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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太傅宠妻日常》40-50(第8/29页)
却煞风景:“可是小猫,那毕竟是烟火,燃放再久,也会消逝成空。”
“可不论如何,那是你花费过心思的事。”她说,“我总要清清醒醒看一次。随后,你大可以随着心思,取消或是沿袭成习。”
孟观潮笑笑地托起她的小脸儿,辗转索吻。
她有些喜好,他总觉得孩子气,甚至多余,心里其实并不认可,却愿意纵着,便成了对她的一份心意。
心意被知晓且全然接受的滋味……太好了。
良久,他放开她,柔声说:“娘和林漪也喜欢看烟火,倒是不妨沿袭成习,等林漪大一些了再取消。比起别的嚣张跋扈的事,这一桩,委实不算什么。不用有顾虑。”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搂着他的手臂,用了些力气。
她把脸埋在他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许久,低低地道:“孟观潮,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孟观潮眉心骤然一跳,心跳都漏了半拍,“小猫,你说什么?”.
同一时刻的李之澄,心里恨不得撕碎跟前的原冲,语气却是平平淡淡的,“你有完没完?堂堂五军大都督,一味跟着我做什么?没得叫人膈应,更叫人看低。”
两日了,这厮带着一大堆人,早间等她出门,傍晚送她回家——生怕人不知道似的,但凡遇到个人,便有护卫十分二百五的跟人说:“我家五爷送李小姐回家。”
就差敲锣打鼓了。把她气得眼前直冒金星。
她的话是真歹毒,可原冲却高兴得很。不把她气急了,这事儿就一定是徒劳。
“你膈应、看低,关我什么事儿?”他笑眉笑眼的,“原来,我还值得你恼火?那多好。”
她非常嫌弃地盯着他看。
他被看得怒了。之后费了些周折,强行带她回了什刹海的别院。
此间床榻多的是,但他只要与她同床共枕。
晚间,原冲歇下之后,熄灭明灯,在黑暗中歇下,将她松松揽入怀中。
两人都没说话,各有各要思量的事。
过了许久,他的心思全然凝聚到怀里的人,手也不安分起来。
挣扎、较劲、纠缠。
费的力气都不小,都慢慢地开始低喘起来。
像是暗夜中的两头困兽。
末了,响起李之澄不复平静的语声:“原冲,你住手……”
“这会儿怕了?”他说着,扯了扯她身上仅存的底衣。
李之澄明显地瑟缩一下。
原冲双唇落到了她耳垂,有心捉弄,反复吮咬。
李之澄探出去要掐咽喉的手,被他握住。躲不掉,无计可施之下,她索性竭力别转脸,吻了吻他唇角。
他顺势捕获她的唇,唇舌与之亲密交缠。
这真是至为甜美的一件事。
唇舌似要融化,心头似要酥掉,灵魂如在云端。
他的手游转到她腰际,缓慢向上游移。
他掌心灼热传递到她肌肤,他的手离她心口越来越近。
李之澄本能地侧转身形,依偎到他怀里。
原冲的手便游转在她背部,滑过弧度优美的蝴蝶骨,掠过细致滑腻的肌肤。唇舌间的索取变得强势,呼吸变得愈发焦灼,甚至于,连掌心都变得愈发烫热。
李之澄觉得背部痒痒的,他手所经之处都会带来奇异的感觉。曾经,是愿意享有的,在今时今日,却如灾难一般。
“原冲。”她模糊地唤他名字。
原冲狠狠吸进一口气,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越来越用力。
他极力克制着那股子冲动,极力压抑着体内的情慾,语声沙哑地低低地问她:“之澄,你还愿意么?”
☆、第 043 章
“不愿意。”李之澄语声低哑, “你不如……杀了我。”
长久的沉默之后, 两个人的呼吸恢复平缓。
原冲翻身拥着她,动作变得轻柔,自言自语似的道:“那一年, 我算着日子, 知道你已出了孝期, 我可以娶你了。
“可是, 总不能让你来京都, 令堂也厌倦了锦绣堆的生涯, 说不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又怕,怕你心里已经没了我。
“为了去金陵,我绞尽脑汁, 不惜求昔日同袍帮忙, 在那边鼓捣出了不少事情。
“先帝信我,听我说要亲自走一趟,立刻同意了,只是记挂着我征战时受过的箭伤,指派了两名太医随行。
“原本可以慢悠悠地走,可我却像被人追命似的,甩掉随行的下属、太医, 只带着两名亲信,日夜兼程。
“在路上就写信给你,跟你说,方便的话, 去我在那边置办的别院等我。
“到了别院,你安安静静地站在院中,笑盈盈地看着我。
“忙了一阵军务,因为长期赶路辛劳,旧伤迸裂,差点儿就死了。
“连续数日,你昼夜不歇地陪着我,好几回,我醒来,看到你在掉眼泪,心都要碎了。
“可我是为了什么才旧伤发作的?那时候,不懂得计较。
“见好了,我就魔怔了,心里只有和你快些成亲这一件事。去你家拜见令堂,却被当场回绝。她说,宁可留你在家中一辈子,也不会要身在官场的女婿。还说,已经把你许配给了你表哥。
“我倒是没当回事,想着只要让令堂知道,我是惜命一样地待你,她总会同意。
“你却与令堂闹翻了,住到了我的别院,说大不了与我私奔。
“我一面安抚你,一面厚着脸皮去找令堂,遇见过你表哥、堂哥、堂嫂。
“过了一段日子,再登门的时候,令堂搬走了。你说你知道她去了何处,没事,让我不必寻找,过一段日子,令堂自然就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随后的日子,我们……就像新婚夫妻一样在一起,正儿八经地写了婚书。
“真的,那是我这辈子最美的光景,比美梦更美。
“没成想,那就是我们的一辈子。
“美梦醒了,噩梦来了。
“那天回到家里——我把那个别院当做家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没看到你,只看到了你的那封诀别信。
“说起来,我们自相识到如今,十多年了,可那十多年里,又有多少在一起的日子?只你那边,就有长达七年的分离。
“之澄,以前我在你面前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老实、腼腆得不像话,你说什么,我都照办,对么?
“现在我又是怎么样的?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就算没疯,也已经半疯了?
“你怎么毁我都行,但是,能不能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刚刚……对不住了。
“我只是,太想你了。”
随着他语气平和地讲述,她的眼泪,一颗颗滑落到腮边,再滑落到他衣袖。
他抬手抚着她泪湿的面容,“之澄,你对我是怎样的,我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你也清楚。
“我如何都想不出,怎么样的理由,能将我们分开。可你就是跟我分开了。那个理由,到底是什么?
“我给你时间考虑,到明年过完正月,你再不说的话,我可能就要不遗余力地毁你了。
“当初我有多爱你,如今就有多恨你。”
语毕,他吻了吻她眼睑,松开她,利落地下地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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