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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太傅宠妻日常》40-50(第12/29页)
时候,都是温温柔柔的,那种戳人心窝子的话,在以往,是断然说不出口的。
这一次,竟像是有所准备……难道说,在她见到太傅当日,徐幼微便有所察觉了?
权夫人叹气,“你就听我的吧。既然孟家长房大公子不是良配,那就嫁给二公子。别的不要担心,我总能把事情圆回来。
“说来说去,那不都是孟府的子嗣么?有正室可做,为什么要做妾室?
“说到底,有哪个女子愿意夫君纳妾?你进到孟府,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您别说了,换了别人,我是万万不肯的!”权静书一面擦眼泪,一面决然地道,“论出身、才情,我哪一点比徐幼微差了?她凭什么就能有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夫君?她那个身子骨,不知道何时才能为太傅生儿育女。可我不同。只要我能尽快生下孟家的子嗣,就站稳脚跟了,到那时候,想要什么,徐徐图之便可。”
权夫人听出了些蹊跷,颈子一梗,“你……这到底是真的对太傅倾心,还是妒忌孟四夫人?”
权静书无言以对。
权夫人的脑筋则在思忖女儿别的话,“想要什么,徐徐图之便可?你……胆子也太大了些。高门之间的妻妾之分,你到底明不明白?太傅岂会做出庶出子女先出生的事?委身做人妾室,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这些你想过没有?”
母亲去了一趟孟府而已,回来之后便开始不断给她打击。权静书不耐烦地摆一摆手,“那些我都想过,您不用多说。”停一停,话锋一转,“爹爹遇到□□烦了吧?不为此,之前你们怎么会认可我这心思?”
权夫人神色一黯,迟缓地点了点头,“你爹爹与两广总督在官场上是宿敌。
“这次,公务就不说了,私下里,两广总督设圈套,做成了让你爹爹受贿近十万两的事。
“做官的人,尤其重臣,惯会钝刀子磨人。但凡有一点儿法子,我们也不会将你豁出去,纵着你的心思。
“其实,真不是非太傅不可。只要你进到孟府的门,太傅和孟府国公爷就不会不管权家。两广总督只要听说我们与孟府结亲,便会收手,不再弹劾。这是一定的。
“可妾室不同,贵妾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静书啊,你就听我一句话,别一门心思盯着太傅了……”
“您别说了。”权静书蹙着眉,打断母亲的话,“这次,要想我为家里出力,就帮我进到孟府的卿云斋。
“她徐幼微不同意,没事,甚至于,太傅不同意都没事。
“您和爹爹把我对太傅一见倾心、孟四夫人不肯成全的消息尽快放出去。徐幼微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
“流言猛于虎,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能为了跟我置气,落下个善妒的名声。”
说着话,她冷笑一声,“徐家当初是怎样的情形?没有太傅,如今早已家破人亡了。比起我,她高贵到哪儿去了?她如今哪儿来的不同意的底气?”
说正事就说正事,总跟孟四夫人比什么?权夫人腹诽着,蹙眉起身,“我去看看苗尚书、常大人那边有没有消息。”
权静书叮嘱道:“娘,这一两日,您办个宴请吧,这样的话,才更容易放出消息。”
“知道了。”
母女两个自然都没发现,一番话被孟府护卫全数听了去.
亥时左右,苗维道辞离开,原冲拎着一坛竹叶青过来了。
孟观潮请他和常洛到书房。
原冲自顾自倒酒的时候,对孟观潮说:“今儿再不跟我喝,我跟你急。”
孟观潮接过酒杯,笑容里有着不自知的纵容,却不肯好好儿说话:“喝。喝死你个兔崽子算了。”
原冲和常洛都笑了。
谨言慎宇忙着送来几样下酒菜。
过了一阵子,去权府的护卫回来了。
孟观潮吩咐护卫:“说来听听,探听到什么了?”
护卫飞快地瞥一眼原冲和常洛。
“没事。不是外人。”
护卫放下心来,把权家母女两个的对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原冲听完,低声骂道:“他奶奶的……”
孟观潮则气乐了,“要败坏我名声?用流言压我夫人?”
常洛怎么听怎么别扭,“这前一句,怎么像是大姑娘才会说的?”
原冲想了想,笑得东倒西歪,“没看出来么?这厮要对我嫂夫人从一而终。”
常洛笑得连酒杯都端不稳了。
孟观潮看着他们俩,揉了揉眉骨,又气又笑的,转头吩咐谨言:“带上印信,即刻传令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派出些官兵,围住权府,三日内,除非传唤,不得有人出入。”停一停,转向常洛,“三天时间,能帮着刑部找出罪证吧?”
“没问题。”常洛道,“又不是两眼一抹黑,那母女两个不是给了线索么?有线索,事儿就容易办了。”
谨言则问:“官兵要对权家怎么说?”
孟观潮想了想,“就说他们家里有贼,为免三品大员后院儿起火、成为笑话,官兵理应效力几日。”
谨言称是而去。
孟观潮唤慎宇:“把权家帆叫来,我出门之前,让他在府门外等着。”.
权静书如何也没想到,翌日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官兵围住了府邸。
“怎么回事?”她没来由地心慌。
丫鬟也是一头雾水,照实答道:“五城兵马司东城指挥使说,府里有贼。为了防患于未然,府中上下人等不可出入。”
权静书皱眉,“他们听谁说的?又是谁让他们来的?”
丫鬟答:“太傅大人。”
权静书猛然站起身,又跌坐回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与她的事情有关么?
她不敢深想,慌慌张张地让丫鬟服侍着自己穿戴整齐,去找母亲。
权夫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发呆,看到权静书,有气无力地道:“你爹爹昨夜被太傅传唤,到此刻也没回来。”
权静书身形晃了晃。
连续三日,官兵日夜看守权府,权家帆每天白日去衙门,下衙去孟府门外站着——官兵闲谈时,把这事儿当笑话说了,有仆人听到,连忙禀明权夫人。
权夫人簌簌发抖,知道夫君和整个家族已经大难临头。
第三日傍晚,官兵撤离,锦衣卫来了,着手清查权府大大小小的书房。倒是不再限制权府上下的行径。
权夫人和权静书即刻出门,赶去孟府。她们总要看看,权家帆已经被太傅折腾什么什么样子,又能否通过向徐幼微道歉、恳求,避免横祸。
同一时刻的孟府,权家帆被唤到东院外院。
孟观潮握着一叠公文走向他。
权家帆慌忙行礼,“下官见过太傅大人。”
“免。”孟观潮站定,寒星般的眸子眯了眯,语气和缓,“别慌,只是跟你说点儿事情。”
“下官洗耳恭听。”
“原本,你跟两广总督你来我往的掐架,挺有乐子。我本想再看几年。”孟观潮说,“我就不明白了,好好儿的日子你不过,为什么纵着你妻女做跳梁小丑?活腻了?”
权家帆不敢接话。
“别人给你挖坑,让你收受贿赂。我起初以为,这局是通过商贾设的,一查才知道,我太看得起你了。”孟观潮掂了掂手里的公文,“顺天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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