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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女鬼掌柜和她的病弱公子》60-70(第5/14页)
爱用阴损招的小人最难对付,尤其还是个捉鬼的术士。
二是地府驻点的章程要尽快拟出来。
织衣、织珥和小金早就到宛南了,范无咎帮忙搭好临时结界就离开了,留下阿轲几个在那里预备着新店开张的事宜,不日就要来问下一步动作该怎么做了。
可炎叔的任职文书还没有给她,新来的织雾、砚柳和砚柒也还没安排好。
接连的琐事,在江玉织脑子里挤得她头昏脑胀,一时半会儿没空再去搭理白砚的小心思。
白砚更不用说,朝堂内外都知道他回来了。
议事堂早早就派人等在白府,要押他进宫监察科考进程。
他走前就答应过萧佶,不好反悔,且已经延误两日了。
于是,江玉织前脚看着白砚回府,后脚白砚就从后门进宫去了——
作者有话说:[抱抱]
第64章 任职文书 吃吃爱吃的零食
御书房比往日热闹多了。
议事堂组建完毕, 除去张培外,还有禁军统领王知易、从左淮调任回京的欧阳广以及各部尚书。
吏部原本的侍郎本因接任空缺的尚书一职,但被家中次子牵连进前朝案件中, 革职查办。
欧阳广正好补上空缺。
张培对兵部尚书温胥没个好脸色, 本来此次主要是为确认科考选题,二人激动之下一步步变成了温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干厚道事。
看不起张家小姐,如今又改变主意非要求娶, 还求官家赐婚, 这不是强娶是什么?!
张培义愤填膺, 吹胡子瞪眼,就差指着温胥的鼻子骂了。
温胥的确不占理,他不像大学士那般能言善辩,只能铁青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心里暗怪儿子不靠谱。
温岭作为温家的次子, 家中有出息的兄长在, 自然对他要求不甚严苛。
两家人在张婉莹失踪前, 曾和和睦睦地议过亲,当时桀骜的温岭在外和友人吃酒,放言“京中的娇小姐们, 我可娶不起, 宁愿孤身一人,也不想娶个祖宗回家伺候着。”
此话一出, 不知怎得传到了张培耳中。
张大学士一把年纪了,就这么一个孙女,自然不愿意再结下这门亲事, 还叫人不要把消息传到张婉莹耳中,免得伤了小娘子的心。
怎知温岭这小子突然就改变主意了,还使脏招,同官家说他们两家都商量好了,希望官家能赐婚,以安抚被拐后惶惶不安的张家小姐。
萧佶乐得做媒人,欣然同意。
十月,温张两家就会完婚。
没想到张培到现在还咽不下这口气。
白砚进来的时候,萧佶带头看热闹,还让又上了好些茶点供人吃用。
“咳咳,萧王来了啊。”萧佶象征性地咳嗽两声。
御书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张培冷哼一声,看都不看白砚一眼,拱拱手算是行礼了,显然是连带着白砚一起记恨上了。
其余官员纷纷行礼。
白砚坐定后,终于正经开始商议选题了。
直至深夜,议事堂众人才散场。
天光大亮。
江玉织踩着初升起的日光,牵上谛听和吃吃,一路走一路吃地来到寿衣铺子。
周娘子如今常驻在柜台,帮客人结账,和织伞认认字,争取能多帮上点忙。
江玉织不好让她白干活,每月多发些月钱。
和周娘子打过招呼,又在周遭仔细感应一番,谛听也没嗅出异常来,江玉织才神情缓和地走入后院。
织雾、砚柳和砚柒这几日被暂时安排在后院住着,三个鬼给江玉织带来个好消息。
昨日夜里,范无咎送来了新的任职文书,鬼差们在上面附上自己的鬼力,即刻生效。
三只鬼不敢先行决定,老老实实把文书收好,等着江玉织来再做规划。
一张平平无奇的卷轴递交到江玉织手中,卷轴感应到主人的存在,冒出丝丝缕缕的暗光,极尽谄媚地缠绕上她的手腕。
皓腕上的老住户——金丝,在暗光靠近时,闪烁起明明灭灭的白光,暗光还未接触到金丝,就像被喝退了一般,猛地缩回卷轴,探头探脑地重新试探着接近。
不过,这次接近的对象成了金丝。
两缕不同色泽的光,你闪几下,我闪几下,似乎在交流什么。
好半晌,暗光才亲昵地,小心翼翼地贴在江玉织的指尖上,融入肌理。
总感觉手腕上已经延长好几圈的金线有自己的意识了。江玉织皱着眉头想。
文书成功认主,使用方法自然而然地浮现在她脑海里。
获得江玉织认可的鬼差,在文书上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就算是成功签契了。
再由信任的鬼差带文书去宛南,让织衣几个也打上烙印,驻点的基础就算是打好了。
文书卷轴像是生死簿那般,只要江玉织心念一动,就会在她身边出现。
天道赋予了文书旗下的鬼差新的能力,感知一定范围内游荡的鬼魂,并将其定在原地,生死簿上自动会加上这只鬼魂的信息,分配地府负责拘魂的鬼差来带走。
寿衣铺子里的鬼差们挨个签下契。
江玉织再三考虑下,将织雾派去宛南。
织雾会做衣裳,能帮宛南的铺子经营好明面上的营生。武力方面,加上阿轲和小金足矣。
京都这边,砚柳和砚柒先在铺子里学点杂活,若是两处试点做得不错,在派他们去其他城镇开设新的驻点。
织雾领命后,即刻动身,从地府离开。
一盏茶的时间,江玉织就感受到文书上又多了几名鬼差。
她轻轻松了口气,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接下来去张娘子,沈娘子处看看吧。
江玉织下意识地拽了拽牵吃吃的绳子,手下的阻力实在有些大,低头一看,以她为圆心,绳子为半径的一圈草皮全被啃秃噜了,连青石板路都被咬缺了好几个口。
谛听的狗绳本就是象征性的,它怕吃吃啃到自己,远远地躲开了。
江玉织使劲扯了一把绳子,吃吃嘴里的一口草直接被连根拔起,它呸呸两声,将根系上沾着的土壤吐出去。
真的很奇怪,吃吃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见到什么东西就吃的状况了。
可是江玉织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异常啊。
连谛听都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阿听,你现在有感受到什么不对吗?”江玉织一边强行把吃吃拉回身边,一边招呼着谛听过来。
谛听又闻了闻,这次还加上了法力,终于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几不可见的怨恨。
十分微弱。
谛听懊恼地用爪子扒拉了两下耳朵,“是我大意了,饕餮爱吃负面情绪,院子里沾了点不知从哪儿来的恨意。”
江玉织:“不是你的错,你擅长的本就不是这些,或许和昨晚的鬼打墙有些关系,我们先去隔壁看看吧。”
谛听点点头,和江玉织一起合力把吃吃出铺子。
先去的是沈珍珠的吃食铺子。
江玉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两家铺子都没有开张。
她敲了敲铺子的门,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
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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