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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他的冒牌娘子》40-50(第14/15页)
薰完了?屋中可还有气味?”
冬叶探头往旁边的正屋瞄了一眼,小声回:“还在薰呢,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张倩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天到晚薰薰薰,干脆把自己薰成一块腊肉得了。”
冬叶给主子奉上一盏茶,小声劝:“姑爷身子骨再差,那也是李家嫡长子,小姐又是他的正头娘子,说出去总是有几分脸面的。”
张倩儿冷笑一声,“如今我哪还有什么脸面,不被他打死已是万幸。”
话刚落音,便见何曼云一阵风般跨进了隔壁的正屋。
张倩儿疑惑:“也不知这老虔婆急火火跑来所为何事。”
冬叶安慰:“这老虔婆连个妾室都斗不过,小姐怕她作甚。”
张倩儿握紧茶盏,道了声“也是”。
正屋里。
李建业抬头瞟了何曼云一眼,有气无力:“母亲怎么来了?”
何曼云仍是一副气急败坏的神色,“我不来,你这头上的绿帽怕是都要与天齐高了。”
李建业蹙眉:“母亲说话勿要这般难听。”
“你还嫌我说话难听,你不知道的是,你这位少夫人做的事怕是更难看。”何曼云说着吩咐门口婢女:“去将少夫人叫过来。”
婢女低头应“是”,转身去叫张倩儿。
不过片刻,张倩儿便入得屋来,故作乖巧地施了一礼:“儿媳向婆母问安。”
何曼云语气狠戾:“你来了就好。”
说完便当着她的面将手里那封信递给李建业:“儿子,你先看看这个。”
李建业支着胳膊坐起来,接过信件浏览了一遍,随即面色发青,牙关紧咬,一双眸如毒蛇伸出来的信子:“你竟然恋慕谢无痕?”
张倩儿怔住,显然毫不设防,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李建业吃力地从榻上起身,刚站稳,便引发一阵激烈的咳嗽。
何曼云忙上前给他捶背:“儿啊,万莫为这个贱妇气坏了自个儿身子,不值当啊。”
张倩儿听到“贱妇”二字,面色一沉:“婆母勿要冤枉人。”
李建业接过话头:“你还有脸说我母亲冤枉人?”
他将那页信纸狠狠甩到张倩儿面前:“你看看,这可是谢无痕亲手写下的。”
张倩儿急忙接过信纸查看。
不过片刻,她便气息发颤,连手也跟着颤起来:“不……不是这样的,那……那谢无痕在撒谎……他在撒谎……”
女子名声大过于天,没想到谢无痕竟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报复她。
这是不顾情面活生生将她往绝路上逼啊!
她怎能承认、怎敢承认!
李建业自然不信她的抵赖,大喝一声:“关门,拿鞭子。”
奴仆牛二应了声“是”,转身去关门,并拿来了鞭子。
一旁的何曼云面露忧色:“儿啊,你这身子骨,吃得消么?”
张倩儿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明明挨打的人是她,这个老虔婆却心疼施暴人吃不吃得消。
李建业这会儿咳也不咳了,目光里还带着几许邪性的亢奋:“母亲放心,惩治这个贱妇,我还是有力气的。”
张倩儿跪地乞求:“夫君,你别信那谢无痕的胡话,我是被冤枉的……”话未落音,长长的鞭子如一尾响蛇扫过来,屋中便只剩了张倩儿凄厉的哀嚎声……
第50章 报应
春华院里。
春兰一边给苏荷梳妆,一边小声禀报:“我刚听吴生说,姑爷这次对正院那个梅子,还有那个张倩儿,下了狠手。”
苏荷一顿:“下什么狠手?”
春兰答,“昨儿个向晚,梅子被发卖了。”
“当真?”
“据说老夫人当即气晕了过去,今儿个都还起不了床呢。”
正收拾屋子的张秀花忍不住插话:“如此,小姐是不是要去正院探望一下老夫人?”
苏荷摇头:“谢家丑事刚一揭穿,我便跑去她跟前晃荡,估计会让她以为我是去看她笑话的,反而好心没好报。”
张秀花略一思量,道了声“也对”。
苏荷又问:“张倩儿得了什么惩罚?”
春兰答:“听吴生说,姑爷给李泰安送去了一封信,那信里自然没写什么好话,至于张倩儿因此得了什么惩罚,李家深宅大院的,暂不得知,小姐若是有兴趣,回一趟李家不就晓得了?”
苏荷语气淡淡:“我才没兴趣为了一个张倩儿回李家。”
片刻后她长叹了口气:“最可怜的,倒是那个谢二郎。”
张秀花闻言也放下手中活计:“可不是么,明明也算是出身富贵,结果却是脑袋有疾,且还被关在那一方小院里,我估摸着,他八成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只是二郎二郎地叫着。”
苏荷沉默片刻,随即吩咐:“待会儿你去做些糕点,再盛些甘甜的饮子,咱们送去安心院。”
春兰提醒:“小姐忘了,安心院的门上挂着锁呢。”
苏荷问,“那总有开锁的时候吧?”
张秀花接过话头:“我听后厨的仆妇说,安心院的锁夜间会打开,届时周嬷嬷便会带着谢二郎在府中转一转。”
苏荷松了口气:“那咱们夜间过去。”
张秀花面露担忧:“咱们如此行事,姑爷会不会……生气?”
苏荷答,“他虽不喜这个二郎,却也深知他是自己的弟弟,咱们行事避着他点,无碍的。”
张秀花叹了口气,都依了她。
这些时日谢无痕忙着调查茶艺师,每日早出晚归,倒让苏荷逮着不少去安心院的机会。
谢二郎与她格外亲近,一见她出现,便赤着脚飞奔过来:“少夫人来了,好吃的……好吃的也来了。”
周嬷嬷则提着一双鞋跟在他后头:“二郎,你又脱鞋了,快穿上鞋了再去见少夫人。”
二郎懒得理会周嬷嬷,跑至近前,伸手接过糕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边吃边说:“少夫人真好,饼也真好。”
吃完了糕点,苏荷便领着他去花园的露亭。
夏夜的天空月朗星稀,犹如一幅浩瀚的画卷。
二人坐在美人靠上,仰头看天,苏荷教他数星星,但他数了这颗,又忘了那颗。
二郎用巴掌捂住眼:“不数了,他们说我是傻子,什么也学不会。”
苏荷问:“那二郎觉得自己是傻子吗?”
二郎认真想了想:“那位夫人说我是报应,没说我是傻子。”
苏荷将他的巴掌从眼睛上拿下来:“哪位夫人说的?”
二郎一顿,朝苏荷“嘘”了一声:“不能说的……不能说的,那位夫人是我的母亲,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转而又问:“你说,做报应好,还是做傻子好?”
他显然不知道报应是何意,亦不知傻子是何意。
苏荷沉默了片刻:“往后二郎便称我为‘嫂嫂’吧。”
“‘嫂嫂’是什么?”
“‘嫂嫂’是指你哥哥的妻子。”
“哥哥……”
“你哥哥叫谢无痕。”
二郎眼里闪过慌乱,兀地缩紧肩:“怕……怕哥哥。”
谢无痕定是没少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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