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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40-50(第1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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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轻启薄唇。
“司徒姑娘说,鱼烤好了。”
萧怀景见状,松开乌禾的手腕,朝檀玉颔首一笑,“我们这就来。”
檀玉轻轻点了下头回应,转身离开。
车帘飘卷,乌禾望着少年时隐时现的残影。
萧怀景的声音响起,“方才,失礼了。”
乌禾回过神,低头发觉手腕上起了红印。
他用了力,不像是他温柔的风格。
乌禾没有回答他的道歉,看向沉木盒,好奇问,“那是什么。”
萧怀景把黑绸盖上,“这是我师父的骨灰。”
乌禾一愣,“我方才不小心勾到了绸布,掉了下来,想把绸布再盖上。”
“没关系。”萧怀景道。
乌禾离那骨灰远了些,问:“听说你和司徒雪去囹圄山,是为了安置你们师父的骨灰?”
萧怀景点头,“师父拜入济世门前,被前囹圄山主的收养为徒,他在囹圄山长大,一直思念着囹圄山,师父临终前嘱咐我们,要把他的骨灰带回囹圄山,那才是他的故土。”
乌禾还有很多想问的,但瞥见水壶,想到还在马车里等救的楚乌涯。
于是握住水壶,“我阿弟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掀开帘子走了。
萧怀景转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野草轻拂,绿萝清新,男子温润的眸微眯,晦暗不明。
楚乌涯得了水解救,又跟只狗似的活蹦乱跳,津津有味吃着烤鱼。
吃着吃着,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抬头问,“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每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对,司徒雪脸色泛红,乌禾面色忧愁,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怀景和檀玉面色平静,但楚乌涯总觉得怪怪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楚乌涯皱眉,鄙夷道:“你们不会背着我,两两凑一对了吧。”
乌禾朝他扔了一颗野果。“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把辣椒都塞你嘴里。”
楚乌涯不想再受折磨,乖乖不再讲话,咬了口鱼。
萧怀景笑着问,“小殿下说的两两凑一对,说的是谁跟谁,谁又跟谁。”
“是萧公子问的,可不是我自己要说的。”乌涯朝乌禾道。
“乌禾和檀玉是兄妹,司徒姑娘和萧公子是师兄妹,若是硬要凑两对。”楚乌禾想了想,“司徒姑娘跟檀玉凑一对,乌禾跟萧公子凑一对。”
楚乌涯说完,气氛更诡异了。
他咬了口鱼,决定什么都不说了。
司徒雪原本还算开心的*神色黯淡了些。
乌禾原本乐呵跟萧怀景凑在一起,但想到若是檀玉跟司徒雪凑在一起,她就完蛋了,笑不出来。
她看向一旁静默的檀玉,炭火红如厉鬼血口,跳动的火焰如舌,舔舐黑色的鱼。
檀玉手里插着的鱼快烤成炭。
乌禾朝他挪了挪。
“这鱼不能烤了,再烤只能吃灰了。”
檀玉道:“没注意。”
好在只是尾巴那块焦了,他把焦的那半块折下来扔进炭火里,倏地燃起一团火,油滋滋作响。
乌禾又往他身边挪了挪,看向坐在一起的萧怀景和司徒雪。
秋分,太阳光不算毒辣,灿烂温和,男人和女人白衣如雪,青丝和肩头浮了层淡淡金光。
他们好生般配。
想到今日看到的。
乌禾觉得自己该放下了。
“檀玉。”乌禾唤了一声。
檀玉转头,疑惑地看向她。
她离得他很近。
“楚乌涯那个笨蛋说错了,萧怀景不会跟楚乌禾在一起,檀玉不准跟司徒雪在一起。”
她扬唇,轻笑了一声,“以及,我们可以在一起。”
檀玉问,“可你的眼睛为什么看向萧怀景。”
第49章 亲了亲他
乌禾收回视线,轻笑了声,“你很在意我看他吗?”
“没有。”
檀玉十分果断道。
乌禾抬手撑着脸颊,眉眼弯起,风轻轻扬起发丝,划过明眸。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当然,我也可以只盯着你。”
风声裹挟碎铃拂过耳畔。
少年安静的黑瞳映着娇媚笑靥。
张了张唇,“你嘴角有油渍。”
顷刻移开视线,黑雾中跳跃着微弱的火焰,鱼又焦了,檀玉慢条斯理剔去焦肉,一条鱼除了头部的肉,已经没什么地方能吃了。
索性,把鱼丢了,暗自道了声好浪费,又换了条鱼烤,不想再跟楚乌禾说话。
乌禾擦了擦嘴角,叹了口气,“你好没风情。”
*
车轮滚滚,马车驶入地平线。
连绵的山峦如一条巨蛇蜿蜒,古树奇形百怪,盘根错节,树干青苔覆盖,爬满藤蔓,似筋脉从这头到那头,沿着地面,顺着交叉的树枝,连接密林,缠绕在一起,垂下一道道青绿帷幔。
周遭潮湿,弥漫着极微小的水珠,枝叶交错遮天蔽日,投不进一丝光,在这,恍若一个巨大的牢笼与世隔绝。
马车驶不进囹圄山,众人只能下车进山。
靴子踩在厚实的枯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虫子听到动静慌忙逃窜,在偌大的森林里,渺小的人与虫别无一二。
走在其中,仿佛产生一种错觉,身边的树是巨人,他们是虫子。
这儿的植被异常茂密,所有的植物生得粗壮巨大,还有许多未曾见过的奇形怪状的植物。
纵然有萧怀景和司徒雪用剑开路,但路还是崎岖难走。
这都不算路。
乌禾问走在前面的背影,“你确定这是进山的路吗,不会是记错了吧,这哪有路的模样,像是无人之境。”
她甚至怀疑檀玉是故意把他们领这深山老林来,好伺机下手。
身前的人缓缓解释,“囹圄山和外界鲜少交流,一年都不一定出去一个人,加上这里潮湿温热,是植物的乐园,加速了生长,路早被落叶和植物覆盖了。”
萧怀景道:“檀玉说得有理,这里的植物生长速度异常,路覆盖难寻,稍有不慎就会迷路,这也是常人难进囹圄山的缘由之一。”
乌禾点头,又奇怪问,“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路的?”
檀玉云淡风轻,“凭感觉。”
乌禾忽然不敢相信他,可自己更不可信,她望向身后,幽深的密林早已辨认不出来时的方向,只能乖乖信檀玉。
毕竟,她去囹圄山也有目的,据蛊医所说,囹圄山主会解蛊的法子。
她不想再等檀玉,万一他解不开。
可路实在太难走,潮湿腐烂的枯叶滑极了,时而突出几根藤蔓作拦路虎,小公主又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已经分不清摔了几次,以至于伤口都麻木没有知觉。
乌禾抱着攀山的树枝,气喘吁吁摇了摇头,“本公主实在走不下去了。”
楚乌涯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他衣裳都湿透了,满头水珠,分不清是山里水一样的雾,还是自己的汗水。
司徒雪严肃道:“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进入安全的地方,不然等入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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