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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50-59(第8/22页)
蛋。
油花噼里啪啦四溅。
孟茴笑盈盈看着徐季柏下.面,切葱花,调汤底,出锅盛面。
两人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面。
最后收拾的时候,孟茴抢了徐季柏的活:“今天我来洗碗吧。”
徐季柏轻笑,没阻止,只把两只碗收拾了放进水池,温和笑着任由孟茴处置。
这方小小的厨房里,透出难能的烟火气,好似最普通的夫妻。
孟茴抿着唇,把两个碗洗了四遍,眼泪无声地往水池里落。
徐季柏心疼得要命。
他捉过孟茴的手,将碗掷了,另一只手捧着孟茴的脸,逼着她抬起头:“看我,孟茴。”
“我不要。”
孟茴闹脾气,低着头一遍一遍地落泪,肩膀一颤一颤。
“对不起。”
徐季柏道歉,“最长半年,一定回京。”
“你都不带我,那你根本就是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到底安不安全,你还跟我胡乱承诺,你烦死了徐季柏!”
孟茴不讲道理地说着,咣地往徐季柏肩头一砸,肩膀抖得不像话。
“不会不回来。”徐季柏右掌盖在她的后脑,“京中有比我自己更重要的存在,我不会不回来。”
孟茴哭声一窒,“……你发誓。”
“嗯,发誓。”徐季柏吻了吻她的
耳畔,“到了岭南后,会定期给你寄礼物,赏个脸收着玩,好不好?”
——徐季柏终于设身处地明白,前世他为什么会浪费那么多人力物力给孟茴寄些小玩意。
归根结底,是好似这样,就是他能陪在孟茴身边——
作者有话说:好短,明天白天大概率还有一章,现在我要先睡觉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大哭]
第54章 暂别
衣物从帷幔下面落了一地,缠得七零八落。
孟茴即便在梦中也仍旧哭得可怜兮兮,猫一样,哀泣喋喋。
徐季柏不客气地俯身,舔着她湿润的唇接了个吻,然后起身,露出满身被抓挠出的红痕,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将痕迹遮掩。
其实真论起谁离不开谁,应该是他离不开孟茴。
现在他就已经开始思念。
此时此刻,屋门被人轻轻敲响,小五刻意压得低了声音传进来:“三爷,寅时了。”
“知道了。”
徐季柏起身,从斗柜中取出一封被完整火漆封实的信件,塞到孟茴枕下。
他替孟茴掖好被子。
站在帷幔外,立了半晌,数着孟茴的呼吸,这才转身离开,将门轻轻带上。
小五站在门外,臂弯搭着一件挡风的披风。
他抖开。
徐季柏接过披上。
两人一并穿行前院,推开府门。
门外,除了牵着马匹的驿官,还有早早等在此的孟祈和陈望断。
见他出来,孟祈抬起眼,送去视线:“为什么趁着夜色走?”
“我先出发,圣上再下旨,太后党不好再阻拦。”
徐季柏从小五手中接过一沓毛躁的纸。
孟祈没看,只道:“你这样不打招呼走了,蒙蒙怕是要哭两天。”
徐季柏摇头:“她一哭,我就舍不得走。”
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再多言,抬手将手中泛黄的纸张递给孟祈:“合适铺面的地契都在这了,等开张后,圣上会遣人来与你商议采买的事。”
他把所有的事一手包办了,铺面也一并买好。
孟祈惊讶于他对孟茴的上心。
“我知道了。”孟祈接过地契。
徐季柏微微颔首,牵过驿官手中的马,脚踩马镫,披风猎猎扬起,利落翻身上马。
他把缰绳在掌心绕了两圈缠紧,垂眼望了孟祈一眼,声音温和:“如果不嫌弃,一并便搬到这间府邸吧,府邸地契落得是蒙蒙的名字。”
“好,一路顺风。”
孟祈点头,话音刚落,就见徐季柏扬起马鞭,裹着赫赫马蹄声,带着小五沿着青石路行远了,不过片刻便消失殆尽。
陈望断搂紧孟祈的肩:“夜色凉。”
孟祈被逗笑:“都六月中了,刚过了小暑。”
她顺势靠在陈望断宽厚的肩膀,想了很久,轻声问:“不能参军,会不会很遗憾?”
她以为身后人至少会迟疑。
却不想几乎话落,男人的声音便传来:“不会,没有什么能越过和你一直在一起。”
孟祈怅然,转身搂紧陈望断的腰。
/
孟茴次日起身时,枕头一片濡湿。
她眼皮肿得睁不开。
意料之中的事是徐季柏趁夜色走了。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
哼。
她乓地给了徐季柏枕头一拳。
哼!
“徐季柏讨厌鬼。”
孟茴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句,慢吞吞挪下床,拿起床尾早备在那的干净衣物,慢慢穿上。
她四肢腰间哪哪都酸得要命,穿得也比较笨拙。
因为衣服裙摆很大的缘故,她坐在床边系裙绦时,裙摆带着早因为她一拳而偏移的枕头往地上掉。
孟茴撑着腰弯身去捡,拽起枕头的一个角拖起。
她哼哼腹诽徐季柏。
不和她告别,枕头还乱掉,还要她捡枕头!
可恶,第一份礼物她一定不收!
就在此时,思绪未落。
一封薄而泛黄的信封,从被拽起的枕头下缓缓飘落。
掉到地上,正面朝上。
干净的火漆印着清晰的茴香图案,上方写着清晰的四个字:
孟茴亲启。
这字直直跳进孟茴眼前,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徐季柏的字。
太好认了,端方得不行。
孟茴轻哼一声,撇着嘴把枕头掷了,捡起信封。
她拆开火漆,取出信件,展开。
映入眼帘第一句话:
下次回来,我为你取字可好?
“……”
孟茴耳根嗙地烧红!
及笄时未曾取字的女子,就会在出嫁前,让长辈来取字。
徐季柏……徐季柏说这话,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孟茴气急了,吧唧扔了信纸,哐地躲到墙角,蹲下。
装蘑菇。
徐庄禾烦人。
不告而别还想给她取字!
做梦!
孟茴虚空捣了墙壁一拳。
过了一会,一只白嫩的手窜出,捞了信纸。
孟茴蹲在墙角继续看:
不告而别,是因我舍不得你,还请原谅。
孟茴耳朵动了动,快速地看完徐季柏后面叮嘱的话,都还正经。
最后一句,徐季柏似乎度量了很久,纸张上印出一小块墨疙瘩,他说:“我想了很多给你取得字。”
孟茴眨眨眼。
把短短的信又看了三遍,徐季柏总能用三言两语撩拨起她的情绪。
她将信件收拢回信纸里,妥帖地放进床头斗柜。
今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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