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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20-30(第10/23页)
是有问题,你看阿姐都脸红了,她肯定喜欢萧公子,还有那萧公子,为什么对阿姐那般殷切,我想他指定对阿姐有点好感,况且,阿姐那般好看,很难没有人会不喜欢阿姐。”
楚乌涯在旁叽叽喳喳的,聒噪,很想杀了他。
檀玉按捺住杀意,眉间微蹙,转过头去不想看见楚乌涯,却不经意瞥了眼楚乌禾。
他很少注意过人的皮囊,在他眼里都是一块块肉,恶心又肮脏,没有美丑之分,只有蛊虫觉得美味与不美味。
可蛊虫好似格外喜欢楚乌禾。
檀玉深邃清冷的眸微微一眯。
那他便算作,楚乌禾美味。
*
萧怀景说马车的轮子少了个零件,四周寻了好久也寻不到,兴许是路上掉的,但不排除是否人为。
有一处木痕是明显的工具撬动痕迹。
王宫里有人想害她。
乌禾不敢再深想下去,朝萧怀景道了声谢,嘱咐他莫要将马车异样一事说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萧怀景用剑削了块木头,雕成差不多的样式,暂时代替缺口,能撑一段日子,等到了有修马车的地方再好好修缮一番。
小公主铺在最上面的蚕丝软垫湿了,好在底下还有层织扎着浮光锦的垫子没有湿,她的包袱塞在柜子里没有被雨淋到,萧怀景又给她一些丝瓜瓤吸水。
外面的雨停了,楚乌涯常在外打猎野惯了,垫了干草在驭座便倒头呼呼大睡,鼾声时响时低钻进乌禾的耳朵。
小公主辗转难眠,如此拮据的环境,她半分接受不了,马车内雨水还未干涸,几滴雨水落在她的脖子,顺着她的锁骨划入胸口,染湿她的小衣,又痒又冷,好难受。
她感觉整个人都黏糊糊的,被褥十分潮湿,扔了被褥冷,盖了又潮热,风声阵阵呼啸拍打着湿答答的窗帘,夹着楚乌涯的鼾声,愈加睡不着。
等到了后半夜,乌禾的脑子开始发蒙,像有块黏腻热乎潮湿的布裹住她的脑袋,闷住五官,呼吸变得沉重,吸进的气像刀割一样刮着嗓子,她快喘不过气来,想挣扎,但眼皮又耷拉着睁不开,最后被布给闷死过去。
最后她是在呼唤声中被吵醒的,朦朦胧胧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她先是瞧到了司徒雪的脸,她拿着一根针,针眼对准自己,乌禾陡然一睁眼,吓得花容失色,“干……”
什么……
她发现自己的嗓子疼极了,像塞了烧红的煤块在里面,一时间连话都讲不出。
“哎哟,阿姐你可算醒了,我叫你怎么都叫不动,就喊来司徒姐姐,司徒姐姐说你发烧了,再晚点怕是要烧死过去。”
转头又是楚乌涯担惊受怕的脸。
耳畔传来清灵鸟鸣,一缕阳光穿过窗帘折闪在指间,马车内干燥了些许,没有昨夜那般潮湿,看来今日是个明媚好日,她轻轻吐了口气,朝司徒雪颔首。
“那便多谢司徒姑娘了。”
司徒雪让楚乌涯去煎药,马车内只剩二人,扎针时,乌禾没敢看,闭上了眸。
“公主身娇体弱,依我看还是早些回去好。”司徒雪捏着针,瞥了眼小公主紧皱的眉,连这都怕,还真是没吃过苦。
可她偏还要自找苦吃。
小姑娘心思很好猜,司徒雪知道小公主是为了什么,开门见山道:“公主逃婚为何一定要去囹圄山,为何那般碰巧跟我们一样,公主此行怕不是为了萧师兄?”
