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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coser不存在魔阴身》40-50(第2/12页)
“我没事。”我向面露紧张的「彦卿」回应着, “倒是你,不会受到了什么内伤吧?”
这不是撒谎, 只是听觉的消失太过凑巧。如果在这个关头说出来, 只怕「彦卿」会自责不已。
所以,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掩饰, 而后再坦白这件事就足够了。
不出意外的, 听到这个回答的「彦卿」松了口气,这才拍打着身体感受着。
他一边说着什么, 一边将掉落的长剑捡回, 但从那愤愤而后怕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在对这个奇物展开问候。
谁都没能想到, 针对奇物本身的攻击没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反而是攻击了与奇物相连的存在后导致了反震。
“这不是你的错,奇物的效果总是奇特的。”我刻意低头打量着手腕上的装置, 这样一来, 哪怕方才不是在说奇物的事,「彦卿」也只会当作是我将话题带到了这里。
而在说完之后, 我立刻抬头看去,试图能从他的口型中分辨出些许内容。
“那这应该是他们压箱底的宝贝了,毕竟他们的经费没那么多。”他大声地蛐蛐着药王秘传,视线却仍落在我身上,就好像我随时都可能悄无声息地倒下一样。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有些疑惑地感受着。
或许是被这样打量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丧失了五感之一,我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感受变得更为清晰。
就像此刻,胸口像是堵塞着什么般阵阵发闷,它一路涌上,又止步于喉间,被硬生生地压下。
我顶着这种不适的感受与「彦卿」对视,最终看到他的目光中多出了几分审视的意味,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显得愈发凝重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彦卿」要问出什么来,但他没有。他只是将手贴在我的额头,又将另一只手搭在他自己那边。
不存在任何声音的世界一片死寂,让人颇感不适,尤其是「彦卿」此时的动作让我看不到他的口型,我甚至不知道「彦卿」究竟有没有在说话。
128.
“你发烧了。”「彦卿」笃定地判断着,继而收回手。
如果不是看到「景元」那略带茫然的神情、察觉到那总会迟缓半拍的反应,「彦卿」几乎都要成功被他搪塞过去了。
像是觉得再也避无可避,「景元」终于放弃了克制,重重地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声音如同要把内脏一并咳出来,而他又在意识到如此大的动静后,硬生生止住一瞬,化作一声声的闷咳。
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彦卿」颤动着手,立刻起身去翻找药物。
所幸「彦卿」在最开始搜索房间的时候就大致记下了不少东西的位置,此时翻起来更是格外得快,但是“那些人不都是药王秘传的莳者吗?怎么连个退烧药都不存?!”
将最后一处存放东西的架子筛查完毕后,「彦卿」咬了咬牙。在这种地方,他暂且还不能暴露与「刃」和「丹恒」之间的关联,最多只能用玉兆发出讯息让他们帮忙去买药,而之后的交接还需要避人耳朵,这样一算,倒还不如自己去一趟。
想到这里,「彦卿」快速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景元」没有给出回答,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彻底烧迷糊了。
“将军?”「彦卿」试探性地上前询问着,不出意外地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于是他便有些犹豫起来
他既怕自己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景元」会遭遇不测,又担心如果自己不去,「景元」的身体状态会更糟。
又或者,干脆将「景元」的计划变更,直接联系「刃」买药送过来。
像是有所察觉般,「景元」用左手攥住他的手腕阻拦道:“彦卿,别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彦卿」用力咬着后槽牙,“你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说成是多余的事?!”
过快的语速将这一句话压缩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射而出,「景元」歪了歪头,眼眸中甚至带上了些许因病痛而导致的生理性泪水。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彦卿」猛地跨步向外走去。
药王秘传尚有所求,又没留下任何人作为看守。那就说明:他们认定将军同样有所目的,因此一定会选择继续交易。
只要这场交易的基础还在,而交易又尚未完成,那此时的「景元」就是最安全的状态。
「彦卿」如此判断着,却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冷静的分析还是自我安慰下给出的理由。
但这个理由的确成功说服了他自己。他召出飞剑,保持在一个不被天舶司监控的低空距离,一路向丹鼎司飞去。
129.
我不知道彦卿都说了些什么,但我知道他去了哪儿。毕竟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单从看起来的确观感不好。
说实话,我不觉得吃药能有什么效果,毕竟那个装置还在持续地发挥着作用。
只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感觉所有的防线在一瞬间全部崩溃,原本在每个呼吸间都被奋力压制的血液终究还是涌了上来。
我下意识想要向外走去,至少不让血迹沾在床上,最后却又因为手上的装置而不得不选择跪伏在床边。
血液咳出的那一瞬,我反而觉得舒服了不少。甚至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向彦卿来解释这滩血迹。
可仔细想想,这件事本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只要
“只要轻松地选择死亡,那么自然会回到最为健康的状态,不是吗?”突然闯入房间的魁首兀自说着。
她凝视着「景元」掌心中的黑色痕迹,最后笑了起来,“可你不敢,因为你不敢告诉他。”
第43章 我现在可是万恶的甲方
130
她在说什么?我看着她嘴唇开开合合, 最后定格为一个笑容,终究还是一个词都没能从中读出。
现在开始学习唇语还来得及吗?
我沉默地望着她,而后者像是才想起这点, 目光中透露出些许悲怆。
尽管知道「景元」听不见, 但她还是开口介绍道,“缄默的永存——能使佩戴者半径范围两米内的一切免遭破坏。它本该被用于保护,可惜它的负面作用要远高于它的实际使用价值。”
“先是听觉, 而后是视觉一步步, 最终五感皆失。”说到这里, 魁首颤了颤手又立刻攥住, 她呼出一口气,重新带上了笑容, “你知道的, 对待你,他们总是格外慎重的。”
她甚至不肯稍微放慢些语速。我只能大致回忆着她的口型, 试图能分辨出更多。
但很快, 我就看到她拿出玉兆开始打字。她没有避开我的视线,或者更确切的说, 她是在故意给我看。
因为那上面的一行字赫然是: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也可以不拆穿你的行为,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
“这是威胁吗?”我偏头看着她, 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并不担心她这番话的真假,退一步来讲, 就算她拆穿也是没用的。
那些人对健康的渴望要远大于对这名魁首的信任, 或许他们会更加警惕我,但却绝不会因此而放弃。
更何况我都不会死, 不管是几命的通关都是通关。所以,我总会成功的,区别只在于其艰难程度。
她捏紧了玉兆,像是在思索手中还有什么能用以交换。随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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