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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70-80(第20/22页)
意的用纱袍将自己裹起来,若隐若现的曲折玲珑,她也不知怎么一对上沈之虞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什么也想不进去。
“你不冷吗?”
那晶莹水煮挂在她颈子与臂弯,纱袍间都染了几分湿意方才凉风吹进来,带着她衣袍翻飞,沾了水岂不是很冷?
可沈之虞连眉头都没有松动一分,季平安立刻凑过去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
沈之虞看着她熟练利落的动作,不由靠着一旁的高几,侧着身子看她。
“我冷,关你什么事?”
沈之虞冲她眨眨眼,寡淡的眉眼硬是给她轻轻上扬出几分妩媚来。
季平安想了想,半晌道:“我怕领不了工资。”
沈之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月底工资找谁要?
侍读也算是体制内的一份职业,总该给月钱吧?
虽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能那几个子儿,但是既然来这里任职了,那不管多少都得憧憬啊。
沈之虞考究似的瞄她,“第二次。”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在眼前少女的嘴中听到她不熟悉的词。
工资,是什么。
“你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沈之虞站直身体,她就知道,季平安不会像其她京中贵女那样庸俗,对着她只会说什么“喜欢啊”“钦慕啊”之类的,俗不可耐的话。
“我多少工钱一个月,圣旨里没提。”
季平安非常认真,这对她很重要,丞相之女,虽说是个无需奋斗的官二代,但属于她自己赚的那点辛苦钱还是意义非凡,估计是社畜当惯了,每月按时定点领的子儿还是无法不在意。
原来是向她讨钱?
“丞相府的小姐,还差银钱?”
季澜不给她月钱花?
沈之虞打量她,举手投足间就是个娇软千金,十指不沾洋葱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居然来跟她讨银钱?
真有趣。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用别人的只是一时的,花自己的才是永恒的。”
“哦?”
沈之虞闻言,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随即满是配合道:“季侍读觉悟都到如此之境了吗?”
季平安点点头,而后:“所以,我是多少银子一个月?”
少女眼中对金钱的渴望,熊熊燃烧,沈之虞兴味上来,弯腰倾身而上,挑起她下颌,音线低沉魅惑:“想要银子多,就要看你表现。”
季平安身后卡着窗牖,前方是一片阴影笼罩而下,沈之虞长发垂落肩头,有几许落在她鼻尖,挠的她痒痒麻麻,精致的五官几乎要面对面贴上来,她品味沈之虞刚才那句话,忽然悟了。
这长公主是要让她躺着赚钱。
犹豫再三,季平安眼睛一闭,算了,毕竟这是穿进来做的第一份工,侍读之外再加点额外延时费。
对方也非常人,怎么算她都不亏。这般想着,她双手抱着沈之虞脖子吊上去,在她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沈之虞身体立时僵住,她不过逗逗这小姑娘,没想到季平安这么直接,给她一记大的。
温软如琼花,沈之虞疲倦之态尽扫,在那对毫无章法的绵柔之下,她眼眸由明转暗,晦涩难懂。
就着姿势将她一把抱在茶几案台,捏着那对纤细手腕抵在窗边,转而加深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之香。
季平安差点被吻得背过气,她不会换气啊,小脸憋的红通通,沈之虞在她要晕过去之际放开她,目光浓郁:“这么笨,还想赚大的?”
季平安傻了吧唧的哑着嗓子,不解道:“这个,不是没经验的吃香吗?”
沈之虞脸色发黑:“你懂的挺多。”
“勉强及格吧。”
沈之虞看着她,居高临下,眼中清贵无双,花园中最漂亮的花也不及她姿容半分高贵。
“明天让十七带着去报道上任,熟悉下要做的事。”
季平安后知后觉:“不是进来就及格?”
扶勒的人凶悍异常,等到冬天牧草枯萎,必然又要想法子威胁朝廷。
季平安:“但是朝廷的人,应该还是会维持现在的局面吧。”
从刚才沈熙的话里,就能听出来,现在朝中主和派的人多。
扶勒说的五年内不会生事,傻子都不会信。
饶是这样,朝中仍坚持让八公主和亲,就说明他们不想战,能拖一年是一年。
更不用说,皇帝还天天地想着削虞家的兵权。
沈之虞嗯了声,“对虞家不利,计划也要尽早布局。”
季平安安慰道:“总能有法子的。”
说话的时候,她也已经看向了自己的抽卡页面。
下次抽卡的时候,可以祈祷祈祷火药。
第 80 章 第 80 章
归宁宴之后,便是夏苗。
夏苗是朝中大事,历来要持续五日至七日左右。
钦天监提前算过了日子,从京城出发去猎场的时候,晴空万里,连云都看不见。
只是已经到了夏天,正是炎热的季节,热辣辣地太阳直直地射下来,路边的草都蔫巴巴的,更不用说人。
去猎场的队伍按照朝中地位排着,长的看不到尾。
最前面的是皇帝,其后便是皇室中的人和司徒司空这种有威望的朝中老人,季平安和沈之虞也在其中。
说罢,她阖上了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下半张脸微动——
这是咬舌或是服毒自尽的前兆。
季平安挑了一下眉,猛地伸出闲着的那只手,攥上了姑娘的下颚。
伴随着“咔吧”一声,侍子的下巴被她卸了。
季平安的嗓音似笑非笑:“别想着栽赃完就死。”沈之虞出宫归府的时候,雪又下起来了。
她带着一声凛冽的风雪气施施然跨进大门,在走至抄手游廊时,步子一顿。
她缓缓抬手,指着花厅内不知何时挂上的风铃,淡声问:“她又来了么?”
皇上每每来至长公主府,都不许人通报。于是沈之虞便与她的心腹侍子约定:若是来了,就在靠近正门的花厅檐下挂上一串风铃。
侍子扶着她的胳膊,打着伞,低眉顺眼地走着,应道:“是。”
沈之虞转身便走。
侍子忙问:“您去哪儿?”
“随意。”沈之虞道,“不拘去哪儿都好过见她。”
沈之虞即将跨出门,门口不知何时却冒出来两三个内官,将她伸手拦住了。
沈之虞面色不虞:“我的府邸,我却不能自由出入,什么道理?”
内官谄媚笑道:“殿下歇歇气,别为难我们这群做奴才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显而易见。
沈之虞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瞧。
内官们卑躬屈膝,却分毫不退。
几息后,沈之虞终于妥协,冲院内抬了一下下巴:“既不让我走,那你们告诉我,她现在哪个屋?”
内官们面面相觑一阵,一个胆大些的开口说:“这奴才们一直守在外间,还真不知道,不过皇上是带着奏疏来的。”
沈之虞转身而去,淡淡撂下一句:“那便是安房。”
安房熏着芸香,被炭火烘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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