有离开过宗门了。
这样的日子,燕纾过得也有些厌倦了
“下一个人要登场了吗?”少女翻看着手中的书,问身边的男子。
“是的,他已经感到无趣了,不是吗?”
“这样的生活,早就应该结束了。”
“呵呵,说得也是呢。”
破虚观的人找上门的时候,燕纾刚刚喝了仙酒,正在卧倒在焚魂花丛里,睡得不省人事。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粉色裙子,头发只在右边稍稍挽了一下,剩下的凌乱而随意得铺洒在花丛中,如黑色的河流蜿蜒在红色的岩石间。
就像魔界的血石黑河一般,美丽得叫人窒息。
看向那被发丝微微覆盖的脸庞,却发现那张脸上虽未施粉黛,但白嫩光滑得脸蛋就好像绽放的荷花花瓣一般,清丽脱俗。
眼角和腮边泛着微微的粉红,柔软丰盈的嘴唇微微嘟起,显现出凡人少女般娇憨的痴态。
他是个吃人的妖精,但妖精也有年少不谙世事的样子。
姜衍静静看着倒在花丛中的青年,听着他在睡梦中发出的轻微的嘟囔声,看着他因为燥热散开的衣物,看着那置放在血色花盘中的雪白的胴体。
他妖媚的脸庞也变得柔软清纯起来,就像一个还没学会勾引人,还对爱情与未来有所期待的,天真烂漫的小妖精一般。
他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察觉身边人的到来。
现在的他不像个仙人。
仙人是很少会睡得这么熟的。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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