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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修仙三百年被雷劈回地球开美食民宿》50-55(第7/14页)
着件纯黑色的法袍……
因为李保儿这个老道士时常在民宿出没的原因,安斯年闲暇的时候也刷过几次贴,对玄正教这个教派有了些大概的了解。
就拿道袍的颜色来说吧,都是有讲究,不能随便乱穿的。
最顶级的是紫色,代表智慧和地位,一般只有掌教能穿;然后就是黄色,必须是高功法师在正式的斋醮科仪中穿着;青色是常服的颜色了,给普通道士或者没能正式授箓的居士用的,至于黑色,那是斗法时的专用。
可今天只是给七圣娘娘的金身开光而已,斗的什么法?
怎么,难道一会儿还有另外的大场面?
目光再一溜,立刻看见了队尾的僧袍……嗯?僧人?这不是道观么,闹的是哪一出?
多看一眼,这位身着大红洒金袈裟的高僧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模样,面容稚嫩,最多不过十二三岁,可周身的气息倒是深沉的很。
安斯年甚至有种错觉,这童子僧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陈皮看烤肠机一样,充满了期待与热情。
“安先生,晏施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玄粥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按压着激动开了口,但声音仍然有些颤抖。掌教玄明适时地甩了下拂尘,做了个更标准的请进手势。黑袍的玄灼只是深深一揖。
慧岸微一阖眼,低宣佛号:“阿弥陀佛。”
现场人不多,但感觉场面并不小,安斯年行了个点头礼算做回应。晏臻则来回扫了好几眼,最后停留在紫袍掌教的脸上,那审视的意味让玄明笑容微僵。
正殿香烛缭绕,烟气有些呛人,新塑的七圣娘娘金身端坐在神龛里,塑像造型匠气十足,表层的金漆闪着俗艳却耀眼的光,与陈旧简陋的道观格格不入。
冗长沉闷的仪式开始了。
玄明亲自主持,脚踏罡步,口诵经文,拂尘挥动间带起微弱的风声。
玄灼闭目默诵,额角渗出些细汗,每当玄明掐诀时,他的呼吸都跟随着一顿。
慧岸静静的立在殿角,手里的菩提念珠,被指尖缓缓拨动,目光深邃得似乎能穿透神像,跟刚见面时不同,已经完全不像是个半大孩子能有的眼神了。
渐渐的,玄明念诵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殿内香火气息陡凝,一股无形的压力隐隐指向了安斯年。
呦,原来邀请金主观礼是假,想要试探他的功法是真。
不知道这些道士和尚的,是从哪儿得的消息,难道是李保儿无意露了馅?
安斯年和晏臻对视一眼,转身看向殿外,似乎是在看风景,毫无所觉似的抬了抬手,指尖轻轻拂开飘到眼前的烟气。
那试图施压的香火愿力,在靠近他周身两米处时,无声无息地消散无踪了。
玄明咒语猛滞,额头青筋一跳,脚下罡步顿时乱了半拍,眼中的惊骇快要漫出来。
他当然知道这位‘A’先生恐怕是极厉害的,要不然特调局不会那么大张旗鼓的召开应对的会议。
可这厉害……也厉害得太过头了吧?
他和师弟玄灼合力施法才有的一丝愿力,搁在这位身上,简直比打死只蚊子还轻松,不,蚊子至少还能近了人身吸血,他们这点微末道行居然在人两米外就寸步难行,别说试探,就是连衣角都没能挨上,而且,没有回溯反噬,也不是被镇压,就真的只是无缘无故又彻彻底底的没了。
就在这时,慧岸佛子动了。
他不知从哪儿捧出一只青铜莲花灯盏,豆大的火焰静静燃烧着。
他高举灯盏面向着安斯年,稚嫩清晰的声音响起:“琉璃心灯,照见真如。请安施主,赐福一缕真火。”紧接着,就是梵语不停歇的诵经声。
殿内的气氛顿时焦灼了。
这佛子也太直白了点,连装都不装,直接就把场面捅破了?
晏臻微勾了嘴角,垂下眼皮遮住了一丝嘲讽。
玄明玄灼紧张到屏息,不够格察觉异样的李保儿从大家脸上读出了不对劲,不自觉的瞪大了眼,可他什么也没能看见。只有他师父,玄宝都厨自始至终盯着那位安施主手里的木盒子,一直在揣测里面装的是什么。
大概率是要供奉的吃食,可什么东西能香成这样子?
隔着密不透风的盒子也能让他口水直流?
良久,那个俊秀又飘逸的背影丝毫没有动静。
玄明一咬牙,给师弟打个眼色,两人同时鼓动内劲,比上一次更加庞大的愿力应和着慧岸的诵经声,再次向那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试探过去。
安斯年终于转身,目光淡淡扫过那个莲花灯盏。刹那之间,他伸出右手食指,对着灯盏凌空轻轻一点。
没有声势,没有异象,没有可感知的能量波动。
下一瞬——
“呼!”
豆大的火焰猛地向上蹿起三尺高!
炽白的光芒盖过了满殿烛火,甚至亮过了夏日的阳光,将一切映照得纤毫毕现!
火焰呈现出难以形容的七彩流光,一股蕴含无尽生机的温暖气息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浊气,连那匠气的金身都仿佛被短暂赋予了神性,七圣娘娘嘴角的笑意似乎都挂满了慈悲!!
但这奇景只持续了几个呼吸。
“噗嗤!”
暴涨的火焰猛地收缩,亮度急剧衰减,变回暗淡的红色,微弱的摇曳着,像是风中的残烛。
慧岸捧着灯盏的手剧颤,稚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无法控制的震惊。他死死盯着那微弱火焰,眼睛里翻涌着滔天的巨浪。
玄明脸上笑容彻底消失,拂尘柄被捏得咯咯作响;玄灼的脸色发白,身体一晃,看向安斯年的目光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狂热。
而安斯年,仿佛只是掸了掸灰,他微微蹙着眉头,用手在鼻尖前挥了一下,似乎嫌弃烟火气更浓了。
就在这死寂的关头,殿外的前院广场上,忽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目光:“年仔!你果然在这儿。”
殿内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向殿外敞开的门口,那里静静的矗立着两个人。
当先一位,陆军常服,肩章两杠四星,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神情不怒自威,他的目光投到了晏臻身上,似乎更锐利了,甚至皱起了眉头。
身旁的另一个,就是刚才说话那个人,贴着头皮的短寸被染成了金色,一身的潮牌,个头不高,体型精瘦却有着强烈的力量感,脸上带着惊喜,已经朝着大殿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人还没跨过门栏,双手已经大大伸展开了,笑声洪亮又带着亲昵的熟稔。
安斯年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绽开了笑容:“哥!”招呼完,就任人一把搂在了怀里。
这是他堂哥安承志,大他七岁,今年整三十。
安家除他之外的另一个‘异类’。
先说承志这名字,就能看出安兴和对他寄予了怎样的厚望。
而他呢,有个做区委书记的老爸,一个银行行长的老妈,连着叔叔婶婶舅舅舅妈都是体制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搁在Q市那四线小地方,完全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生赢家,想要什么好工作没有?偏偏不安分的选了个极小众的自由搏击做职业。
每一次出外比赛回家,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最严重的一次直接小腿粉碎性骨折。当时的安斯年还在读高三,亲眼见证了他伯娘和他妈聊天时,是怎样边心疼边咒骂这个逆子的。
近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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