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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渣过我的前女友都来求复合了[快穿]》24-30(第2/17页)
谁能想到这种话是从缠着你拥吻的人口中说出?她唇上属于你的温度甚至还未消散。
温曲依旧习惯:“是吗。”
宋微时冷笑一声,张嘴就想用尖牙咬下她的眼球,又听这人淡淡地:“你什么时候能有居澜一半沉稳?”
系统:‘!!!’
它不敢看了。
它现在去跟局长申请要特殊道具有没有用?!能让宿主没有眼球也能视物的那种!
温曲明显感觉到攥着她的手在发抖——吸血鬼气得不轻,额上青筋暴起,满是黑血丝的眼极为可怖。
漫不经心扫向吸血鬼身后。
啊,翅膀没出来啊?那应该不算严重吧。温曲略遗憾。
“以后亲我的时候不要把牙齿伸出来。”人类慢慢说,“很痛。”
“我不仅要伸出来,我还要咬掉你的眼珠子呢。”
不知是不是灯光原因,宋微时脸上的皮流动着黑色纹路,仿佛随时能裂开。她嗓音低柔下来,混着细细颤音:“我不吐掉,我吞下去好不好?只要你别挣扎,乖乖把——”
“很恶心。”
“哈。”宋微时短促地笑了声,像是不介意她的‘恶心’,面色却狰狞一瞬,诚实地表明她介意、非常介意。
温曲适时闭上眼,黑暗中,锐器轻蹭眼皮的感觉越发清晰,她竟一点也不急:“宋微时。”
“……”
“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
“是在纪念我们相逢于你微时?”
吸血鬼听不懂,但她感知到了人类突然柔和下来的气息:“还记得你来找我的目的么?”
“现在松开我,我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配合你。”-
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在吸血鬼身上,终于令吸血鬼餍足地趴在枕边不动弹。
身边一空,人类温暖的躯体离开,宋微时撩起眼皮看了眼下床倒水的人类,不满地哼了声,难听的话没说出来。
“……咳。”
在此期间,温曲脖间的伤一直没处理,不断被吸血鬼滚烫的舌头舔来舔去,痛得麻木,声音也闷在里面难出来,她倒也懒得说话了。
温曲:‘周居澜在哪?’
系统:‘你们上楼前她就离开了,表情看起来怪怪的,不像生气的样子,需要我给宿主播回放吗?’
温曲:‘不用。’她大概知道周居澜要做什么了。
吸了足够的血,宋微时手上那点伤在楼下就好了,只是后来又被银制手铐拷了一会,留了淡淡痕迹。
侧过眸,就看见那只吸血鬼用猩红长舌有一下没一下舔着腕部的伤,眼眸半弯,似是极其享受。
银器带来的伤痛没那么容易消除,温曲确定频繁接触之后她的舌头也会受伤,但吸血鬼一点气愤情绪也没有,还发出沙哑愉悦的轻哼。
对比之下,因银饰永远失去双眼的小助理何其无辜。
温曲垂下眼,喝了口水-
周居澜于第二天一大早回来,没有惊醒温曲,而是将礼物放在温曲床头。
那时宋微时已经离开了。她的确只是来‘吃顿饭’,饭吃饱了再看见饭在眼前晃会腻,她一秒也待不下去。
年后陆陆续续复工,兢兢业业的系统紧盯几位重点关注对象,说虞听颂的《太常引》在年前就杀青了,后续活动也在有序安排中。
但三月初的某个夜晚,李雨诗给温曲来电,说找不到虞听颂人了。
因为是节目录完才不见踪影,所以李雨诗并未第一时间觉察,等她处理完所有事想起虞听颂没吃晚饭,电话一打,关机了。
明天还要飞另一个城市去拍广告,李雨诗说什么今晚都得找到人。
李雨诗现在就是很后悔,她怎么就没找几个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人呢?她说自己还是心善。
“——她好像知道你住在居澜家。”电话挂断前,李雨诗犹豫着说。
温曲沉默一会,起身走到窗边,看见院墙外某道身影,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李雨诗也沉默了会,低声说:“她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听说她母亲病情也在好转,我是真心想带她。”
这话似乎在提醒什么,温曲应道:“好。”
温曲随意碰了下脖颈,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
同住一个屋檐,周居澜那天就看见她的伤口,请了医生重新包扎一遍,后来又亲自为她上过几次药。
只是这伤好得太慢,这都几个月了居然还挂在那,药膏一次一次抹上去,就是冥顽不灵。
偏偏制造它的罪魁祸首这几个月从未现身、音讯全无,不知是不是刻意留着它让温曲难受,好一刻不忘她的存在。
毕竟她能做到。
对门那户人家睡得一向早,通常九点就将等全关了。从温曲所在的二楼落地窗望去,只能依靠路边那排造型极有设计感却不怎么明亮的灯视物。
院墙隔住了一楼灯光,那一面墙下本该都是阴影,却因正好有个路灯立在那,圈出一块并不黑暗的地来。
那个身影就缩在那片可怜兮兮的光亮里,一动不动,也没见手机的屏幕光亮起。
系统:‘就是虞听颂!宿主不管她吗?还是让阿姨劝她回去?总不能亲自下去吧……哎,其实亲自下去也可以。’反正目标暂时不在这里。
温曲在联系人中翻出虞听颂的名字,拨过去。
系统:‘李雨诗不是说虞听颂关机,她……’
“喂。”
系统:‘!’接通了。
“是听颂吗。”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那道身影唯恐惊扰到别墅里的人,遮遮掩掩、小心翼翼。
转头看见那扇铁门没有要开的迹象,内心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接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令她浑身一僵。
“师……温,温曲……”
虞听颂呼吸不稳,急切地叫出她的名字,又愣愣地接不上后一句。
若她敢回头看,就能看见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她的女人。与手机里传来的温和声线不同,女人表情冷漠,看她背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麻烦或垃圾。
“有打扰你吗?”
“……没、没有的。”虞听颂手指收紧。她已经很久没听见这人的声音了,不,她听见过。她有时也会幻想这人在她身边陪她对戏、帮她入戏,她在镜头前表现的很多情绪都多亏了这人。
可这人一无所知,对她的印象恐怕还停留在去年酒店的那夜。
一想到这里,虞听颂往后一靠,背部紧紧贴着冰冷冷的院墙,好像就此从被这人陪着的幻境跌回离这人很近的冰冷现实。
这种冷能让她从接到电话时的头脑发热状态缓和下来,她牙齿也终于不再打颤:“我还是……想约您见面。”
“我、我知道您身体不好,我会照顾好您。”
照顾两个字说得虞听颂好不容易冷下去的耳垂又在发烫。她抿了下唇,才将这种不合时宜的欢欣强行淡下去。
——温曲病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她怎么能为了可以照顾她而感到高兴呢?她不应该高兴的,这个时候不应该表现出高兴的情绪……
面对镜头太久,虞听颂下意识提醒自己时时处在不可放松的状态,要以最‘合适’的情绪去面对不同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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