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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30-40(第10/17页)
什么?”
她不在乎赚不赚钱,主要是不想让他用劣等品。
应见画一顿,明显忘了还有这事。不过他迅速找到了新的说法:“物以稀为贵,我们便只卖十瓶,剩下的依旧留用。”
之后,他话锋一转,幽幽道:“还是,你觉得我很需要涂这些东西?”!!!霍白和她说过!遇到这种问题必须立刻否认!
杜知津脱口而出:“不用!阿墨你生得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绛尾呢?”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喉咙中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应见画移开视线没看她,语气迟疑但一个字也不改:“绛尾呢?”
我与城北徐公孰美的委婉版?
她脑中灵感一现:“绛尾毕竟是妖,保留着兽的特征,必要时也需要修饰一二。”边说她边觑他的神色,见他并无异色,便知自己答对了。
没想到还有下一题。
“陆平呢?”
陆平?陆平是谁?她回忆一番才想起陆平是谁,这次回答得更是毫不犹豫:“当然需要,大要特要。”
应见画点点头,不经意地瞥了眼铜镜,又迅速挪开视线。杜知津忍着笑意替他收拾玉瓶,低头,看到地上铺着两个包袱。
她拾起其中一个,不解:“这是”
见状,他立刻上前把包袱夺回来,用咳嗽掩饰:“咳咳、这是,是你落在我这的东西,我给你收拾好了,嗯。”一面说一面用脚把包袱踹得远远的。
杜知津不疑有他,忙了一天,他这边无事她便要回屋休息。可她身影才离开烛光的范围,便听到应见画在背后喊:“杜知津。”
连名带姓。她忽然一阵恍惚。
她常喊他“阿墨”,他却一次都没喊过她“淮舟”。
也许在他心里,他们还没有那么亲密,她仍然不是能够令他卸下心防的友人。
要对他更好一点才行。
思量落定,她转身面对烛光,平静的眸子看着他。
应见画:“你不要再和霍白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从前你待我怎样,以后便也如常,我不需要你特意迁就。”
平常的她便足够了。
他知道自己别扭,说话也遮遮掩掩,不肯直言。
但她总能看穿他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
“啊,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就不学了。”她道,“但这不是迁就。”
对你,不是迁就。
应见画内心一片静谧,就好像汹涌的海面被月光照得无风无浪。
但这片平静没能维持多久。忽然,杜知津眼神闪烁,开始说起别的:“我不想瞒着你可、听了我接下来的话,阿墨你千万别生气。”
生气?他现在不会生她的气,以后也不会。
他点了点头,示意她讲。
她觑了他一眼,确定他表情无恙后,鼓起勇气语速飞快地坦白:“其实我突然跑过去抱你还有说我想你是因为我的衣服袖子沾上了猪的血和肉沫。”
“然后、霍白说这叫转移注意力”
第37章 启程
◎练虚之上,为神明◎
亥时二刻,当客栈中大部分客人陷入酣睡时,某一楼层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杜知津还未说完,便被应见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扫地出门。
门在她身后关上,门栓摇摇欲坠,仿佛暗示着他们的感情。
她不死心,坚持不懈地敲啊敲,没让应见画心软,反而招来了巡逻的伙计。
伙计听到“天”字房这边的动静,立刻揣上棍棒前来“捉贼”。不成想此“贼”非彼“贼”,倒让他吃上了一口新鲜热乎的瓜。
深夜无事,他一边剔牙一边腹诽。真造孽啊!本来呢,女财郎貌,姑娘阔绰郎君俊美,怎么瞧都是对神仙眷侣,一开始两人的感情确实好,成双成对地出入。可惜半路杀出个“小红”,从此眷侣变怨侣,处处上演三人行!
伙计跟着看了几天楼下的戏,此时触景生情,不禁吟哦一句: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你在那干什么?”
伙计吓一跳,这才发现他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三人行”中的一人就在他跟前站着,面色不善,手里还提了两把剑。伙计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忙说无事。女人瞥他一眼,又默默回到紧闭的门前,只是周身仍然盘旋着浓浓的煞气。
再大的瓜也要有命吃。伙计不敢造次,决定趁女人不注意立马开溜。可他才挪出一步,便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
来都来了。于是他停住脚步,悄悄支起耳朵,先是听到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那郎君冷冷吐出几个字:“把衣服换掉。”
他听得牙酸。
哎哟,她都带别人回来了,您还惦记着有没有衣服换呢,难怪您是最大的那个,佩服佩服。
佩服完,又听到那女子说:“阿墨,我不是故意的。就算不让我进去,最起码也要让醒月陪着你啊。”
伙计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瞧瞧,看看!还搬出孩子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次意外一个小红,便毁了整个家!
沉迷内心戏中无法自拔的伙计并没有看到郎君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但他最终还是拒绝了:“不行,除非你把它洗一遍、不,两遍。”
他怀疑醒月身上也有味。
闻言,醒月在杜知津手中颤个不停,恨不能口吐人言为自己辩解。
它才不脏!它身上没味!
它的这番剧烈反应自然引起了应见画的注意,可他仍然不肯松口,只偏过头不看醒月:“有什么事明早再说,我先睡了。”
门又一次关上,杜知津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郁闷地捧着包袱回屋了。
还不如直接坦白呢,果然,她就不该学霍白。
见二人都回屋了,伙计也准备离开。偏偏这事就像戏里唱的那样,一波三折啊!
因为郎君走后,小红来了!
小红没敲门,站在姑娘门口说了句啥,门开了!小红进去了!门关了!
目睹一切的伙计只觉胸膛里的一颗心怦怦直跳,既害怕又惋惜。
害怕的是被女人知道后自己小命不保,惋惜的则是郎君真心错付、识人不清。
唉、唉、唉!错、错、错!
杜知津并不知道只有一照面的伙计内心戏如此丰富,她将绛尾迎进来后便忙着四处找茶饼。
阿墨放哪去了
见她不停在屋中打转,绛尾连忙道:“深夜叨扰本是我不好,我略坐坐就走了,恩人您不必招待。”
杜知津摇了摇头,坚持:“阿墨说过了,来者是客,不能怠慢。”
绛尾脸上的笑一下淡了。
他是客。
他不由拿紧了手里的书,仿佛隔着书页的厚度也能感受到那张纸条的存在:“其实,我来是因为”“我想起来了,茶饼放在他那,你等我去敲个门。”
“阿墨公子”四个字尚在喉间,杜知津已经迫不及待朝门口走去,为自己又找到一个借口感到高兴。
绛尾下意识喊道:“别去!”
她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望着他。
他咬着唇,冷汗自额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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