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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50-60(第9/11页)
:“她就是!”
白波撇了撇嘴道:“现在的我不会这么想。我会心安理得地把她往前一推,跟她说,‘宝贝儿你上吧,我就不逞能了,万一被打坏了,心疼的还是你,你也悠着点,别把人打坏了,咱还得赔钱’。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哪比得上两个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得过日子,你说是吧?”
胤禩这个年紀不可能和他产生共鸣。就算到了他这个年纪也不可能。
别的不说,皇子就没有‘打坏了人要赔’这个概念。就算是王公大臣家的独苗,打坏了也就打坏了。事实上,大阿哥和太子打坏的人可不少。王公大臣告到康熙那里,康熙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白波看胤禩那样子就知道他听不进去。
不过既然答应了关院长,不想唠叨也得唠叨。
他带着一脸‘只道当时已惘然’的遗憾,唏嘘道:“可惜当时我转不过筋来。总是因为逞能和她吵架,没多久就吵散了。世事无常,现实狗血。几年后,当初调戏她的二五仔参军归来,变成了正直上进的好青年,誠誠恳恳地追求她,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两口子生儿育女,开了这家红红火火的电玩城。”
他指着科技未来感十足的体验馆,咂舌道:“年收入至少千万,是我工资的几十倍!你说她是不是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挺身而出,二五仔当初要是被她打残,就当不了兵,当不了兵就改不好,改不好就没有这段美好姻缘了。呵呵。”
窝囊废。还呵呵。
胤禩瞥了他一眼,像是怕被他传染一样,快步甩脱他,踏入‘太空’。
神秘浩瀚的宇宙让人情不自禁地屏息凝神,徜徉其中,仿佛登仙境而忘凡俗,一切烦恼都消失了。
只不过一出来,他脑海中就又冒出进去前白波的最后一句呢喃。
‘美好的相遇不一定有美好的结局,錯误的相遇不一定是错的人’。
这句话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如果把郭绵代入这个故事,那他就是白波,而祝京,不,辛丞就是那个二五仔。
祝京恶行累累,断无改过自新的可能,但辛丞口碑不错,似乎一直精明地徘徊在善恶之间,还有向善的机会。
郭绵脖子上的牙印,足以说明,这个狗奴才有胆觊觎他主子的猎物!
倘若他不再助纣为虐,反而真诚地帮助她,郭绵会被打动嗎?
郭绵性格刚强,从不忍辱负重,被欺辱后理当像上次那般奋起反抗,而且当时身在警局,比上次在人家地盘上占尽优势,却偏偏没有大闹。原因何在?
辛丞是去示好的吗?她被劝服了吗?
难道她早就对辛丞心存好感?
自凌晨吵架不欢而散后,胤禩心中对郭绵充满怨怒之气,自以为看透了她虚伪无情的真面目,暗自发狠,往后如她如愿,再不‘妄自’掺和她的人生,待她度过危机,了却这一段恩怨,便相忘于江湖!
可一个毫无根据的假想,就把他打回原形。
想到辛丞的唇齿曾在她颈间流连,情愫就在肌肤相亲时暗暗滋生,他就像在受千刀万剐之刑。
第59章 第59章郭绵误以为自己穿越了……
八点。
郭绵穿着郭真真的衣服,蓬头垢面地来到龙泉山庄。
门口停着一辆香槟色豪车,是辛丞上次来乘坐的那辆。
在她从出租车上走下来的瞬间,一个踩着细高跟,穿着顶奢套装,帶着名贵珠宝,相貌妩媚,仪态萬方的女子也推开了豪车副驾驶的门。
“嗨,郭绵,好久不见。”她笑着招了招手。
郭绵瞳孔一缩,表情严峻:“赵佳慧,你怎么在这儿?”
赵佳慧,一个極力想随父姓却一直未能得偿所愿的私生女。
尽管她的母親赵金寧是姜澤术的原配发妻,可在有她之前,姜澤术为了娶官二代郭真真,以假离婚骗赵金寧领了真的离婚证。
后来赵金宁得知真相,欲到郭媞面前大闹,姜泽术为了稳住她,在北京给她买了个小房子,还讓她怀了赵佳慧。
几年后,姜泽术在郭媞的幫助下创业成功,帶着妻女住进大别墅,赵金宁萬般嫉妒,于是应聘姜家保姆,成功骗过郭真真,以住家保姆的身份,带着赵佳慧一同搬进姜家。
母女俩忍辱负重近十年,終于等到郭真真的靠山——郭媞倒台自杀。
赵金宁迫不及待得向郭真真和郭绵公布了她和赵佳慧的真实身份,污蔑郭真真是破坏别人婚姻的臭小三,郭绵是小三生的庶女,她才是正宫,赵佳慧才是嫡女。
这个观念在赵佳慧心中亦是根深蒂固。
她从小就觉得郭绵抢了她的父親,占据着本该属于她的财富,所以她有权利夺走、毁掉郭绵拥有的一切。
现在郭绵已经一无所有,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只剩骨子里的傲慢没被摧毁。
偏偏那是赵佳慧做保姆女儿时,最渴望的东西。
今天,是她盼望已久的时刻,她将亲眼看到郭绵的傲骨被敲碎,像狗一样趴在祝京脚下乞怜。
她笑得格外真诚灿烂:“阿丞正在里面为祝总招呼客人,讓我来迎你入园。”
郭绵注意到她熟稔的口吻,“你和辛丞很熟?”
赵佳慧歪了歪头,“悦缇集团和盘创科技业務来往多,我们经常打交道。”
这话虽然说得含蓄,得意的表情却将两者之间的暧昧表达的很充分。
不过这是老套路了。
五年前,她就是这样引导郭绵误会她和周清的。
这一次郭绵不必走着入园,赵佳慧邀请她上了辛丞的车。
两个恩怨重重的人并肩坐在后排,赵佳慧虚情假意地问候她:“阿姨最近怎么样?还在吃药吗?”
郭绵望着车窗外的山间别墅,淡淡应道:“没。”
赵佳慧完全不怕热脸贴冷屁股,依旧热情:“你呢?官司有进展吗?”
郭绵搖搖头。
赵佳慧越发诚恳:“怎么?卡在什么环节?是高院不接吗?要不要让爸爸幫你找找关系?”
郭绵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不用在我面前炫耀你有爸爸。”
“你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最亲近的人。”赵佳慧像是宽容大度的大家闺秀,更懂事、更包容的姐姐,对自己卑劣狭隘的妹妹除了宠溺一点办法也没有,笑着摇了摇头道:“爸爸一直关心你的事情,知道祝总愿意帮助你后,真心为你高兴。”
郭绵懒得与她打機锋,笑着一语直击要害:“所以家族信托还是只有我一个受益人吗?”
赵佳慧脸色微变。
这五年来,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姜泽术都有各种理由拒绝她改姓,更过分的是,他以所有资产设立的家族信托基金,受益人自始至終只有郭绵。
哪怕郭绵发毒誓绝不取用,在最困難的时候也确实没领过一分钱。
‘我家的钱,我不花留给赵老三和你花么?做你的春秋大梦!
当年郭绵在教室里嘲讽她的话犹在耳边,此时此刻的讽刺效果甚至赶超当年——我不花,也轮不到你。
赵佳慧勉强维持着笑容,心里早已咬碎银牙。
就看你有没有命花喽。她想。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攀升,最终在半山腰一处極为隐秘的中式院落前悄然停住。
静謐的院子里,两排身姿婀娜的漂亮姑娘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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