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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在饥荒末世当农场主后封神了》20-30(第13/23页)
得有点晕晕乎乎的。
它明显饿坏了,却没有立刻埋头苦吃,而是用毛茸茸的白脑袋拱拱,先把一片羊肉卷拱给了司知砚。
【食物!食物!】
“给我的?”司知砚失笑。
霜角兔用力晃晃脑袋,雄姿英发地支起上半身。
【食物,不要走…我…那边!可以捕猎!】
司知砚顺着它的方向,扭头一看,赫然是幸运兔脚的生长苗圃,许多风干兔肉错落排列着。
司知砚顿时汗如雨下:“不用,那个你不能吃!”
好吧,至少他能确定了,霜角兔是肉食动物。
农场的藤蔓颈环轻轻触动了一下,司知砚低头调整一下它的位置,有点痒。
一番折腾之后,司知砚煮了碗粥,说服霜角兔自己也有食物。兔子这才放心去吃,趴在司知砚的肩膀上,三瓣嘴兴高采烈地咀嚼着生鸡翅,就像吃菜叶一样,咔滋咔滋地一寸寸卷进嘴里,完全没有吐骨头的意思。
好多!好吃!好好吃的东西!
霜角兔吃饭,除了稍有点血腥之外,看着还挺治愈的。司知砚一边慢吞吞喝着粥,一边撑着手,笑眯眯地看。
霜角兔毛茸茸;霜角兔软绵绵;霜角兔吃得咔呲咔呲,好像饱了;霜角兔张开了半人高的猩红血盆大口,“嗷呜”一下把整座食物小山吞进了嘴里。
司知砚:“……”
【吃饱!存好!不会变臭!】霜角兔快乐地拱拱司知砚,【在一起!吃!】
……合着您还是个冰箱。且多半是冷冻层。
司知砚哭笑不得,碰碰霜角兔残破的角。上面还留着三分之一的魔晶碎片。
体型变小之后,它失去了制造幻象的能力;但同时,只需要少量的魔晶就能维持正常生存。也是好事。
霜角兔很粘人,司知砚走到哪里,它都蹦跶蹦跶地跟在司知砚脚后面,变成了甩不掉的小跟宠。
吃饱了就该干活了,司知砚购入一个新的空苗圃,将【D级咒物-眷族冰晶】喂给农场。
【苗圃6号-冰淇淋分享装】
气温逐渐下降,又到了吃冰淇淋的季节!
越到冬天,越喜欢和朋友一起,挤在温暖干燥的室内,吃些湿润又凉冰冰的东西,这也是兔之常情。
——哎呀,兔子干嘛孤零零地守着一大桶冰淇淋发抖啊?
你不会没有朋友吧?
[牛奶冰激凌-香草味]
人家叫香草味,不叫原味。
几乎没有人会讨厌的口味。适合拿来一大桶放在面前,一群人围在一起,你一勺我一勺,边挖边看电影。
朋友、电影和聚在一起的夜晚,这才是分享装的意义所在。
食用后获得 [友善光环] ,其余生物对你的敌意略微下降,持续8h。
[牛奶冰淇淋-榛子巧克力味]
有点苦苦的巧克力味,食用后获得泥土相关的咒怨抗性,持续8h。
除此之外,还有以下几种口味:
[牛奶冰淇淋-草莓味],对应火焰相关的咒怨抗性。
[牛奶冰淇淋-抹茶味],对应植物相关的咒怨抗性。
[牛奶冰淇淋-柠檬海盐味],对应冰水相关的咒怨抗性。
[橙汁刨冰冰沙],对应【虫】相关的诅咒抗性。
苗圃中长出了一棵大树,树干有两三人合抱粗,树冠上结着不同颜色的冰淇淋桶。
藤蔓努力长出植物来,近似讨好地蹭蹭司知砚的脸颊。
司知砚随手扒开,搭了一只梯子,去摘那些冰淇淋桶。
大树很高,但好在采摘过程也不算特别繁琐。司知砚站在树枝上,把冰淇淋桶一个一个打下去。霜角兔就在树下蠕动着张大嘴巴,一只一只稳稳地地接住,存进角里。
“你也是农场的员工啊。”司知砚笑道。
