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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40-50(第4/23页)
好,有李德明的关照,孟祈这次应该不会出事,那他还在心慌什么呢?
对了,梦中还说孟茴的腿会出事。
等解决了孟祈的麻烦,他就去陪着孟茴。
孟茴那种性子,若当真腿折了,恐怕这辈子都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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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孟茴从徐季柏手上接回十多年未见的坠子,上面的手刻纹路实在生疏,图案都有点歪。
她眼眶倏然红了。
徐季柏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实话,孟茴和徐闻听的事他毫无立场,因为无论说什么都显出拈酸。
他沉默间,余光就看见孟茴挪了挪,再挪了挪,继续挪了挪。
一直挪到他的身边,抵肩坐着,才安静下来。
徐季柏度量着打算安慰孟茴,可话音为起,就见孟茴悄摸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坠子,又擦了擦,然后可能觉得不够干净,索性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
最后才安心。
徐季柏被她弄得失笑。
孟茴收起坠子。
“不许笑。”她恶声恶气地威胁。
“好。”徐季柏好脾气地应下。
过了好一会,孟茴才又慢又缓地说:“其实从小徐闻听都更在意阿姐。”
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起。
徐季柏缄默地看向她,专注听着。
孟茴伸手,在虚空点了两下,“就像如果我和阿姐一块掉进水里了,他一定会先救阿姐。”
这话实在孤寂。
徐季柏沉默了好久,才轻声开口:“别乱想。”
“我没有。”孟茴笑了笑,“事实如此。”
——那你现在还那么喜欢他吗?
这句话到了徐季柏嘴边,却说不出口。
其实只要减少三两分,徐季柏也由此高兴。
可他问不出口。
他难以跳脱出十三年固有的桎梏。
“我今天对你说的话永远有效。”徐季柏沉默良久道。
——“你谁也不必忍受,得罪谁我都给你撑着。”
他揽了揽孟茴,眉眼沉沉而浓,“这或许有几分趁人之危。”
孟茴脸贴在他的胸口,噗嗤一笑。
“是吧。”
“初七围猎你会来接我吗?”
“恐怕很难,那天会很忙。”
“好吧。”
“忙完就来找你。”
“可到时候人很多,会被人看见。”
“嗯。”
“围猎可以给我姐夫一个名额吗?”
“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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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那日早晨,徐季柏果然没来。
但皇宫的马车准时停在孟府门前,接孟茴孟祈和陈望断去围猎。
“说起来从来没听说过夏日围猎。”孟祈倚在陈望断怀中,笑着说。
孟茴:“听说陛下乖戾……这么想来也是人之常情。”她看向陈望断,“姐夫,今天围猎你好好表现呐,前十甲就能面见皇上了。”
“嗯。”他应着,偏头吻了吻孟祈的额头,“我会的。”
孟祈拧眉,“先注意安全。”
“嗯。”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围猎场外停下。
三人下车。
因为陈望断是参加围猎的人员,所以进去之后便要和孟茴姐妹分两头,作别后,孟茴两人便随太监上了高台。
这里都是观看贵女和高官。
“二位姑娘位置在这。”太监微微欠身,“奴婢告退。”
“有劳。”
两人坐下,还没说话呢,一道男声便忽然插过来,打断了二人即将的对话。
“孟姐姐,孟茴。”
孟茴二人闻声望去,赫然是跑来的徐闻听。
他额角泌出一层薄汗,大抵被热的,她开口,“孟姐姐你今日只在这里吗?”
孟祈不明所以,“应该是吧,也没有别的安排。”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乱走啊。”徐闻听稍稍放心,然后看向孟茴,弯着眼笑笑,“等会先踢蹴鞠,你得看我啊。”
“不看。”
“你不看我,万一我输了怎么办?”
“你的输赢什么时候和我有关系?”
孟茴蹙眉反问。
话音刚落,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皇帝一身玄黑龙袍,徐季柏身着官袍随在他身后,面色冷淡,五官极深而凌冽。
他们二人一并进来,所有人起身行礼。
“都坐都坐,今日就是玩的开心。”崔鹤一笑了几声,目光在孟茴和徐闻听二人身上几不可查地停留半分。
他小声地和徐季柏说:“哟,你家小姑娘在和未婚夫说话呢。”
“陛下慎言。”
崔鹤一面不改色:“你就装吧。”
“等会给你表现机会。”
徐季柏面无表情。
孟茴目光还未收回,徐闻听却已经看见她腰间的青白色坠子。
他哑然,他终于知道那天的心慌从何而来。
如果孟茴知道事情始末,恐怕决计会生气。
“你的坠子……小叔给你的?”
“对。”
徐闻听更不安了:“……那小叔有说什么吗?”
孟茴很难想象徐闻听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来试探她。
果然徐闻听从灵魂深处就是一个带着烙印的混账。
但孟茴显然不能说出,去给徐季柏招麻烦。
“没有,什么都没说。”孟茴说着,微微一笑。
徐闻听松了一口气。
他去拉孟茴的手腕:“你别生我气,出了什么事都先和我说,行不行?”
他们的交谈和动作,完全地落在不远处的徐季柏和崔鹤一眼底。
崔鹤一看着徐闻听牵上孟茴的手,忽的一展折扇,“哎呀,好难过。”
徐季柏面色淡淡:“臣没有。”
崔鹤一睨他:“朕又没说谁难过。”
徐季柏:“……”
“陛下慎言。”
后宫女眷的位置就在崔鹤一旁边。
太后一早就看见了徐季柏,她有心叫长公主与徐季柏说说话。
以此,崔鹤一话音还未曾再起,就见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走来,行礼:“参见陛下,见过三爷。”
徐季柏抬起眼,浓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何事。”
“奴婢家主子说,公主殿下在后殿无聊,见三爷妥帖,便望三爷去与公主殿下说说话。”
崔鹤一皱眉:“你去与母后说,就说朕的意思……”
“不必了陛下。”徐季柏起身,望向宫女,“劳请带路。”
这边动静不小,两人的离场让场上人都往这边望了过来,对于这桩婚事,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了计较。
孟茴也看见了。
她无视了在她耳侧喋喋不休的徐闻听,心里绷成一条线。
徐季柏答应过她,不会成亲。
他不是会食言的人。
可诺言瞬息万变……万一呢?他们又没有实际的关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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