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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22-30(第10/25页)
珠子地看着霍宴池被活活打死。
“爷爷,你放过哥哥吧,求求你。”
咚的一声,带着血的鞭子扔在一旁。
霍宴池额前的汗冒了一茬又一茬,他手臂撑在病床上,晃晃悠悠起身,冷冷地扫视过在场这些人。
他手臂颤抖到地上的衣服捡了好几次才拿起来,疼得撕心裂肺,还是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衣服穿好。
“霍衢,从今天开始,我跟霍家再无瓜葛。”
“小池,你去哪啊小池,外面的雨特别大,你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周嘉芸想去抓霍宴池的手腕,被他灵活躲开。
“霍夫人,我不欠你们了,别再找我。”
霍夫人,听到这个称呼周嘉芸脸上的泪流得更多了,她努力回忆霍宴池离开霍家会去哪,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连霍宴池现在是不是上学,有没有落脚的地方都一无所知。
就像霍宴池说的,她确实也不爱他,尤其是有了小阳以后,她的爱就那么多,已经没有办法再分给他了。
霍宴池不哭不闹,她以为他什么都不需要,去寄宿他二话不说,抽血也没有怨言,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哥,你别走,别走啊哥。”
霍曜阳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就颤颤巍巍倒下,眼睛外翻,差点把霍衢他们吓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霍曜阳被送进急诊室,哪里还有霍宴池的影子。
此时的暴雨里,霍宴池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
雨水混杂着血水流淌,赵齐还在赶来的路上,霍宴池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哪怕眼前一阵一阵发晕,还是坚定不移往前。
闷雷几乎就打在他的身上,霍宴池脚下不稳,半跪在地上,在漆黑一片的夜色里,霍宴池发现一抹绿色。
嫩芽焕发着勃勃生机,被雷劈成这样依旧昂扬。
霍宴池捧着那株花冷笑出声,他就是要好好活着,让那些想让他死的人好好看着,他是打不死的。
闷雷劈在后背时霍宴池没什么感觉,他后背已经疼到麻木,呼痛的力气都没有。
“霍总,您还好吗?”
赵齐举着伞给霍宴池打上,风雨太大了,瞬间就把两人浇了透心凉。
随着风刮来,赵齐闻到了血腥气,浓重的血腥气。
“霍总,咱们回医院看看吧。”
霍宴池手腕还在滴血,混着雨水聚集在掌心里,他慢慢从地上起身,摇摇欲坠。
“回家。”
短促的回答,霍宴池已经没有力气,他躺在汽车后座,唇色泛白,脸上又是不正常的潮红。
他知道怕是感染了,可他不想去医院,现在一想到医院两个字就想吐。
上楼第一件事,霍宴池翻出花瓶把他捡到的花栽种起来,才抓着一把药塞进嘴里。
他蜷缩在卫生间,吃了三片止疼药,还是无济于事。
棉签够不到后背的伤口,他只能看着镜子,把消毒的药水直接倒上去。
嘶。
霍宴池身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冒出来,手掌死死攥着洗手池的外壁,用牙叼着纱布给自己包扎好伤口。
在快要晕倒之际,霍宴池半阖着眼睛,努力爬回床上躺下。
他死了一次,才算是真正为自己活。
***
霍宴池叙述这些时平静地不像话,沈君澜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发现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沈君澜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他趴在霍宴池肩膀上,手臂虚虚环着霍宴池的腰。
很快,霍宴池的衣服被小叶子的眼泪浸透,他抬起手揉着小叶子的脑袋,无声的安慰。
“小叶子,不是约好不哭的,早知道要这样惹你哭,我就不说了。”
他的小叶子心软,知道他被欺负心疼的要死,哭一哭也正常。
“谁说我哭了,我没有哭。”
沈君澜摸索着摁在霍宴池的腕表之上,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把泣音吞回去,恳求道:“霍宴池,我可以看一眼嘛。”
“乖,会吓到你的。”
沈君澜固执地盯着霍宴池,他已经想好了,灵力应该可以把疤痕消除掉,无非是他辛苦一点,只要霍宴池能好,他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不会的,霍宴池,我不怕。”
沉默地对视过后,霍宴池主动把手腕递到沈君澜面前。
“小叶子,我没办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紧紧贴合在手腕上的腕表被沈君澜轻轻摘下,宽大的表带之下,横亘着的是交错的划痕。
沈君澜指腹轻轻扫过,密密匝匝的,不像是只划了两刀的样子。
豆大的泪珠尽数滴在划痕之上,沈君澜心口堵得呼吸困难,一团厚厚的棉花塞在那,沈君澜脑袋都跟着发晕。
“霍宴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生病了应该吃药,不是无节制地在手腕上划刀子。
沈君澜不想自己哪天一觉醒来,再也看不见霍宴池这个人。
“抱歉小叶子。”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对不起你自己,已经很累很累了,还要伤害自己,霍宴池,你一点都不乖。”
一个晚上,沈君澜整个人都要炸开,他刚想用灵力给霍宴池治疗一下伤口,就被霍宴池轻轻挡住。
“小叶子,留着吧,我给自己一个教训,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沈君澜狠狠瞪了霍宴池一眼,在霍宴池讶异的目光下,举起他的手腕放在唇边。
一个接一个的轻吻。
湿濡的唇瓣贴着划痕一寸寸向前,莫名的痒意涌上来,霍宴池喉结滚动,嗫嚅着喊了小叶子的名字。
手腕烫的惊人,他如梦初醒一般抽了一下手,可小叶子攥的很紧很紧,不给他一点抽离的机会。
小叶子的唇瓣移开后,霍宴池发觉那些疤痕淡了很多,他又气又急,担忧地捧着小叶子的脸反复查看。
“霍宴池,我不是非要用手才能帮你疗伤的。”
“笨蛋小叶子,都是陈年旧伤了,没必要为了我浪费灵力。”
是不是陈年旧伤霍宴池最清楚,沈君澜没有反驳他,他看得出来,最近一次的伤口就在上个月。
“小叶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我好好看看。”
沈君澜哼唧着钻进霍宴池怀里,他脸埋在霍宴池的颈窝,抱着霍宴池的腰不撒手。
“霍宴池,你凶我。”
沈君澜委屈极了,他吞咽着口水,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气你自作主张,没关系的。小叶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要怎么办才好。”
“没有不舒服。”
骗鬼的话霍宴池自然是不信的,小叶子脸白的跟纸一样,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是元气大伤。
扭头的瞬间,霍宴池看见一旁的黑色袋子,营养液,现在恐怕只有营养液管用了。
“小叶子,你躺一下,我去给你喂点营养液好不好。”
“不要。”
沈君澜用了些力气,把霍宴池压在身下,他眨巴着酸涩的眼睛,捧着霍宴池的脸,很轻很轻地蹭了一下。
他的耳垂被霍宴池湿润的唇碰过,灼烧着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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