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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40-50(第17/23页)
的姐夫,出于她,我仍旧要表示我的歉意,而且她似乎并不想你从军。”
“我这次出京暗访,百姓并不安定,边陲也不稳,你若从军,其中利弊你自行抉择。”徐季柏淡声道,“我可以举荐你入锦衣卫,剩下的还是你自己争,我不会多干预。”
陈望断看着徐季柏,度量半晌,忽然笑:“听闻三爷是不讲情面的,没想到会说这些。”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有原则。”
他若是有原则,就不会在孟茴身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徐季柏心下笑笑。
“三爷的心意我心领了,从军是我的理想,给阿祈的未来,我也想我自己去挣,您举荐我从军,已经够了,若是还搭您的船,我也不叫男人。”陈望断笑笑,“您应该能理解吧,不想自己给心上人的东西,是借着别人得的。”
两人对视半晌。
徐季柏道:“我唐突了。”
孟茴抿着唇。
原来徐季柏什么都知道。
他还再帮她一次。
见里面对话停止,孟茴便敲敲门,推门而入。
“徐季柏,我回来啦。”——
作者有话说:徐闻听,你要不猜猜你小叔为什么自己罚家法呢?
第48章 爱意
徐季柏回头,伸手接住孟茴。
他没什么表情,但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好。
其实直至如今,徐季柏仍觉不真实。
他揽住孟茴的腰,往里带了带,“辛苦了。”
孟茴扬着嫩生生的脸:“徐季柏,我们八天没见,我每天都很想你,这算不算喜欢?”
徐季柏心脏落了一拍。
好几息后才重新恢复运作。
“不知道。”他听见他用沉哑的声音说,他都能察觉此时对孟茴成倍增长的欲.望,“但我会想你,每天都会,所以我想这应该算。”
孟茴轻轻睁大眼。
她简直不知道徐季柏哪里学来这么多让人脑袋昏的话。
“好吧。”
孟茴说着,拉了拉徐季柏的手:“去我屋子?”
他们有很多象征默认的闸口。
这句话算一个。
徐季柏面色平静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抬眼望向走进来的孟祈,温声道:“事已说完,我就不久留了。”
孟茴以为他要离开。
这么忙吗?他们明明都还没说几句话。
“……嗯。”孟祈神色复杂地应下。
还不等孟茴说什么,她的右手就被一直带着略微粗糙布料的手执起,牵着手腕,抬步走出西厢房,横穿院子走到东屋前。
门打开。
孟茴跌撞进去。
随即一个铺天盖地的吻便将她死死缠住,她耳边全是徐季柏急促粗喘的呼吸声。
“门……门……”
孟茴从缝隙的喘息中小声抗议。
“嗯。”
徐季柏松开孟茴,漆黑的眉眼彼时沉得可怕。
他合上门。
啪的一声。
手套摘下,掷到地上。
孟茴脸颊被捏住,这下完全被控制、驯服,基本的闪避都显得奢侈,随即又是一个更显缠绵的吻。
连舌尖都被徐季柏吻到。
孟茴被弄得腿都软了。
她堪堪攀着徐季柏的肩膀,眉毛紧蹙着,急促地呼吸换气。
这个吻直到孟茴嘴唇都麻了才宣告结束。
她的脸被徐季柏捏得发疼。
两人对视缓了好一会。
“想做什么?”徐季柏哑声问。
孟茴眨眨眼。
她前世和教习嬷嬷学了好多,什么都没用上。
于是她伸手,握住徐季柏的手腕,带着放在她的小腹上。
“这。”
徐季柏一瞬哑然。
“我原本是想带你去吃个饭。”
孟茴眼睛微微睁大,什么欲.望都如潮水般退却了,脚趾在绣鞋里羞耻地蜷成一圈。
……好尴尬。
好像刚才的吻只有她一个人有感觉一样。
可下一瞬,她感觉那只手从她小腹往下,耐心十足地慢慢逗弄她。
“徐季柏……”孟茴脚直打哆嗦。
现在说后悔了还来得及吗?
“我真庆幸我摘了手套。”徐季柏哑声轻笑,而后抬起眼,含着一簇笑意与她对视:
“孟茴,你是水做的吗?”
……
结束的时候,孟茴已经缩在墙角了。
她退无可退。
徐季柏完全不桎梏她,随她往后缩。
她缩一分,他的手就更凶三分。
惹得最后孟茴只能在角落里承载着堪称凶残的欺负,连连抽泣。
她发现了,无论徐季柏平日对她如何好,床上的徐季柏仍旧凶得要命。
她越哭,他越高兴。
孟茴生气的在徐季柏肩膀撞了一下。
“下次不准这样。”
徐季柏垂着眼含笑,将她抱起到床边,替她擦拭过后,才重新洗了手,戴上手套。
“你要回去了吗?”
孟茴问。
“没。”徐季柏倒了盏茶,递给她润嗓,“还能走吗,能走的话带你出去吃饭。”
“如果不能呢?你要回去吗?”
“那就在孟府陪你吃饭。”
孟茴往他肩膀一撞:“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嗯。”徐季柏应。
两人在东厢房吃了午饭,而后徐季柏便准备离开。
他揽了揽孟茴:“这几日有些忙,你可以随时找小五,让他带你来文渊阁。”
“会不会打扰你?”
“对我来说,最大的打扰是见不到你。”
/
孟茴一连三日没见到徐季柏。
孟祈打算营一家布坊,落在京中,阿娘和她绣,孟茴制作纹样。
这几日孟茴都陪着她在京中看合适的铺面。
“之后会久居京中吗?”
走在街上,孟茴问孟祈。
“应该不会,请人打理的话并不费事,承德离这近,很多京城的商人都是赚了些钱后,买不起京中的地皮,都去北直隶定居,然后请人管理商铺。”
孟祈说着,两人
走进一家茶楼。
两人在座位坐下,点了茶歇点心。
孟茴没摘面纱。
她累得不行,坐直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就很佩服徐季柏和阿姐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姿势都极标准。
好像他们背里长得不是骨头,是木板。
茶楼中,说书人意味深长地喝了口茶。
“这还不就是近日京中常说的那个时候。”
孟茴偏了下眼,分去了几分视线。
台下有人道:“可是那三位?”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
“这事真的假的,三爷怎么可能和侄媳搞在一起。”
“怎么不可能,我看那徐季柏就是个伪君子!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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