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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80-90(第21/23页)
擅长蛊惑、引诱,致使多人在不知不覺中堕其术中,成为他的党羽。说得整个大清官场好
似一个青楼,而胤禩则是备受追捧的头牌妓女。
胤禩比谁都清楚,自己从不,也绝不会引诱、蛊惑别人来党附自己,所以他绝不会将‘被男人迷恋就等于搔首弄姿’的封建偏见,加诸于郭绵。
郭绵曾说他永远也而不能理解她,但现在,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填平三百年代沟。
宋时怀揣着小心思,在旁热心地帮他翻译他看不懂的梗或网络词。
“他们说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谈到郭绵,银河系是什么?”
“就是王母娘娘用金钗划出来的银河。”
“银河为何需要拯救?”
“大概是为了给你一个谈到郭绵的理由吧。”
“……”
“这些女人为何称呼绵绵为老婆?”
“她们爱她,想拥有她。”
“痴心妄想!”
“是是是,嫁你了,看把你得意的。”
“你也会嫁给周颉的,不必嫉妒。”
“……对,咱俩各有各的大饼。你和绵绵办了婚礼,我将来会和周颉结婚。只可惜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爱上我们,毕竟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
胤禩放下手機,严肃且认真地纠正她:“不,爺与你不同。爷的福晋心里有爺。”
宋时见他上了套,狗腿地笑道:“是是是,早晚的事儿。毕竟八爷您的人格魅力,是历史盖过章的。那您能帮教教我怎么撬动周颉这块顽石吗?”
胤禩眉头一皱,为难道:“这……爷不知如何打动男子。”
“您再好好想想?”宋时殷勤地往他的茶壶里续上热水,又变魔术似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罐西湖龙井放在他面前。
胤禩喝了茶,把茶叶推开,继续刷手机。
不一会儿,手机下面缓缓伸来一張巴掌大的照片,令他心弦一动,奏出悦耳音符。
照片中,郭绵怀抱‘小章’与他对视,两个人五官未动,眼里却都隐隐含笑,似有缱绻情意悄然流动。
那一刻的心意相通果然不是他的错覺。
他欣然收下,静赏沉吟,而后道:“能成大事者,无一不通世故,切不可将他当作石人。你只需将他当成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便不難对付。”
宋时双手合十,谄笑道:“求大佬把我当笨蛋,凡事说透彻,不要点到为止。”
胤禩捏着眉头叹了口气,心里将周颉又看轻了几分:一个最后娶了笨蛋的男人,呵呵,商人。
顺便,周清连他也不如,居然敢觊觎我的绵绵,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味觉欲望都掌控在你手中,你对他而言是极特殊的存在,他对你却不是,这是你的优勢。他能克制欲望,是他的优勢。放大你的优勢,打破他的优势,你就能赢。如何发挥你的优势不用爺教,打破他的优势也简单,他想要的,给不给由你,别被他牵着走即成。”他自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但宋时脸上还是一片迷茫。
不是啊,怎么发挥我的优势,你得教啊,是讓我精进厨艺,还是修炼床上功夫?
还有啊,想收就收我懂,怎么想给就给?难道我能把美食硬塞到他嘴里,能霸王硬上弓?
我真是烦死这些搞政治的了,非要故作高深,就不能把话说明白吗!!
宋时咬牙切齿地想,今天非得打破砂锅不可!
胤禩却指着手机上的一条博文问:“此人为何说这张照片是他拍的,他才是郭绵的正牌男友?”
“口嗨呗。我还说观音菩萨是我靠山呢。”宋时瞥了一眼点赞评论不多,刚想说甭理,忽然瞥到博主名字,瞬间瞪大眼,失声道:“周清?”
下一刻,门铃响起,周清本人出现。
“王妈生病了,宋时得回去看护,我陪你去法国。”
胤禩只听得这么一句,便陷入熟悉的黑暗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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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一年十月,胤禩因固堤有功,受到康熙嘉赏,一时间风头无两。
太子在朝堂上进言,久闻八福晋病入沉疴,以致府中大小事都是侍妾打理,实在不成体统,請皇父赐一位侧福晋给八弟,以顾全皇家体面。
胤禩立即出列,表示八福晋已大好,正在接管府中事务。
大阿哥冷笑不语。
不日,惠妃偶感风寒,大阿哥的福晋进宫侍疾,因事事亲力亲为,几日便累倒,宫里宫外无不赞其诚孝。
良嫔受不住各宫的闲言碎语,不得不下令讓八福晋进宫接替她。
八福晋已经一年多没在宫中露面了,各种传言早已满天飞。
有的说,八福晋太美,八爷怕别人觊觎,不肯让她出门。
有的说,八福晋太弱,遭侍妾张氏嫉恨,被药得出不了门了。
有的说,八福晋无福,受不起泼天富贵,一出门就要遭天谴。
传的最邪乎的是,八福晋是天上仙女,平时住在天上,凡人等闲不得见。
第二日,胤禩进宫請罪,言说八福晋刚怀了身孕,还不足月,大夫交代要躺着养胎,无法侍疾。
良嫔听了这个消息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盼来了孙子,忧的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没法跟惠妃及大阿哥交代。
胤禩心里十分清楚,惠妃未必真病,极有可能是受老大挑唆裝病,以逼八福晋现身。
只要他不怕被扣上不孝的帽子,不怕被降爵罚奉,谁也不能闯进他家里或者强迫八福晋出门,康熙也不能。
只是苦了额聂。她在宫中免不了被流言蜚语所累,还要受惠妃埋怨挖苦。
更令他愧疚的是,这孩子压根没影儿,不久又得让她大失所望。
不料母子俩正说着话,良嫔的近侍宫女白哥匆匆来报:八福晋递牌子进宫了。
胤禩的满面愁绪几乎转瞬变成了欣喜若狂,接着猛得跳起来,一阵风似得卷了出去。
良嫔和白哥面面相觑,半晌笑着摇摇头:“这孩子打小稳重,偏偏一遇到郭络羅氏,便像变了个人似得。”
白哥的笑容里带着点酸涩,“是啊。自从娶了福晋,阿哥就像变了个人。”
从前八阿哥对她很关照,自打娶了福晋,再也没对她笑过。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胤禩在后世的史料中见过她名字。
那是雍正四年,八福晋被休,身为侍妾的她,苦劝八爷向雍正低头服软,八爷愤然说道:我丈夫也,岂因妻室之故而求人乎?白哥愤恨自缢而死。
胤禩平等得厌恶每一个劝自己低头的人。
郭绵早已习惯被注视,但是从神武门到东六宫这一路,所受到的‘注目礼’还是有点过于夸张了。
捧着托盘的宫女和小碎步跑着去办差的太监,一见她都忘了走路,两队正在交班的大内侍卫因为看她,撞得东倒西歪。
最夸张的要属鄂伦岱。
他使劲搓了搓眼,一副大白天见鬼的模样,哆哆嗦嗦地指着郭绵:“你你你……”
搞得郭绵心里犯嘀咕,悄悄问身后的婢女小蘭:“我有何异样?”
几个小时前她才刚穿来,果然如预料那般,是从那副半狐半人画里走出来的,画也果然被胤禩挂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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