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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矜持不了[先婚后爱]》20-30(第13/18页)
个澡么?”
单吟就知道。
在这里等着她呢。
散乱的光线落在单吟眸子里,她眸光闪烁,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但裴云鹤很会拿捏她,又道:“昨天都看光了,老夫老妻的,你不会不好意思的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
单吟骨子里那一点点的奇怪的胜负欲被触动了。
他又加深了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宽阔的双眼皮向内褶着,与他那一八六的身形不甚相当,却还是叫人看了愧疚又自责。
他掌握得很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会感冒,大概也是因为昨天给你洗得太久……”
她昨夜后来被他累得人都半昏,几次三番被他抱去浴室清洗,的确算是他比较辛苦。
单吟不堪回忆,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别说了,只能妥协。
“你放心,我说洗澡就是洗澡,不干别的。”裴云鹤再三保证。
单吟实在不太敢信。
却没想到裴云鹤还一副惊讶的样子,“单吟,我知道你馋我,但我现在是个病人,你想那么多的吗?”
“……”单吟无话可说。
不过后来裴云鹤居然真的言而有信,说不干别的就不干别的。
他两个又一起站在了浴室里,花洒喷着温热水流,暧昧的白雾很快弥漫在二人之间,晶莹的水珠挂在墙壁上,也挂在裴云鹤宽厚的胸膛上。
然而与昨夜不一样的,这回裴云鹤不动手,他乐得享受单吟帮他。
即便很难为情,但单吟既然答应了裴云鹤,她怎么也会做到。
擦洗上半身的时候还好,到了下半身,单吟自觉不去看那处,心里默念着“他只是个病人,他只是个病人”。
可哪有病人还这样的,好几次滚烫地打在了她手上,单吟愤愤抬眸瞪裴云鹤:“你都生病了,就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裴云鹤好无辜,“我什么都没动……”
“那你……算了。”单吟说不过他,懒得再说。
好容易给他洗完,单吟自己衣衫完整但满身是水。
她推裴云鹤出去,像是在哄小朋友:“你自己能把头发擦干的对吗?”
“擦干了头发就快去睡觉,别又着凉了。”
她好心叮嘱,现在她得给自己洗个澡,免得她也感冒。
可人明明都已经推到了浴室外头,单吟回身解自己裙子的拉链,再一回头,裴云鹤又站在了她面前。
单吟眼眸颤了一下,“你……”
裴云鹤微微勾起唇角,笑得那叫一个温文尔雅,“礼尚往来,太太你刚帮了我,现在该我帮你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病弱鹤总[摸头]
第28章 矜持的第二十八天 快转过去,保持距离……
“不舒服吗?”
脑中空白之际, 单吟又听见裴云鹤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轻问,她撑着浴室湿滑满是水珠的墙, 咬紧牙关才站住。
这话好耳熟,他在她起床时也是这么问的,可不过才半日的时间,同样一句话的意义便天差地别。
“嗯?”
裴云鹤再次欺身,见单吟不答,便又换了几个方位。
他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凸起……
单吟被他羞得出不了声,想逃偏偏又被他牢牢圈着,无奈齿关里只溢出点点参寅。
那无疑是最好的答案,裴云鹤受到鼓舞,愈发仔细拨弄。
等手掌重新拿回面前时,指尖晶亮黏腻, 单吟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裴云鹤沙哑一声:“单吟, 好滑。”
她满身的血液往脑子里冲,仅这一句便让她受不了,方才残留在身体里的余韵又泛起涟漪。
“你、混蛋!”
她回头去瞪裴云鹤,裴云鹤又装无辜。
“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墙面好滑。”
说着, 他还用那只手执起了单吟的手, 将那点晶亮抹在了墙面上。
“你看。”
单吟无言以对。
她愤愤想捶裴云鹤一下, 裴云鹤却擒了她的手,上半身退开些距离。
“诶,我感冒了, 保持距离,当心传染给你。”
单吟目光往下一瞥,你倒是下面也保持距离啊。
裴云鹤头一歪, 紧紧盯着单吟,“快转过去,保持距离。”
她算是听懂了这个“保持距离”是怎么个保持法。
可她根本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晕晕乎乎任裴云鹤摆弄,他叫她背对着她,美其名曰是为了不把感冒传染给她,单吟都不知道该说他贴心还是狠心。
好一番折腾后,虚弱得像感冒了的那个却是单吟,裴云鹤将她从头到脚擦干,打横抱着回到床上。
单吟已经半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见裴云鹤伏在她上空,要吻不吻的,单吟实在想睡,伸手朝他勾了勾。
裴云鹤餍足后倒是乖巧,俯身下来,单吟用上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子朝他唇上一啄,也顾不得传染不传染的了。
“封印,快休息吧……”
她累的不行,等做完这个,之后的便什么也记不起了。
倒是裴云鹤得了这一吻,身心皆是满足。
他替单吟把被角掖好又平躺回去,窗外幽幽的月色映照在天花板上,夜风轻柔,星空无际,而爱的人就在身边。
他想,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
自两人将这夫妻之名坐实之后,裴云鹤可谓食髓知味。
巧的是他又得了这感冒,便有足够的理由,一连请假几日,连霄汉也不去了,成天就与单吟腻在倚兰洲,只偶尔叫钟源送些文件过来居家办公。
单吟劝他还是回去上班,每每这时裴云鹤就要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单吟,你好狠的心,我都感冒了,我是个病人!你居然还赶我去上班?”
“这个资本家给你当吧?”
单吟觉得她才是委屈。
做那事时怎么不见他是个病人需要休息……
从此君王不早朝,当真一语成谶。
“你别想了,我前些年上班几乎全年无休,现在给自己放几天病假,怎么不行?”裴云鹤吃饱喝足,做了满满一桌饭菜祭两人的五脏庙,一边给单吟添菜一边说,说得十分理所应当。
“再讲,钟源不是天天给我送文件来?我又不是真不干活。”
是是是。
裴总说的是。
单吟突然生出了一种吃人嘴短的心理,到底没正经工作的是她,她也不好去置喙。
正巧说曹操曹操就到,门铃响起,裴云鹤去开门,钟源又来了。
他和往日一样,着一身板正的西装,手中叠着几个文件夹,里头分门别类放着需要裴云鹤处理的文件。
门一开,与裴云鹤问完好后还不忘对着里边的单吟道声“夫人好”。
裴云鹤爱听这一声喊,挑眉示意后,就这么笔挺地站在门口,听钟源细细汇报些情况,时不时点头或是开口作批示。
单吟远远看去,他明明穿的是一身垂坠自在的宝石蓝丝质家居服,可身形颀长、背脊挺拔,微垂着头,坠在眼睑处的刘海并不能遮掩他专注认真的目光。
倒像是一个天生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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