乌禾愣了一下,缓慢掀开眼皮紧凝眼前女子,答非所问轻启唇:“司徒姑娘是喜欢萧公子吗”
司徒雪下意识反驳:“我不喜欢萧师兄。”
乌禾笑了笑,“那我也不是为了萧怀景。”
司徒雪觉得没法跟小公主理论,给她扎完针后收拾药箱起身,掀开车帘时,身后忽然传出道慵懒沙哑的声音。
“司徒姑娘骗骗楚乌涯可以,但诓不了我,我的身体自己很清楚,还不至于烧死过去,司徒姑娘放心,我是喜欢萧怀景,但我的目标不是他,司徒姑娘若是喜欢萧怀景,与其担惊受怕我把他抢走,不如光明正大把他拴在身边。”
司徒雪捏着帘子停顿片刻,“恕我听不懂公主在说什么。”
帘子又垂下,司徒雪下了马车,小公主望着弹跳摇晃的珠帘叹了口气,懒得再管别人的感情纠葛,头昏沉得厉害,眼皮子又耷拉下去,她倒头蜷缩在干燥的被褥里,有徐徐微风进车子,夹杂林间芳香,与暖阳的味道。
半晌又踏入梦乡,这梦不大好,许是风寒的缘故,梦里一会是烈火焚烧,一会冰天雪地,最后冰火两重天里,蛊虫如黑水向四周漫延,一道颀长身姿伫立其中,来人微微俯身,模糊中一张阴森森的脸逐渐清晰,紧接着眼前茫茫黑雾,喘不过气来,是蛊虫裹住她的脑袋,吃掉了她的眼睛。
乌禾陡然睁开眼,见熟悉的暖阳,随风摇晃的坠子,金丝楠木雕的金乌栩栩如生,阳光下如同金镀。
还好是梦。
她惊魂未定呼了口气,裹着被褥翻了个身,惺忪睁眼又闭上。
好像有一道群青色的身影模糊闪现。
意识到是什么,乌禾睁开眼。
入目是一双平静的深邃黑眸,与梦中阴翳森冷的眸重影,现实与梦交替,乌禾一时没缓过神倏地坐起,捂住嘴满脸惊恐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她想尖叫,偏喉咙疼极了,刚发出一个声又闭上嘴。
随之,清晰的疼痛拉回现实。
眼前少年眉间微蹙,投来疑惑的目光。
少年清冷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格外干净,细小白绒如荧光细粉,像个玉做的小菩萨,不像梦里吃她眼睛的杀人魔。
但乌禾知道他那层好看皮囊下是个什么东西,嘶哑的声音颤抖问,“你……你来做什么。”
檀玉抬了抬手中的碗,“司徒姑娘叫我来给你送药。”
“药不是楚乌涯煎的吗?他人呢?”
“他肚子疼方便去了,托我来送。”
“那萧怀景呢?”
“司徒姑娘说萧公子在调理气息,叫我们不要打扰他。”檀玉眉眼一转,神色不明问,“你好像很不希望我来送药?”
“没有,只是鲜少见檀玉哥哥待我这般体贴,还亲自送药,难免有些好奇。”
乌禾笑呵着敷衍过去,弯腰顺手去拿他手中的碗。
碗忽然往后移了几分,乌禾伸着手抬眸,对上檀玉疑惑的目光,他双眸低垂,薄唇轻启。
“你方才为何那般害怕我。”
离得极近,可以看见他黑眸中她害怕的倒影。
“瞎说,我方才做了个噩梦,任谁进来我都会*害怕的。”
“可你方才梦中喊着我的名字。”
他双眸微眯眼尾狭长,夹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兴奋,紧凝着她,仿佛视猎物害怕为一种妙趣雅兴。
檀玉杀人时从来都是冰冷无情,如踩死一只蝼蚁。
除了她。
杀了她,看她害怕,令他兴奋。
乌禾清楚捕捉到他眼底的兴奋。
真是个变态。
她微微蜷起手指,有些害怕紧张,转而委屈地蹙起眉头。
“我方才梦到一只丑陋的怪兽,怪兽要吃掉我,我不停逃,他不停追,眼看我要落入怪物口中,死之前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檀玉哥哥,许是情难自抑,竟说出梦话来,毕竟,我这般喜欢檀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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