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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60-70(第5/20页)
番,若是想清楚了,就飞鸽传信给他。”
“我与他没什么好聊的。”
他恶狠地打掉檀玉手中的信。
檀玉瞥了眼地上沾了泥巴湿了的信,淡然处之。
“随你。”
少年折身离开,淹没在白雾。
*
囹圄山有一条暗河通往山外,时而囹圄山里的人,会在这乘坐船出山卖货。
楚乌涯跟行李一条船,乌禾跟檀玉一条船。
临走时,萧怀景和司徒雪来送。
司徒雪在跟檀玉说话。
乌禾思忖片刻,握住萧怀景的手,把那枚琥珀铃铛放在萧怀景的手心。
扬起唇角,像从前那般胆大,笑靥灿烂,“萧公子这次可一定要收好了,再不能送给别人了,不然本公主可饶不了你。”
萧怀景愣了一下,莞尔翘起唇角,“先前是我的错,多谢公主不计前嫌,还能把这铃铛赠予我。”
“我没有不计前嫌。”
乌禾脱口而出,她并没有原谅萧怀景把她的铃铛转手送给司徒雪当生辰礼,这事她膈应一辈子。
萧怀景无措,转而拿出一方帕子,包住铃铛,小心翼翼握在手心。
他望着铃铛笑了笑,“那在下往后定不辜负公主,好好护着这枚铃铛。”
乌禾点头,拜别了萧怀景。
她在铃铛里塞了一张纸条,写了不能说的秘密。
就当表露心意了。
她不在乎萧怀景能不能发现,反正往后她与他,可能此生都不会再相见。
先前跟檀玉说,等蛊解了,就跟萧怀景离开的话,实则是哄骗他的,叫他放心的权宜之计。
她才不会轻易走。
他在囹圄山当少主,她就在南诏都城继续当公主。
他要是在南诏都城当王子,她就回囹圄山顶了他的位子,当大小姐。
总之,她不会叫自己吃苦。
萧怀景行走江湖,风餐露宿,居无定所的,且不说他喜不喜欢她,就算喜欢她,情比金坚,她都不愿意跟着他做对剑走天涯的穷情侣。
乌禾钻进船篷,檀玉已经坐在里面,船篷内很宽敞,前后布帘遮挡,两侧竹帘半遮,可以看见洞穴内嶙峋奇石。
“你急着让我找铃铛,是要送给萧怀景?”
檀玉忽然问。
“嗯。”乌禾坦然点头,“这铃铛本来就是我送给他的,不过你要是不舍得,趁船还没驶远,你可以去要回来。”
他不屑偏头,“我不要。”
“那你说什么。”
乌禾坐在角落里抱膝,她有点难受,想到以后再也见不了萧怀景。
她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檀玉见她捂着胸口拧着眉的样子,犹豫着开口,“你心脏不舒服吗?”
乌禾没忍住,放肆哭了出来,“我舍不得萧怀景,心里痛。”
水面涟漪阵阵,洞穴里哭声回荡。
檀玉蹙眉,觉得吵。
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忍着。”
第63章 吻他
囹圄山主派了两个侍卫暗中护送,回去的路,比来时的路要顺畅,路上除了途中遇客栈歇息,没有过多停留,约莫半月的工夫就到了,等到南诏都城时,护送的侍卫悄然隐去。
其实囹圄山主知道有檀玉在,没人会是他的对手,但防止檀玉在路上对乌禾暗下杀手,还是派了两个武艺高强的死士,好给乌禾拖延逃跑的时间。
城门口的士兵看见领头的楚乌涯,连忙开门,派了士兵前去王宫禀报,王宫门口,南诏王和南诏王焦急等待。
南诏王后望着广阔的平地,迟迟不见人影,探着头上前走了几步,“怎么还不到,要不去城门口迎迎。”
南诏王虽说焦急,但急不露表,安慰思子心切的妻子道:“王后不急,士兵来报他们已经进了城门,估摸着一会就到了。”
“怎么能不急。”南诏王后拽着帕子捂在胸口,“先前在施浪城,好不容易找到孩子们,王上都不与我商议,又放走了他们,且不说路上凶险,王上也知道祁拘曾立下誓言,杀死所有囹圄山之外的人。”
她低声道:“檀玉从小被他养在身侧,阿禾是他的女儿,我们乌涯是你我所生,从小在王宫养到大,你也知晓,祁拘恨毒了我们,他万一为了复仇对乌涯下手呢?”
南诏王走上前,握住王后的手,“士兵不是说了吗,儿女们都安然回来,王后也别提这些陈年旧事了,况且,乌涯再怎么也是阿禾跟檀玉的弟弟,他们会护着他的。”
王后抽出手,“阿禾见了祁拘,祁拘肯定会把当年的事添油加醋说给阿禾,阿禾现在估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想认咱们了,檀玉那孩子,虽说乖巧听话,可他被祁拘养在身侧长大,也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我们的。”
“够了。”南诏王呵斥道:“檀玉跟阿禾回来,就说明他们还认我们,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就算说了,也是阿禾跟檀玉自己来选择,毕竟当年的事本就是我们夫妻二人有错在先。”
“下旨的是王上您,妾身不过是明哲保身,错的是王上,不是妾身。”
王后望着南诏王黑沉的脸,扬唇一笑,“况且,我也是怕阿禾不认我们,毕竟阿禾可是妾身照看着长大,锦衣玉食呵护着十六年,付出的心血要比王上多,妾身比王上更怕阿禾不认我这个母亲。”
南诏王不以为意,摇头嗤笑了一声,“少说这些,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背地里都做了什么。”
女人脸色煞白,拧着帕子,眼底划过一丝不可思议,又转瞬压下,佯装端庄姿态。
大理石平铺的阔地上,正午阳光直射,白得刺眼。
车轱辘作响,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宫门。
南诏王和南诏王后皆掩去争吵后的硝烟,笑意慈祥,迎了上去。
楚乌涯早已坐在马车前头,跳了下去,哭着跑到王后跟前。
“阿娘,我可想死你了。”
南诏王后重重弹了下楚乌涯的脑袋,“你这一声不吭走,也知道想阿娘呀。”
可看见痛得低下头的儿子,还是心疼道:“瘦了。”
她的手抚上他的肩膀,“快让阿娘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那囹圄山主有没有打你,苛待你。”
楚乌涯拉开南诏王后的手,摆手道:“阿娘放心,那囹圄山主也不过尔尔,他一听本王子驾到,夹着尾巴上前,毕恭毕敬,好吃好喝招待着本王子,哪敢待本王子不敬。”
“少在这胡诌。”南诏王呵斥道:“你当囹圄山主是那阿谀奉承,胆小如鼠之辈?”
“就是,阿爹少听楚乌涯瞎讲,听檀玉说,楚乌涯见了囹圄山主,屁滚尿流的,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一道甜软的声音传出,两只白嫩的手掀开帘子,露出一张娇俏可爱的笑靥,杏眼弯起笑意盈盈,天真如旧。
南诏王的担心,千言万语想问,都在这张天真无邪的笑脸里褪去。
楚乌涯反驳:“阿姐你才胡说。”
侍女早早等待在旁,搬来步梯,搀扶乌禾下马车。
檀玉跟在乌禾后头。
乌禾笑着走过去,握住南诏王和南诏王后的手,“父王母后,阿禾好想你们,你们看,阿禾的脸都瘦了一圈,皮都黑了,都不漂亮了。”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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