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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两京旧札》150-157(第7/12页)
华,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个吻,没有任何情.欲甚至是颇为虔诚得犹如朝圣一般的一个吻。
“我爱你穆宜华,我的爱不比赵阔少分毫甚至比他还多。你如今可能未曾体会,但往后朝朝暮暮,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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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起床小的们就要回来了,穆宜华决定在他们回来前将一切证据毁尸灭迹。她要起床却被左衷忻一把按下:“我来。”
他走下床,替穆宜华拿来新衣裳穿好,又单膝跪在榻前伸手抓过穆宜华脚踝。穆宜华缩了缩脚:“我自己会穿。”
左衷忻没有松手,他安静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去在穆宜华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穆宜华惊讶之余笑出声,玩心大起,抬起右脚踩在左衷忻的胸膛上:“你做什么呀?”
左衷忻没有制止她,甚至将脚踝抓得更紧,又慢慢抚上小腿,一寸一寸地吻上去。
再这样下去肯定起不了床了,穆宜华在他肩上轻轻踹了一脚,嗔道:“松开,别碰我。”
左衷忻替她穿好鞋又要起身吻她,穆宜华笑着躲避:“刚亲完脚又要来亲我脸,你脏死了。”
二人又闹了一阵,最后还是让左衷忻得逞。
穆长青回来时感觉到家中氛围明显的蹊跷,他的眼神在左衷忻于穆宜华二人之间来回逡巡,妄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穆宜华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一下打断:“看什么呢!算账去!”
穆长青连忙应声要走又被左衷忻在拐角拦下塞了个大红包,左衷忻笑拉着他,如沐春风:“给你的,自己好生收着。”
穆长青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打开红包看见这个数忙道:“你你你……你贪污了?”
左衷忻气笑:“你就不能盼着你姐夫一点好?”
穆长青煞有介事地努努嘴,将红包收起来塞进怀里:“你现在还不是呢,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样给我钱,到好似贿赂我把姐姐给你。”
左衷忻笑:“哪用得着你一个小孩儿点头,你姐都答应我了。”
“我都十九了,哪儿还是小孩儿!”穆长青辩解,“再说了,我姐姐答应那是我姐姐的事。做朋友我认你,做姐夫……我可还没认可呢!”
赵阔这个曾经的“准姐夫”带给穆长青的阴影太大了,现如今不管是多好的人来,他都不愿意再那么快地掏心掏肺。
左衷忻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对,就该这个样子。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你也要永永远远的对她好。”
穆长青一昂首:“那是自然!我姐姐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左衷忻笑而不语,穆长青见他如此,眼珠一转,问出了藏在心中良久的话:“左郎君,我知你真心待我姐姐,但有一事我还是想得个准信。”
左衷忻见他严肃,点了点头:“你说。”
“我姐姐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够心甘情愿地困囿在深宅大院里给你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她有主见有事业有朋友有自己的人生,我希望她永远开心永远自在。若是你们成婚后,你天天将她锁在家里,那我绝不答应。即使得罪你,我也会带她离开。左右我们已经习惯流浪,再去到别的地方我们也是不怕的。”
左衷忻笑了,他拍了拍穆长青的肩头道:“我答应你,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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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衷忻的上任文书还没下来,是以如今没住府衙还是住在自己家中。左衷忻禀明左丈人自己娶亲的事情,要娶之人便是穆宜华,听得左丈人激动难耐,面色红润,一晚上喝了好几盅酒。
三书六礼也上了进程,两边人口简单,穆家更是全权由穆宜华自己做主,是以程序走得快,一下子便到了定亲的时候,就差选日子办酒了。
左家穆宅上下都喜气洋洋,亲朋听闻消息的也都提前来道喜领了喜糖喜饼走。
春儿巧娘秋露如眉等一众女眷也都欢欢喜喜地给穆宜华剪窗花、绣嫁衣,清点彩礼嫁妆和贺礼。左衷忻像是将自己所有的家产都送来了一般,金银玉器绫罗绸缎摆满了一整间屋堂。
众人看着简直比自己出嫁还开心。
婚期定在明年开春。汪家与乔家的贺礼姗姗来迟,但分量却重,穆宜华不与他们客套,顺当地就接下了。
“一定要记得来吃喜酒啊。”穆宜华叮嘱。
汪其越笑:“好好,赶得上赶得上。”
穆宜华疑惑:“为什么说赶得上?你要去哪儿?”
“去杭州。”乔擢英答道,“陛下论功行赏,叫我们这些此前资军的人去领赏呢。”
“哎呀这是好事儿啊!”
汪其越道:“也就是你的名字没有递上去,不然也有你一份功劳。”
穆宜华摇头:“我不爱凑热闹,等你们领完赏回来请我吃顿饭就行——是今天就要走了吗?”
“给你送完礼就动身去了,毕竟是官家,很多事情不好耽搁。”
穆宜华为他们二人送行,汪其越与乔擢英上了马车,乔擢英还有些恋恋不舍:“穆姐姐真的要和左郎君成亲了……”
“郎才女貌,年龄相当,良配啊良配。”汪其越感慨。
乔擢英掩眸没有说话,忽然在马车上摸到一个卷轴颇为奇怪地询问:“这是什么?”
汪其越一瞧:“哦,这是我当初从汴京流亡宫人手上买下的画儿,找穆娘子修复了一下。毕竟是宫中之物,就想着……一并献还给陛下吧。”
第 155 章
杭州的气候, 赵阔仍旧没有适应。比方说在这个时节,汴京乃至整个北方都已经开始下雪了,但是江南却没有。不仅没有, 这儿竟还能看见鲜艳的花朵和翠绿的垂柳, 西湖波光荡漾, 行人宽衣博带, 好不风流,甚至昨日的自己还吃了几杯冰饮子。
这是在汴京想都不敢想的。
大臣们的折子叠得很高,却都是些催促皇帝纳妃开枝散叶的谏言。赵阔嫌烦,已经好几日没有去看了。
深夜难眠,他起身走出殿外, 内侍与侍女们想要跟上却被他制止。深宫高墙,夜色四合, 赵阔孤零零地走在幽长逶迤的回廊里。他忽然在风口处站住,静默了一会儿,叹气摇头地走了。
宫墙高耸巍峨,竟是连一点儿风都没有。北地的风犹如利刃刀割, 吹在脸上生疼,行军千里,若不将脸捂好, 只消一晚上就能变成红脸妖怪。
但在这里, 这都是些无需担忧的事。
不知城里城外的将士们是否吃饱穿暖,是否有榻可眠, 而殉国将士们的家属又是否得以抚恤?
他不知道。
这些曾经只需要出帐子看一眼就解决的事情, 需要明日上朝听大臣们上奏才能知晓。
赵阔静立垂首, 忽然觉得好生无趣,宫苑广阔, 无人做伴应和;百官万岁,无人对酌高歌。
战事暂歇,手底下的将军唯有齐千跟着他一同回京夺位,登基大典结束,他也将离开杭州戍守边疆,以待机会北伐。赵阔轻叹了口气,忽然后悔将唯一能够辅佐在侧的左衷忻也调离京城。
九五之尊,回首皆是孤寂。后宫朝堂皆称陛下,无人再喊一句三郎。
赵阔在外游荡至天明,内侍叫门时他才姗姗回宫,洗漱一番,趁着冬日熹光匆匆上朝。
礼部与户部递上嘉奖庆元府资军豪绅的名单,道人不仅来齐还带了献还的画卷。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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