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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木头做的我才不怕火》30-40(第9/14页)
仍然没有哪一把仙器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
“眼睛不舒服?”有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上他的手心。
陈问这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他偏头看去,霎时间,美好的躯干跳入他的眼中, 陈问眼睛都看直了, 上次隔着水雾看不真切祁渡的躯体,这次却直白的暴露在他眼前。
只见祁渡着白色里衣, 衣衫大开, 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精壮有力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呼吸有规律的律动。
性感的人鱼线和腹肌若隐若现在软绵里,白发落到胸前遮住那殷红的两点,他正侧躺着注视着陈问, 手里还把玩着陈问的青丝。
两人贴得极近,陈问的呼吸可以触摸到他的锁骨,棉被里的双腿更是交叠在一块, 莫名有些发热。
陈问羡慕地问道:“仙主大人你的身材何时这么好了?”
祁渡握住他的手,尾音微微上扬道:“喜欢吗?”
陈问眼里全是欣赏,“喜欢,我能摸一摸吗?”
“可以。”祁渡身子一动衣襟便更加敞开了些。
陈问看着白花花的肉,单手盖了上去,他爱不释手地流连抚摸,祁渡的胸肌很结实,手感也不错,又软又硬。
眼见手越来越不安分,祁渡呼吸稍显急促道:“还要继续往下摸?”
陈问的手掌停在他的小腹,再再再往下摸就是大腿内侧,陈问收回四指只用食指轻点他的肚脐,声音慵懒道:“怎么?大早上的,仙主大人难不成?”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犹如秋日里被风吹着的一眼望不到头的金黄麦穗,听着就让人心神向往。
陈问特地没把话说全。
祁渡嗤笑了一声,“陈问,你有种就再往下。我保证、不会、阻止你。”
这一句话换做是旁人来说,陈问很难听出来是威胁还是真的保证,但他偏偏能听出来祁渡说的是真话,他食指画了一个圈,道:
“仙主大人难道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到自渎都不懂?”
祁渡半眯着眸,小腹一紧,“不帮忙就起榻。”
陈问笑着道:“好吧,既然仙主大人都这么发话了,那我只好……起榻了。”
陈问蓦地起身,隔着被子往他的肚脐眼再下面一点轻拍了一下,戏谑道:“好好伺候吧,别委屈了嗷。”
要不是身份和时机不对,陈问还真想问问那年在艳鬼的幻境里,祁渡看见的梦中情人是谁。
祁渡幽幽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左手轻碰上嘴唇,右手渐渐探深,敛下眼眸遮住藏不下的欲望。
“喂!”陈问一出门就被人叫住,他扭头一看就见祁紫君像头牛一样气冲冲地撞过来,“我舅舅住哪间房?”
陈问随手往身后一指,“这间,不过我不建议你现在进去,你舅舅可能在早浴。”
祁紫君警觉道:“你怎么知道?你为何从里面出来?”
陈问挑眉逗他,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道:“那是、因为、晚上、我们、同枕、入眠。”
“你!”祁紫君脸气得像猪肝一样,“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陈问揽住他的肩,心情愉悦道:“是是是,祁小……少爷说的都对。”
时辰不算早了,陈问往楼下看去,位置几乎被坐满,小二正给客人添水,忙得两脚不着地,坐在大堂中间最显眼的人便是崔长昼和崔除恙。
陈问大咧咧地坐下,“两位早啊,小二给我添一杯新茶。”
崔长昼见到他表情就如吃了蚊子的衰样,崔除恙倒是乖巧的跟他问好,“前辈早啊。”
小二乐颠颠地跑过来,边给他倒碗茶边道:“客官昨晚睡得怎么样?”
陈问没想到这店小二还记得他,他本就是给个阳光就灿烂的人,当场热情回应:“好啊,睡得我简直是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说实话他睡得还真挺好,醒来头也不疼,身子也清爽,整个人飘飘欲仙,一个字——爽。
小二竖起个大拇指,“客官不愧是仙人,您是这个。”
然后又小声悄咪咪地说:“那位客官也是这个,一夜雄风。”
小二声压得低,旁人或许听不到,可是修仙之人耳力向来极好,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崔长昼暗骂:“不知廉耻。”
祁紫君没听懂小二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小二跟街坊邻里唠起了家长里短似的,“昨日这位客官吃醉了,闹了一夜的酒疯,那位客官照顾了他一宿。”
“说与本君听听。”崔长昼一脸幸灾乐祸道。
陈问连忙打断他,“小二,那边有人喊你端菜呢。”
笑话,他耍酒疯的事谁听都行,就是不能让崔长昼听。
待小二被陈问打发走后,祁渡正巧解决完事情下楼来。
陈问催着道:“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启程回皇宫。”
崔长昼狐疑道:“你莫不是不想让本君听你的糗事吧?”
陈问正经道:“怎么可能,只是正事要紧,我相信青令君肯定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耽误正事的人。”
“哼,那是自然。”崔长昼白了陈问一眼,“崔除恙,走了。”
路上御剑飞行,祁渡站在陈问的身后,双手虚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昨晚你输了,欠我一个王八。”
音虽轻,可陈问却听得一清二楚,陈问不自觉偏了偏头,“落了地,就给你画上几笔。”
祁渡又贴近他的耳廓道:“我就要现在画。”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陈问的耳边,痒痒的、热热的,他无奈道:“那你要如何画?”
祁渡故意在他耳边轻笑,“我自有办法,说好了,可不准阻止我。”
陈问道:“愿赌服输。”
不过一会,陈问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脖子湿热湿热的,他下意识地收回肩,“你用什么碰我的后脖子了?”
祁渡将嘴唇离开那片雪白的肌肤,道:“别动,我在给你画王八。”
陈问心里有了想法,但是不敢确定道:“你用什么画?”
祁渡不答,只是抱紧他,专心致志地亲。
他伸出舌尖描募王八的图案,左勾右画,上绕下圆,扰得陈问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最后以轻咬结尾,一个不像王八的王八就画出来了。
一吻画毕。
祁渡贴近他问道:“猜一猜?”
陈问撇过头不说话,明显生气了,后半程路途任凭祁渡怎么哄他都不说话。
刚一落地,祁渡就想好好哄一哄陈问,毕竟自己刚刚确实做得有些过分。
可还没开口说话,就有一名太监满脸急切地小步上前来,“哎呦,崔仙长,您终于回来了,陛下病重,命不久矣了!求您救救陛下吧。”
崔长昼厉声询问道:“怎么回事?”
太监哭哭啼啼道:“咱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陛下面见完国师之后,就就就身子一倒晕过去了,太医都说救不回来了。”
陈问抓住了重点问道:“国师是何人物?”
太监道:“国师,没人见过国师,除了陛下。”
众人一同来到颜觉的寝宫,只见他脸颊消瘦剩骨,眼窝深深凹陷进去,脸色发黑,嘴唇干裂。
崔长昼只看了一眼,面色凝重道:“命数已尽,今晚子时就是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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