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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30-40(第2/23页)
扭而已!没想到……没想到山不转水转,现在居然是小公爷追着姑娘跑!”
“……不许说话。”孟茴咬牙。
她只觉得头疼。
不多时,马车停下。
徐闻听拉开车帘,搀孟茴下车。
孟茴避开了,径直下了车。
徐闻听也不恼,问:“下午我来送你回家?”
“徐闻听,你也说你以后是要做国公府家主的,这是车夫的活,你不必……”
“好了你快进去吧。”徐闻听不想听到孟茴的拒绝,握着她的肩膀转而往前轻轻一搡,“下午来接你。”
孟茴一个趔趄,被春和扶住。
她懒于再和徐闻听多言,安抚了要说话的春和,往内院走去。
春和适应很快,立刻将徐闻听从姑爷变成了其中之一,她愤愤不平,“凶死了!”
“你以前明明很喜欢他。”
春和说:“那是姑娘喜欢,奴婢才喜欢。”
孟茴无言以对。
回竹苑没人,小五也没在。
孟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向前不过片刻便到了内院。
她叫春和在外等着,她则独自进了屋。
何夫人已经在里面了,见她来便轻轻揉了揉额角,“我这平白多了一桩事真是累人,你记得如何了?”
“差不多都记住了。”孟茴道。
何夫人有些意外,她是知道孟茴天愚钝的,特地弄了这桩事为难她,本来打算当日下午就叫她背下来,可刚被徐季柏训诫了,她又没敢做得过分,五日也行了,若是背不下来,正好推了这桩麻烦事。
上下都是祖宗,谁都得罪不起。
她烦的要命,只有昨日徐季柏无端挨了家法,叫她出了半口气。
“是吗,那看看。”何夫人叫婆子拿了画像来,孟茴都一一认出来了,偶尔还能依稀辩出几个亲属关系。
何夫人心里那股气散了几分。
“还不错。”她懒懒支着手,“你小叔没白挨一顿。”
孟茴一愣,“叔叔怎么了?”
何夫人看她,又移开:“不知道,挨了家法。”
“挨家法?”
孟茴愣怔。
徐季柏怎么会挨家法?他那么光风霁月行不踏错的人,怎么会……
孟茴随即反应过来,是昨日徐季柏顶撞周老夫人,惹了不高兴了。
她揪心。
徐季柏肯定不会因为是自己就轻拿轻放,只怕是找了北镇抚司的人来执鞭,而且还会重拿重罚。
徐闻听一个学武的尚且难以忍受……
徐季柏怎么受得了?
/
徐季柏在诫堂挨了四十五鞭后,去了祠堂抄家规。
周老夫人一是要求他对着祖先起誓悔过,二是叫他好好看看他的血从何处来。
徐季柏跪坐其间,背脊笔直抄录着烂熟于心的家规。
自小他便从未告慰过祖先,中元时,从没有人想起族谱上还有一个人,就连徐聿,周老夫人都会捏着鼻子,看着名声不得不带着这个名义上的嫡子。
祠堂很暗,但徐季柏的字迹依旧方平横直。
实话说,上面的灵位,和木牌别无二致。
他翻过一页,开始抄着第二十三遍。
昏暗的祠堂里泛着浓重的血腥味。
忽然“咔哒”一声。
徐季柏闻声抬眼。
一束光从角落的窗倾泻进来。
徐季柏眯了眯眼,现在才知天亮了。
他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影,费力地从高高的窗户爬进来。
她跳进来后回过身对外面的人嘱咐:“你等着我啊。”
徐季柏没动,他搁下笔,想看来人能做到哪里。
也可能是在享受于她的主动。
窗户复而被关上。
来人在黑夜中不能视物,摸着黑往前找,幸而祠堂除了一侧牌位之外还算空旷,并未跌撞。
“叔叔?”孟茴不确定地出声。
徐季柏还是没说话。
他旁观着感受他的满足,看着心里的小姑娘一步一步摸索着找他的身影。
直到人影渐渐放大,一只手探索着摸上了他的肩膀。
“叔叔你在这!”孟茴小声说,“吓坏我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疼了?”
离得近了,原本淡淡的血腥味更是冲天,孟茴吓得不行,匆忙去探药:“伤口……我带了药,叔叔你……”
忽然,她的两只手被一大手捆住,男人手臂一展,带着她的腰一块禁锢,她心里一颤,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看着她。
这和山洞的那个君子实在……完全不一样。
好一会,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孟茴。”
“嗯?”
“这算不算是下次见。”——
作者有话说:更新时间是【每天晚上0点前,因为我平时忙忙的,只能尽力写,能多更我尽力多更[抱抱]】
昨晚做梦一个小段子:
春宜景明刷抖音,yxh科普历届阁老
弹幕:徐季柏93岁做阁老,xx92岁做阁老,都算不错的了。
评论:徐季柏明明是42做的阁老,他40多时候政绩就很牛了好吧。
屏幕外的春宜景
明o.O:不是二十七吗?
感谢迪迪爱喝奶茶!、南棠、姵子、kalray、碗秃思瑞佛的灌溉[抱抱][星星眼]
第32章 小叔【修结尾】
这个姿势,徐季柏不可避免地要扶住孟茴的腰、握住她的手。
他第一次这么明白得感受到什么是温香软玉。
徐季柏喉咙微涩,正欲说话,一段场景毫无征兆地倏然从他脑中闪过——
是艳阳天。
目光所及,白手套,持马鞭。
下一瞬,漆黑的马鞭被手套主人狠狠挥起,集中锐利的鞭尾上扬,利落高高扬起,顺着惯性抛出一个极大的弧度,重重抽下。
这一鞭绝不留情,带着毫不掩饰的恨。
“啪”!
破空声,皮肉崩裂声,哭嚎求饶声响彻院落。
“不过是个女人!死就死了!他是你亲侄子啊!”
……
无数声音在徐季柏脑中纠缠成团,他被扰得头疼欲裂,最后肖似何夫人的哀嚎声在他脑中几番也无法散去。
为什么又是这个梦。
为什么又梦到孟茴死了。
千绪万思,归成一句——
孟茴还好么。
一阵软香袭近。
孟茴担忧地攀住徐季柏的肩膀:“叔叔?”
徐季柏思绪渐渐回笼。
梦里的情绪很难消散,他一时难以辩驳到底这是梦还是那是梦。
“我在。”徐季柏声音哑得不像话,梦境的余韵太可怕,他作势伸手去掐针扎似的额角,试图找回半分清明。
可一抬手,却带起两份重量,他一怔,这才发现,他的左手正被孟茴牵住,五指轻轻攥住了他的四指尖——
在他失神的那段时间,孟茴就这么纠结地妥协,牵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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