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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30-40(第16/23页)
意思,让导演担心了。
春宜景明:……
感谢我想吃冰镇西瓜、42125131、74360386、碗秃思瑞佛的灌溉[抱抱]
第38章 生气
孟茴总是会说一些让徐季柏意外的话。
这足以让他平直的情绪缓缓扬起。
他度量地看着孟茴不安的神色,好一会,忽然出声:“怎么抱?”
孟茴奇怪地抬起头,一边眉皱着去看他。
不解。
怎么抱?
抱抱还有不同的?
不都是靠过去抱一下就好了?
孟茴思索无果,诚实地问:“……这还有区别?”
“拥抱和抱一下,自然有。”
徐季柏好整以暇地看着孟茴,“孟茴想抱一下还是想拥抱。”
孟茴张张嘴,她其实搞不懂这有什么区别。
于是她道:“我没试过,我不知道。”
徐季柏抬起眼,目光落在孟茴懵懂的神色上,良久才心情状似不错地挑了下眉。
孟茴和徐闻听没有抱过。
“出来前可和长辈报备了?”他转而问。
孟茴摇头:“不在家。”
因为徐季柏没有再说拥抱的事,孟茴猜测他也许并不想同她做这件事,所以她也不再提。
称不上空落,毕竟徐季柏已经很好了,即便不出于所谓追求者的身份,他已然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孟茴这么想着,既然是露水情缘,可能的确做得稍微少一点也好。
“那早些回去。”徐季柏道,“别叫你母亲和姐姐担心。”
三言两语就结束了话题和他们今日的会面。
孟茴点点头,抱起木盒起身,掀开帘走下去,踩到平地上。
她准备走到小轩窗下和徐季柏告别,结果一转身,“梆”地撞上一个硬.挺的胸膛。
孟茴噔噔后退两步,去捂额头,结果手上捧着木盒,没有空闲。
她“唔”一声,抬眼看去发现是徐季柏,不知怎么也跟着她下来了。
孟茴黏黏糊糊地说:“你吓我一跳。”
她说完,又小心地左右看看,怕被人发现。
活像一只警惕的猫。
徐季柏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她眉心揉了揉:“没红。”
“就撞一下,肯定不会红……不过你怎么下来了?”孟茴仰着脸看他。
徐季柏撤回手,眼里带着不明显的笑意看着他,幽黑的眸子一圈圈散开,折出碎片化的光。
他轻笑:“不是说要不要抱?”
孟茴眼睛慢慢瞪大。
她以为今日不抱了。
思绪还没散完,下一瞬,她的后颈就被五指按住,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她往前一撞。
不等孟茴反应,她的侧脸就压在了一堵结实的胸膛上,她的后颈、后腰,都被两只手臂严丝合缝锁住。
徐季柏看着文弱,没想到肌肉这么结实……
孟茴脸烫的厉害。
因为她和徐季柏完全贴在一起了,连木盒都被她下意识地拿出去到一边。
而更高的徐季柏垂下眼,鼻尖以下被孟茴的发扫着,他能看见孟茴一瞬不眨的睫毛。
小姑娘吓傻了。
他的心情称得上愉悦,指腹在孟茴的发上轻轻揉了几下。
不过片刻,拥抱停止,两人分开。
孟茴呆愣地抱着木盒,还没反应过来,半晌道:“你先回去了……不是,我先回去了。”
“嗯,注意安全。”徐季
柏颔首。
孟茴点点头,转身哒哒哒的穿过有些破败的门扉,马不停蹄跑进了孟府。
她的心脏仍在狂跳。
前世今生,第一次正式牵手、第一次拥抱,都是徐季柏。
这让她隐隐有一种崩坏的预感。
孟茴揉了揉滚烫的耳朵,穿过小园,就见到了一直守在那的春和。
一看她回来,春和便大为松气:“吓坏奴婢了!姑娘你去了好久!姑娘,您耳朵怎么这么红?”
“……被虫咬了。”
“三爷的车上有虫?”
孟茴肯定点头。
春和:“……”
两人一路回了沁心园。
孟祈还没出来,孟茴不敢过去听,怕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毕竟昨晚姐夫好像没回来。
春和与她叨叨地进了东厢房,刚合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道:“姑娘……徐三爷他大您六岁。”
“嗯。”
孟茴在桌边坐下,把木盒放到桌上。
“整整六岁诶。”春和忧心忡忡,“以姑娘您的模样,就算不与小公爷成亲,在整个京中也是随便挑郎君的呀,虽然三爷……三爷位高,但他真的有点点大。”
孟茴脸一红:“……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她看春和一脸不信的模样,头疼地起身,搡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嘴里一边道:“不许问了,回你屋休息去,我这不要你伺候了。”
“姑娘!”
孟茴拉开门,毫不迟疑地送着春和出了门外,叮嘱一声:“午正用膳。”
随即关了门。
屋内骤然安静。
直到这时,孟茴才松了一口气。
春和的话叫她太紧张,也一直在提醒她和徐季柏如今的不对,比如年纪、关系。
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徐季柏的关系,好像用露水情缘一言蔽之也不是那么正确。
孟茴实在不想思考这些事。
她走回桌边坐下,打开方木盒子。
徐季柏说送的是蓝水晶。
孟茴觉得他也有点幼稚。
随着木盒打开,孟茴看得分明,里面明明是一颗被磨得圆钝,半分棱角都没有的上好鸽子血,此刻安安静静嵌在缠银钗上。
/
徐季柏与小五回了国公府,刚进回竹苑,就有婢子来递消息,说徐老爷子寻他。
他又去了书房。
徐老爷子和周老夫人算不上多有感情。
周老夫人要强,把徐老爷子压得没有多少话语权,久而久之,两人性格南辕北辙。
徐季柏走到书房前,敲了两下门扉,里面传出一声准许。
他推门走进并合上门。
“父亲。”
他下颌极利落,出现一道阴影,为人又冷淡,半垂眼看人时,也带着几分审视的度量。
这很难说他是否真的时刻在度量人。
但徐老爷子更倾向“是”。
“来了,坐。”徐老爷子放下大笔,亲斟了茶递与徐季柏。
“多谢。”徐季柏接过,在八仙椅落座。
他和周老夫人无甚感情,和这位好似幽魂、袖手旁观的父亲就更无甚感情。
徐延,也就是徐老爷子,呷了一口茶,借此遮挡思忖的面色。
茶盏落,他道:“这茶还是今年陛下送你的新茶,顺赐了国公府几两,不试试?”
徐季柏面色淡淡:“我不喝新茶。”
“新茶才嫩。”
徐季柏掀起眼皮,鸦黑的眼睫被压下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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