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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70-80(第15/16页)
考虑过这个问题!”郭绵哈哈一笑,“假如你变成了傻子,我就想辦法把你偷偷帶走。虽然这里会有无数人伺候你,但皇家恐怕容不得一个傻皇子出门,一定会把你关起来,我想你宁可死掉,也不愿意失去自由。我把你带回去,让全世界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就算治不好,一个小傻子我还養得起。我拍戏的时候,让小周或者宋时陪你玩,闲了就拉你出去遛遛。不过要是哪天我决定和祝京同归于尽,走之前会喂你一颗毒药,先把你体体面面地送走。”
胤禩抓掉帕子,一头扎进她怀里。
不一会儿,滚烫的泪水就湿透衣服,烫着她的肚皮。
这一晚郭绵本想打地铺,胤禩用棉被在床中间垒了条楚汉分界线,再三保证绝不越界,终于把她劝上床。
其实郭绵并不是怕他做什么,而是担心以他保守陈旧的封建思想,在同床共枕后,越发认定彼此是夫妻关系。
但见他病怏怏的精神不济,又担心他半夜再起烧,躺在旁边还能随时探探温度,也就没再坚持。
胤禩的人品经得起考验,郭绵对自己的睡姿却没有充分认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就跨过‘鸿沟’,像树袋熊一样把人家缠得结结实实。
于是这一晚,胤禩除了头不热,哪儿哪儿都热。
………………
两日后胤禩病愈腿也好的差不多,才带郭绵去延禧宫敬茶。
因他这一闹加一病,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可以为八福晋拼命,延禧宫两个主子都太不敢拘着郭绵立规矩,见了郭绵本人后,连耳提面命也舍不得了。
她们对这个儿媳妇的容貌气度和礼仪谈吐,都滿意极了。
当然最滿意的,当属她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却毫无怨言,衣不解带地照顾生病的丈夫,使得这两年里一病就容易缠绵病榻的八阿哥,迅速康复如初。
不光她俩,延禧宫里所有人,都理解了素来克己复礼的八阿哥,为什么会为她发疯。
这么好的福晋,搁誰谁不捧在心尖上?
惠妃对老大和老八在喜宴上打起来闹到乾清宫的事儿一清二楚,但她自老大出宫建府之后就不偏袒这个親儿子了。
娘俩脾气相冲,五行相克,不见面还好,一见面说两句就会呛起来。倒是养子温顺懂事,既能陪她说知心话,又总惦记着她,三五不时差人孝敬。因而知道老八罚跪后,她第一时间去找康熙求情,接着又派人送药,此刻见了他,更把親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赏给新儿媳几件隆重的珠宝和几匹上好的苏锦——据说比当年给大福晋的礼重。
良嫔便是想把家底都掏空,也不敢越过她,只送给郭绵一对翡翠镯子、一套親手秀的鸳鸯寝衣和一对百子千孙枕套。
两个婆婆唯一的叮嘱是:别贪玩,早早要孩子。
郭绵只需装作娇羞便可以不应承,胤禩倒是答得又快又响亮:“儿臣谨记额聂教诲,必不让额聂久等。”
一出宫门,郭绵问他:“你答应得这么痛快,谁给你生?”
当然是你。我这辈子所有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胤禩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舔着脸笑道:“我那是随口附和,长辈喜欢听这样的话。”
郭绵瞪着他哼了一声:“不愧是大清魅魔,真会哄人。”
胤禩嬉皮笑脸地答道:“你也不差。”
他深知郭绵不习惯也不愿意下跪,想了好些理由让额聂准她免跪,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笑盈盈地跪了下去。她与自己的母亲针锋相对,和外祖母关系也一度紧张,他以为她不擅长和长辈们打交道,她却把两位额聂哄得合不拢嘴。
她生在满清早已消亡的年代,却深谙宫廷礼仪,从大婚到敬茶,分毫差错未出。以上种种不可谓不用心,以她的个性,怎么不算曲意讨好?
郭绵为自己辩白:“我和你能一样吗?我那叫敬业!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郭绵,在其他所有人面前我都是郭络罗氏。既然演了这个角色,就得演好。她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不该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懂不懂?”
胤禩乖巧地点点头:“懂。你心里其实是抗拒的,但为了我,宁可违心为之。”
郭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懂个球哦。
“话说回来,我总归是假的,而且在这里呆不久。我离开之后,如果有什么场合——比如你们这个大家族的红白喜事什么的,需要八福晋出席,你该怎么辦?”
胤禩气定神闲地说道:“我猜你在替嫁时就已经为我考虑过了,不妨说来听听?”
郭绵一挑眉:“我只有一个办法,挽回嘉慧。能让她归位最好,若不能,至少让她成为你的同盟。而且要快。”
“为何要快,难道她还能跑了?”
郭绵摇摇头:“安亲王府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替嫁之事。玛尔珲胆小且耳根子软,出于害怕事情败露后背上欺君之罪,应该会想办法让嘉慧回归本位。但是吴尔占此人胆大心细,应该能从喜宴上看出你对我的态度。他或许会觉得,你再怎么仁慈,也不会重新接纳一个背弃过你的女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嘉慧消失,把假的彻底变成真的,既可消除欺君罪证,又能投你所好。重要的是,嘉慧知道未来的皇帝是雍正,一旦她说出口,无论是玛尔珲还是吴尔占都不会让她活着。”
这番分析鞭辟入里,胤禩眼里流露出激赏之意,嘴上却道:“绵绵为我深思苦虑,我心甚慰。但你既知我不能接纳背弃过我的女人,为何还出此下策?”
郭绵反问道:“那你又有什么上策?”
胤禩显然早有思量,脱口便道:“你就是八福晋,谁敢质疑,便是与我为敌,与安亲王府为敌。”
一向温润淳厚的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散发出凌厉霸道的杀气,目光也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是察觉到郭绵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他眼睛一弯,迅速恢复成本来模样,挠了挠郭绵的手背,轻柔徐缓地说到:“倘若你不肯再来倒也罢了,你既愿意来,我绝不将你拘于深宅内院小小一方天地里。你要在外行走,必得以皇子福晋的身份,除此之外任何
身份都会委屈你。何况你已在宫中露过脸,谁都无法替代。至于那些不得不去的场合,你在时便由你去,你不在时,称病推了便是。你不必担心在外行走时有人质疑你,安亲王府只要不想被满门抄斩,自会想方设法杜绝所有意外。”
郭绵从最后这句话中嗅出了浓浓的血腥气。
要杜绝所有意外,首当其冲的必定是‘意外’本身——嘉慧大概率会被抹除。
她心中涌上一丝恻隐,并非针对嘉慧这个人,而是不忍看到反抗命运的人终被命运狠狠蹂躏。
这便是她规劝胤禩挽回嘉慧的原因。
但听胤禩话里话外没有这层意思,便更直白地提点他:“你会不会出手救嘉慧?她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为你倾尽所有,与你患难与共。”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她。在这个世界,她只求自身脱于厄难,速离火坑,却全然不顾及我,哪怕片言只语之警醒亦吝于相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恩义。
在这个世界,你才是我的结发妻子。
胤禩没有把所思所想说出口,因为他想知道郭绵会不会为此吃醋,于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想不想让我出手?”
郭绵背过身,撩起窗帘看向窗外。
三百年前的北京,路面没有石板,更没有沥青混凝土,有的只是尘土飞扬、坑坑洼洼的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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