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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没你就不行》1760-1770(第6/14页)
可第二天,曹玮急匆匆的回来了。
朝中这次没惊动太多的大臣,除了太后、官家,再就是召了王曾、吕简夷、张耆,还有晏殊。
晏殊鸟悄的,他现在是尽可能的不说话。虽然自己的学生里有官家这样的,但自己的学生里也有郡主那般的。
这俩学生收的,都没法说了。
官家呢,是未必护得住自己。
郡主呢,是必然连累自己。
就说古往今来,所有给人当先生的人,有几个比自己更惨。
坐在这里议事?叫自己来不是议事的,是随时得被拉去当使臣的。一般人不敢去夏州,怕郡主给砍了。但自己不一样呀,自己是她的老师。从人伦上来说,她不能杀了自己。
所以,自己一定是第一人选。
坏处是:从今往后自己的主要职责就是常年奔波于两地,跟遛狗似得不得清闲。
好处是:别怕再被贬谪了。只要雍王不倒,朝廷里就找不出第二个自己。官位是坐的稳稳的。
他就那么看着曹玮,听着曹玮说。
谁都没想到,曹玮就在现场。他的陈述跟那些人陈述的还不一样,因为身份不同,角度不同嘛。
曹玮很明确的给出了结论,“夏州只怕现在就已经出变故了。自从雍王和郡主去了西北,党项李氏就像是遇到了瘟神,就没顺畅过。”
大家懂这个意思,他是说:哪有那么些凑巧的事,不过是有人刻意算计而已。
谁能算计这个事呢?谁得利了,就是谁算计的。
事到如今,反推回去就可以推断,雍王是步步为营,走到了如今。
“诸位想想,李德明算一英雄,就那么死了;李元昊算一枭雄,亦死了。紧跟着,借用李成嵬杀了李成遇,又利用李成嵬的借力之心,进入了夏州。那么接下来,雍王又岂会容许李成嵬活着?”
所以,夏州不是夏州,是雍州了,对吧?
曹玮将折子递过去,“这是王妃托付的,请臣代为转交。”
然后折子在几人手里转了一圈之后,差点没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怎么办呢?关起门商量半日,最后的结果是:派晏殊为钦差,给雍王夫妇送赏赐。
没错,朝廷要脸面呢,不能把周世宗搬出来,更不能说什么周世宗说太祖错了的话。他们帮着遮掩了杀士子的罪过,判定卢平等十七人谋逆。
谋逆为十恶不赦,再是士子也不行。
于是,雍王夫妇杀他们不仅无罪,还有功于社稷。
曹玮看着圣旨传到晏殊手里,他无端的想起郡主那满是讥讽的眸子:没错!真的被雍王和郡主说准了,满朝上下真的无人敢出面叫板!
第1765章 大宋反派(86)
“找个人……杀了他……”
李成嵬凑到卫慕山喜的跟前,几乎是脸对着脸的吼了一声。
卫慕山喜皱眉,朝后退了一步。此人比之老夏王差远了,比之自己的外甥兼第一任女婿李元昊也差远了。
杀了雍王?怎么杀?
李成嵬又朝前一步,酒气浓烈,他一把揪住卫慕山喜的衣领,“部族中的勇士呢?若是没有,那找不到刺客么?重金许诺,高官厚禄,只要能杀了他,怎么都行。再或者,选美人赠之……总能……”
卫慕山喜抬手一把将人推开,“夏王喝醉了,等酒醒后再谈吧。”
说着,也不管一把将人掼在了地上,扭头就走了。
一出来碰见端着饭食而来的女儿卫慕氏,他站住脚,盯着女儿的脸,“这是怎么了?”
卫慕氏将脸撇到一边,“无碍,摔了一跤,蹭到了。”
眼角嘴角有清晰的青紫印记,这怎能是摔的?
卫慕山喜朝大殿看了一眼,“他打你了?”
卫慕氏抬起头,朝父亲笑了笑,“父亲,我能处理。”说着,继续端着托盘走了。
路过的时候卫慕山喜扫了一眼那个托盘,托盘里有几样饭菜,可也有一碗汤药。那个汤药的味道……似是在哪里闻到过。
他回头望向女儿的背影,没有再言语。
卫慕氏推开了大殿的门,走了进去。李成嵬还在里面躺着,一身酒气,可眼神却清明。一听见有人进来,先摁住了腰里的腰刀。扭脸一看来人,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手却未从腰刀上拿开。
卫慕氏将托盘放下,跪坐于李成嵬身侧,“王,您该用膳了。”
李成嵬抬起手放在卫慕氏脸上的伤口上,“疼吗?”
“不疼。”
李成嵬在她的嘴角使劲的摁了一下,“现在呢?”
卫慕氏不由的‘嘶’了一声,但还是道:“不疼。”
李成嵬眼神变的凶狠,更使劲的摁了,“疼吗?”
卫慕氏一躲,“疼。”
李成嵬冷笑:“想念李元昊么?他可抵三马?嗯?”说着,蹭的一下坐起身来,低声道:“那要么,我把你捆绑在马棚里,叫你与马为伴儿去?”
卫慕氏顿时一个激灵,“妾真未曾说过那话!那都是……都是雍王妃信口开河的瞎说的!妾敢与魏国公主对质!您得想想,为何之前雍王妃不说那话,得等到辽国使臣都走了,魏国公主也不在夏国了,她才那般说呢?”
说着,她就举起左手放在胸口上,“我以天神起誓,我若有丝毫看不起夏王之处,叫我不得好死。”
李成嵬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真没说过这个话?”
“您想想,李元昊在兴州能有几日?他常年驻守于外,但凡在府里,府中女人十多个,在外面还有没藏黑云那般的女人……便是一头驴,它能……能旦旦而伐、不息不止么?什么可抵三匹马,都是雍王妃杜撰来的。这是要离间我们呀!或是王爷还不曾看清楚雍王夫妇对夏国的觊觎之心?”
李成嵬认真的看了卫慕氏一眼,这才起身,“你说的很是,是我错怪你了。回头赐你一斛珍珠戴着玩吧。”
卫慕氏忙跟去服侍用饭,然后指了指那汤药,“臣妾觉得甚好,但您要是舍不得您那些美人守空房,不妨试试这个。这是巫医给开的,您可叫巫医瞧瞧再喝。”
李成嵬拿了筷子,说卫慕氏,“对了!之前本王对岳父说了几句气话,你去亲自选几样礼物,叫人送去吧。”说着,就看身边服侍的人,“内库的钥匙给王妃,以后内库归王妃管。”
卫慕氏乖顺的应了,起身接了钥匙走人了。
人一走,李成嵬便放下了脸,抬手指了指那饭菜,说近侍:“端去喂狗。”说完就将汤药端起来,全都倒入盆栽花盆里了,顺势在给花盆里浇了水。
放下水壶,他召见了讹藏氏,“外祖父,卫慕氏……不可靠了。”
那该如何?
李成嵬贴身取出一封信来,“您看看。”
“萧海里?他?”
“而今,除了此法还能如何?一则,我们需要清除雍王;二则,我们需得清理党项内部。不杀一次,是不足以震慑的。”李成嵬低声道,“我试探过卫慕山喜,他不认为‘杀’能解决问题。换言之,他不愿意只为了本王搭上卫慕家的前程。可他能退,咱们能退么?”
讹藏酋长好奇的是,“这信是谁送来的?”
“没藏讹庞。”没藏氏虽是小族,但因没藏黑云的缘故,不可能跟雍王一系走的近,又因跟野利一族结仇,如今很是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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