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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50-60(第7/14页)
,貌似还有操劳过度的原因?但并无中毒的迹象。”
当时情况紧急,他忙着扎针救人,来不及多想。
杜知津对侯夫人的病了解也不多,赵终乾很少和她提这些。
此时应见画多么希望自己脑子里的东西能说话,一句也好。但可惜,那家伙除了“磕cp”的时候会出声,其它时间和死了一样。
最近更是连“cp”都不磕了,也不知道怎么了。
“二位有所不知,此前姨母一直吃着‘仙药’。”
两人沉思之际,一道女声在身后响起。杜知津回头,发现是不认识的人。
应见画倒是对来人的身份有所猜测:“邬姑娘。”
嗯?阿墨认识?
白衣女子莲步款款,盈盈一拜:“邬题这厢有礼。”
听完她的自报家门,杜知津倒有些印象:“你是小赵的表妹?”
邬题微微惊讶,笑道:“正是。乾表哥居然和师姐提过我?”
杜知津挠头。怎么小赵的表妹也喊她师姐?难道做了他的师姐就要做全赵家的师姐?可邬题也不姓赵呀。
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应见画,应见画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索性换个话题:“邬姑娘方才说侯夫人吃的是,‘仙药’?”
不怪他有所怀疑,他自己就卖过“仙药”,结果直接让承端郡王父子双双命丧黄泉。
难道琉璃京也有骗子行医?
邬题点点头,解释:“姨母自幼体弱多病,生下乾表哥后身体更是大不如前,时常心悸昏厥。幸亏有仙药,姨母服用后身体好多了,只是略微咳嗽、经不住风而已。”
倒和应见画的诊断一样。但“既然药有用,小赵为何要将其贬为假药?”杜知津问。
邬题苦笑:“你们也看到了,乾表哥与姑父不和,而这药正是姑父求来的。”
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两人对视一眼,应见画道:“邬姑娘可否将仙药予我一观?”
仙不仙的,看过才知道。
闻言,邬题面露难色,纠结:“恐怕不能。仙药珍贵,姑父一月才能求来一粒。墨公子若是好奇,可以去找檀云。”
杜知津:“的确,檀云手上有。”
不过檀云这会忙着煎药,估计没空搭理他们。邬题还要再说什么,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忙迎上去:“乾表哥,姨母醒了吗?”
赵终乾神情疲惫,轻轻颔首,连话都不想说。邬题捏着帕子,担忧道:“若是姨母醒来看到表哥这副样子,一定又要担心了。”
“不必和她讲这些。”他打断她的话,目光越过她落到杜知津身上,大步走过去。
“师姐,你没受伤吧?”
他身后,邬题悄悄捏紧了手帕。
杜知津想了会才想起来他为什么这么问:“没受伤。以你爹的身手,我用头发丝都能打过。”
一直在不远处听着的伴竹:
这、这话还是不要转告侯爷了吧
听了她的话,赵终乾笑了笑,周身愁云散去:“哈哈哈哈。也是,我都打不过你,别说他了。”
应见画一哽。
完全不掩饰啊
瞥见身后没了邬题的身影,他压低声音问:“你,能拿到侯夫人吃的药吗?”
提起母亲,赵终乾眼神一凛,语气隐隐有些激动:“你们也觉得药有问题?我早说了!如果那劳什子仙药真的管用,母亲的身体就不会每况愈下!”
杜知津提醒:“也不一定,我们只是怀疑。”
“怀疑也行!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发魔怔了!”他笑容苦涩,叹道,“这么多年只有我坚持仙药无用,其他人都把我当疯子,不得以,我才出京寻药。”
“所以你外出根本不是历练?”杜知津另辟蹊径,“难怪身手还不如捕快。”
应见画淡淡睨她一眼,心中郁闷。
她果然还是忘不了陆平。
【作者有话说】
陈醋,越陈越醋()
第56章 上火
◎一件月白上衣甩到脸上◎
赵终乾:“不过老头把药看得紧,只让檀云经手。”
闻言,应见画迟疑,指出:“这药煎的,会不会太久了?”
他看过了,那方子的药材并不难寻,林医正估计也急着让侯夫人醒来,开的药只需略煮一煮,按理来说,檀云不该这么久都没回来。
话音落下,杜知津鼻尖微动,神色迟疑:“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药味?”
经她提醒,其余人皆是一怔。忽然,赵终乾面色一白:“坏了,这还有侧门!”
几人匆忙返回屋内,屋里没什么人,林医正被叫去给建昌侯看病,只有邬题在榻边服侍。
再加上端着空药碗的檀云。
见他们进来,檀云双手一抖,险些打翻药碗。
应见画微微蹙眉。
安神药是这个味道吗?
赵终乾确认侯夫人并无异样后,转头问檀云:“你喂她吃了那个药,是吗。”
虽然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果然,“噗通”一声,檀云捧着空药碗双膝跪地,颤声道:“大公子,侯夫人不能不吃药您可以怨我打我,但求求您,不要拿夫人的生死置气。”说完,她眼含热泪用力磕了两个头,额角鲜血直流。
赵终乾胸膛剧烈起伏,合上眼不想见她,片刻后气不过又睁开眼,呵道:
“你说我置气哈,你是忠仆,你不会害她我是她儿子!难道我还会害她吗!”
檀云不说话,“砰砰”又磕了几个头,一副死谏的模样。赵终乾指着她说不出话,太阳穴突突跳。
再这样下去,保不齐又要晕一个。杜知津抬腿,刚要开口让檀云先出去,侯夫人醒了。
她被邬题搀扶着半坐在榻上,脸色苍白,但精神比之前好许多。
邬题轻声叮嘱:“姨母,您慢些。”
侯夫人轻轻颔首,缓慢抬起手臂招了招赵终乾。赵终乾立马坐过去,握着母亲枯瘦的手腕,顿时红了眼圈:“娘,都怪我不好,我以后不说那些混账话了。”
侯夫人摸了摸他的脸,露出一个毫无血色的笑:“娘晕倒不是因为你。这都是老毛病了,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娘都习惯了。”
赵终乾狠狠摇头,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治好您的。到时候我们搬出去,不住这晦气地方了。”
“是啊姨母,为着乾表哥这颗孝心,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邬题附和。
母子姨甥惺惺相惜,一派动容。杜知津看着沉思样的应见画,好奇:“阿墨你是瞧出了什么吗?”
自从进入这间屋子后他就一直保持沉默。
应见画有些犹豫,但还是把心底的想法告诉她:“林医正开的药方我煮过,和屋里的气味有所不同。”
“大概是因为檀云用了‘仙药’。”
“问题就出在这。”他飞快瞥一眼不远处的几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总觉得,多出来的这味道我闻过。你不是五感异于常人吗?有没有闻出什么特别的?”
他们同吃同住那么久,他配药时基本不避着她,如果“仙药”在他的药方上,她一定能闻出来。
但,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闻不太出。但如果一样的药材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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