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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当红楼女儿进入其他名著世界》150-160(第2/13页)
不用!”
“当心了!”他大叫一声,拳头飞出,直冲武松面门。
武松不慌不忙,竖起手臂格挡。
柴世安不敢与他铁臂相撞,一个蹂身向下袭他后腰。
武松笑道:“还挺灵活!”
他手臂下竖,继续格挡。
柴世安拳走如风,身子上蹿下跳,武松不动如山,手臂横格竖挡。双方来往百十招,柴世安累得双手扶着大腿,气喘吁吁。
“叫声认输,今儿个的比试就揭过!”武松大笑,仰头喝干碗中酒。
柴世安喘着气道:“不认!”
武松从桌下拎起酒坛,正要往碗里继续倒酒,柴世安忽一个飞脚,将酒坛踢个粉碎。
“好小子!”武松呼喝一声,伸手就要去拿他。
柴世安忙缩身后退,退到一半,身子忽滴溜溜地在空中转了个向,大喝道:“回马枪!”
身子后仰,双脚飞出,将武松座下的椅子踢了个粉碎。
武松反应极快,忙去抓椅子的面,却只抓到一手碎木头,不由叫道:“你作弊!”
柴世安跌滚在地,手肘上擦出两道血痕,脸上也被溅起的木片划伤了一道,飒然笑道:“就说有没有迫你离开椅子吧?”
“好小子!好小子!”武松大笑,伸手将他拉起来,“好俊的一招回马枪!可惜让你使成满地滚。”
柴世安赧然笑道:“这是我林师父的绝技,武叔哪天若是见到他,可千万别说我这般使了。”
“哈哈!输在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绝技之下,我武二也不枉了!”武松大笑。
他转身从墙角提过来一坛酒,给两人各倒了一碗,笑道:“林师父教了你回马枪,今日武师父教你一套醉拳,来,先喝三大碗酒!”
柴世安迟疑:“可母亲说我年纪还小,不能喝太多酒”
“什么话!”武松大手一挥,“我自会吃饭就喝得酒,吃了酒拳头才有气力!”
他手中酒碗举到柴世安面前:“一个字,学不学?!”
柴世安咬牙道:“学!”
他三碗酒好不容易下肚,那边武松已喝了剩下的大半坛酒,举起坛子随手一砸,拉起架势,喝道:“看好了!”
凤姐闻声赶来时,只见满屋酒气,房内家具无一幸免,砸的砸,损的损,毀的毁
她素来懂事的长子柴世安歪在榻上,举手叫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武松头朝地、脚朝天靠在另一头,拍着胸脯相和,听到有人进来,不耐烦地回头道:“谁打扰老子们喝酒?!”
见是柴家嫂子,他的酒猛然醒了一半,这是在别人家客居,看他都做了什么?
凤姐神色不变,先上前看了柴世安,发髻散乱,衣衫不知被什么划破了好几处,早就没了往日的斯文公子模样。
看见母亲,他嘿嘿一笑,扯着身上破衣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凤姐在他头上拍了一记:“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听得她有责骂之意,武松先把头低了。
凤姐将柴世安扶起来靠在榻上,转身向武松道:“还有你,身上的衣服和伤怎么回事?”
她不待两人回答,快步走至门口,叫道:“平儿!叫几个麻利的小厮,来给这两个醉鬼洗脸换衣服擦药,再让人煮浓浓的醒酒汤来!”
武松心下虽惭愧,奈何身子已醉得发软,被小厮们伺候着收拾了,与柴世安并肩摆在床上。
凤姐走过来,轻轻给他们拉上被子,叹道:“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的责怪与叹息都是这般自然,武松听了,鼻头忽有些酸酸的。
次日醒来时,房内已被收拾整齐,换上全新的家具,柴世安躺着的那边已没了人。
武松踌躇半晌,还是决定去向柴家大嫂请罪。
他住的院子离柴进夫妇住的内院不远,大门敞开着,遥遥看见柴家大嫂正与她的两个姐妹一起做针线。
柴世安昨日喝的酒少,这会儿坐在廊下,抚着脑门吵头疼。
不管多么矜贵懂事的贵公子,在母亲面前,总还是可以撒娇的。
武松垂着头走进去,忽然怔住,柴家大嫂手中缝补的,正是他昨日练醉拳被家具划破的衣衫。
凤姐见他进来,手下仍飞针走线,自然然地笑道:“二郎来了!”
她向旁边石桌上一努嘴:“喏,那边两碗酸梅汤,家里的祖传秘方,解酒后头疼最得力。晾得刚刚好,你们一人一碗!”
春雨已住,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石桌上,两碗熬制得鲜亮浓郁的酸梅汤,温温地冒着热气。
热气氤氲,熏得武松眼角也湿了,他垂下头,不经意间瞥见柴大嫂已缝好了手中衣衫,顺手叠起,摆进旁边小竹筐里。
自幼没了父母,由哥哥粗糙拉扯长大的武松,忽然想到昨日柴世安醉中念的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他仰头望天,春光明媚,一切刚刚好。
第152章 柴世运喜入石碣村,武二郎初会林教头
武松心下感佩,自此对凤姐愈发敬重,对柴世安更是当作自家小辈一般疼爱。
凤姐原就有着七窍玲珑心,经过前世抄家入狱磨难,对人心的掌控愈发炉火纯青,拿捏初出茅庐的武松易如反掌。
她心知这样的人对金银权位并不恋栈,要的就是被信赖、被善待、被人高看一眼。
雨季过后,凤姐大大方方将东庄交给武松掌管,让他做了庄主,全权负责训练庄客、清收租米、接待来往好汉
武松年轻气盛,又爱喝酒,醉后打骂庄客,高兴时一挥手免了数十贫户的租子,大把送金银给看顺眼的好汉,皆是常事。
本来在此管事的贾都管心生不忿,多次找凤姐告状。
凤姐并不理会,反把贾都管骂了一通:“武叔叔既拜了大官人为兄,便是我们的骨肉兄弟,免自家的租子,送自家的金银有何要紧?”
这一番话有意无意地传进武松耳朵里,引得武二郎洒了几滴男儿泪,此后做事愈发勤谨,直将凤姐当作自己的亲姐姐一般看待。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季节由春转夏,柴进、柴世运照例送来了书信。
他们父子出一趟门,几乎每个月都要送两、三封信来,柴进的不过是交待下行程、问下家中平安。
柴世运的书信几乎可看作一篇游记,如何与宋押司在郓城喝酒吃茶,如何在东溪村结交晁保正,甚至跑到石碣村同阮氏兄弟捞鱼赌钱。
他倒是十分放得下架子,换上麻布衣,戴上草毡笠,与阮家兄弟水里来风里去,学会了诸般水中本领,还送了一些亲手晒的小鱼干给凤姐。
如今梁山泊归林冲掌管,并不禁止渔民到水泊里打鱼,柴世运与阮家兄弟自在逍遥,收获颇丰,打到了数十条金色鲤鱼,养在大水缸里送往柴家庄。
望着一缸子金色鲤鱼,又听到儿子的诸般业绩,凤姐真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恼怒,连去了三封信叫柴进管教儿子。
奈何柴进与晁盖、宋江等人日日称兄道弟,聊得火热,并不上心去石碣村找儿子回来。
到了书中要劫生辰纲的夏季,柴家父子还在那边住着不走,眼看七星聚义就要另添两星了,凤姐恨不得亲自过去将父子俩提着耳朵揪回来。
到了五月中旬,柴进又来了一封书信,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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