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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90-100(第4/15页)
惜这些都是男人乐呵的地方,咱们女眷去不得。”
“那女眷能去哪儿?”郭绵问。
小兰想了想道:“除了进宫,亲戚间偶尔串个门,好像也就能去寺庙祈福了。”
这个时代,礼教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女性,貴族女子别说随意出门,即便在自家府邸,也没有绝对的自由。前后院有严格的界限,她们不能随意去前院,只能內院活动,宛如被男人圈养的笼中鸟。
皇家儿媳妇所受的规束,更是远超普通貴族女性。即便因特殊情形,诸如回娘家、探望亲友又或是去寺庙祈福等必须外出,也要走一套复杂的流程。
首先要向丈夫请示,得到許可后,还需安排众多随行人员,如丫鬟、婆子负责伺候,侍卫负责安保等。出行的车辆、轿辇等也有严格规制,必须合乎其身份。
其中任何一个环节若出了岔子,令皇家体面受损,便会牵连一大堆人。丢工作的丢工作,掉脑袋的掉脑袋。
当然郭绵是例外。胤禩承诺过不限制她,府上没人敢拦她。
但听了小兰的话后,郭绵还是第一时间打消了挑战社会规则的念头。
旅游而已,不值当得挑战当地‘民风民俗’!
既然不能出去玩,那就在后院自娱自乐嘛。
反正就那么几天。
又聊了一会儿,到了十点多,三个婢女都有了犯困的模样,郭绵善解人意地止了话题,准备睡覺。
小呱小宋伺候她洗漱更衣。
这时代已经有牙刷了,还很高级——手柄是用木头做的,但后半段包着金,还坠着玉穗子。毛刷用的是猪鬃毛,白、细、软,触感不错。
牙膏虽然没有,却有牙粉,装在漂亮精致的瓷罐里,由食盐、香料
、草药等混合而成,刷牙的时候倒在盖子上沾着往牙上刷。
洗脸用的是胰子,和现代的手工皂没啥区别,小小一塊,散发着朴实的果香。
毛巾当然也有,四四方方一块,中间是好几层纱布质地的吸水布,外缘镶着丝绸边,分擦脸的和擦手的。
洗脸用的也是温水——
据说贝勒府夏天有冰山,冬天烧地龙,既热不着也冷不着,生活在金字塔顶端果然不太感觉得到生产力落后的弊端。
郭绵不由得想,二十一世纪对胤禩的吸引力应该不大吧。
待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小宋也已将床鋪整好。
这是胤禩的卧房,床上原本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此时已多了个枕头,而绣着大雁的被子,也被换成了绣着鸳鸯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小兰独留到了最后,向郭绵汇报了嘉慧的去向以及安亲王府的态度。
郭绵听后不仅不觉得轻松,反而觉得空气更稀薄了。
嘉惠极力争取却抢不回命运的自主权,亲情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这时代真的会吃人。
感慨完,她心里慢慢泛起一丝不安:嘉惠回不来了,安亲王府也认了,从此以后,我真的就是八福晋了。
被康熙责骂,被雍正赐死的八福晋。
不,我不会成为那个八福晋。我要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小兰看她面色阴郁,赶紧翻出两个好消息:“对了,这一年多,王府一直按上仙留下的方子为昭哥儿调理身子,昭哥儿现在可壮实呢,个子窜得飞快!福晋一直念着您,在家里给您立了长生牌,日日供奉着。三格格嫁到了喀尔喀蒙古,跟四公主做了妯娌,两个月前刚生了个小格格。”
“四公主是哪位娘娘生的?”郭绵不免担心三格格守不住秘密,将换亲之事告诉这个嫂嫂,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是宜妃主子的亲妹妹,郭贵人。”小兰岂不知此事干系重大,早就琢磨透了,只等在郭绵跟前显摆,“您尽管放心,贝勒爷都打点好了。”
宜妃是老九的生母,老九是胤禩的铁杆,想必四公主有分寸。
郭绵听了果然放心,直夸小兰办事妥帖。
正说着,胤禩推门进来。背着手,板着脸,气压很低的样子。
小兰非常有眼色地说道:“贝勒爷是不是要歇了,奴婢给爷宽衣。”
不及胤禩发话,郭绵便道:“他今晚不住这里。问问他来取什么的,帮他帶走。”
胤禩眉头一皱,怒气衝冲地从桌上卷走了那副畫,又快步进到内室,小兰忙跟着进去。
“爷在找什么?”
小兰见他将铺好的床翻得乱七八糟,连枕头都掀飞了,忙问了一句。
胤禩攥了攥拳,从鼻孔里喷出粗气,“你出去,把门帶上。”
小兰心里一紧。小时候她阿玛也常对她说这句话,之后她额聂就会被毒打。
但旋即她就想起,八福晋可是仙啊,就算贝勒爷真敢打,打得过么?
她掀开帘子走出内室,以担忧的眼神看向郭绵。
郭绵歪在太师椅上,带着点倦色懒懒一摆手:“去睡吧,看来他今天要赖在这儿了。”
小兰一愣,接着噗嗤一声,赶紧退出去关了门。
胤禩黑着脸走出来,就见郭绵手中拎着他在找的东西,脸色一下变得通红。
“什么时候偷的?”她问。
胤禩避开她的视线不说话。
“偷来干嘛了?”
胤禩还是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变态?”
胤禩恼羞成怒地转过脸,脱口道:“爷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带回来当样子,讓绣坊仿制了往外卖。”
郭绵冷笑:“卖?你会做生意吗?”
胤禩硬着头皮道:“九弟手下有能人。”
“哦?你打算把我的内衣交给老九,再交给打版的师傅,讓这些臭男人摸个遍?”
胤禩蓦地意识到失言,忙摆手:“没有,绝对不会!”
“那你偷回来到底做什么用?”
胤禩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窘极了,半晌才狡辩:“不是偷,是不小心带回来的。”
“一会儿一个说辞,就是不老实交代。怪不得雍正不信你。”
雍正二字简直是胤禩的死穴,他气得浑身哆嗦,当即撂下狠话:“你不必一而再地拿他来刺我,我必随了你的愿,明天便将他请来,让你见之死心!”
说完便气冲冲地奔向房门。
“站住!”郭绵将他喊住,悠悠问道:“我让你走了么?”
胤禩回头怒视着她。
却见她张开手臂,笑盈盈邀约:“抱我上床。”
胤禩瞳孔一震,喉结一滚,怔了半晌,谨慎地皱眉问:“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虽有抗拒之意,声音却比方才软了千百倍。
“你抱不抱?”
胤禩怀着一丝侥幸(主要是根本抗拒不了),放下画踱步过去,俯下身。
郭绵将他偷来的内衣挂在他脖子上,而后攀住他后颈,轻笑着说:“去床上。”
胤禩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只能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
怀里的娇妻乌发披散,身着他亲自挑选的寝衣,莹白双足不着一物,身体轻盈娇软,熠熠生辉的眼眸之中映着他的面庞,仿若世间万物皆已消弭,只剩下了他和她。
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摸索到床边的。
只知道此刻他将朝思暮想的人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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