从树上摘冰激凌来吃,这生活过得真是越来越魔幻了。
这冰淇淋桶实在是不小。每种口味摘上一桶,就足够卖了。
司知砚靠在树下,选了一桶最喜欢的巧克力味,打开盖子。
霜角兔早就在期待了,看起来超级兴奋,绕着司知砚和树一圈一圈蹦跶。
司知砚先给霜角兔挖了一大团出去,放在桶盖上让它啃,又自己刮一勺,塞进嘴里。
它近似于上好的意式冰淇淋,香浓丝滑,口感近似于微融顺滑的膏体,再加上醇厚浓郁的苦可可味,简直就像是在吃一块品质绝佳的软生巧。绵密的口感中掺杂着一些榛子碎,咀嚼一下,坚果的油脂香气伴随着香浓的巧克力一起填满口腔,冰冰凉凉,丝绒一样滑进喉咙里。
吃到后面,还有一些半流心的可可熔岩,掺在顺滑浓厚的冰淇淋里,每一勺下去都像是探险挖宝一样,凭空添了点趣味感。
司知砚一勺一勺吃着,根本不想停下来。
霜角兔和司知砚靠在一起,耳朵搭在司知砚腿上,毛茸茸一小团,快活又亲密,紧紧贴在一起。
小兔子终于等来了能一起吃冰淇淋的朋友。
吃得差不多了,司知砚蹭蹭霜角兔,把剩下的冰淇淋放回霜角兔冰箱里。
今天他还有安排,要去找勤务玩家们商量点事。
刚站起身,异变陡升!
藤蔓触手一下子暴起,铺天盖地地涌上来,挤开霜角兔,缠着司知砚的脖颈,向下颌延伸,迅速勒紧!
司知砚猝不及防,一下次呛住了,冷汗一下浸透了衬衫:“咳…?!”
他竭力握住藤蔓向外撕扯,被迫仰起头,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才能给自己争取一点呼吸的空间。
发生什么事了?!
藤蔓还在不依不饶地缠着司知砚,锁住脖颈,锁骨,甚至一路向下延伸。
枯枝气势汹汹,却还带着一点颤抖,好像有多委屈一般。像是沙漠中最后的根须伸向水源那样,无比渴求地缠裹着,蛛网一般爬满了司知砚单薄的胸腔,又顺着肋骨向后,一点点攀上脊背。尖端摩挲他的皮肤,勒紧了。
“你又发什么疯……”濒临窒息的恐惧,让司知砚的声音都在发抖。
藤蔓却发着抖,好像比他还要恐惧,越收越紧,近乎偏执。
“……”司知砚眼前发黑,脊背发颤,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脑内一根弦突然动了一下。
它在……害怕什么?
“别怕,我是你的…”缺氧让司知砚头脑混乱,在一片漆黑中,用气音嘶哑地说,“…我是你的,我还是你的,别缠了,好不好?”
藤蔓整个震了一下,好像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惊喜一样,茫然地颤抖一会儿,慢慢停下来。
喀啦。
在某处,地板在微妙的震动。这震动慢慢向上,触抵司知砚的手心。
藤蔓松开了。
新鲜空气久违地涌进来,司知砚一下子跪趴在地,咳得惊天动地,眼前被泪水浸透了,一片模糊。
“咳!咳咳咳咳咳…呼哈……”
司知砚冷汗涟涟,颤抖着指尖,扯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呼吸着。
藤蔓放开了一些,让司知砚能顺畅呼吸,却一点没有变回颈环的意思,就维持在了这个样子,缠绕着司知砚整个肩胛与胸腔的形态。
提醒着司知砚,农场就是一头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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