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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在饥荒末世当农场主后封神了》30-40(第15/19页)
接伸进他的喉咙中去!
“呜噗……!”
司知砚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干呕一声,腰肢一下子反弓起来,下意识挣扎起来。
咕嘟!
下一秒,一大股树汁从藤蔓中涌出来,直接灌了司知砚的喉管!
树汁涌进来,险些呛住,但司知砚的动作一下止住了。
——清甜柔润,带着浓郁的植物清香和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甜味,就像是七分糖的果茶。
流进他的五脏六腑,凉丝丝的,一下冲散了那些疼痛。
“……”
司知砚慢慢伸出手,不慎确定地抓上藤蔓。
咕嘟。咕嘟。
藤蔓似乎有些迟滞,蜷起一部分的动作慢了许多许多。但它还是一如往常,曲起枝条,无限依赖地蹭蹭他。
……将他的胸腔勒得更紧了一些,好像一个致命的拥抱。
司知砚闭着眼睛,逐渐习惯了吞咽的节奏。
等到最后一口藤蔓树汁被吞下去,司知砚腑脏中的疼痛,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只有一些不甚明显的隐痛,还残留在左胸腔里。
藤蔓还是那个样子,贪得无厌,越勒越紧。
只是它明显变得虚弱了很多,都没法把司知砚勒到窒息了。
这一次,司知砚的感情有些复杂了。他缓了半晌,才艰涩地喘匀了一口气,伸出手,努力地把那些藤蔓拎出去。为自己扒开这个藤蔓茧。
说实话,也没使多大力气。
“好了。”司知砚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放开吧,够了。”
“……”
“还有……谢谢。”
也不知农场听懂了没有,祂就像每一次被司知砚扯开一样,照样没皮没脸地晃悠着,在衬衣里绕着司知砚滚了一圈,最终,枝条停留在司知砚的喉结上,眷恋地蹭蹭。
霜角兔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许久,藤茧一解开,立刻跳上了司知砚的腿。毛茸茸地冲撞一下,贴在司知砚怀里,闻来闻去。
“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司知砚摸摸小兔子的毛皮,轻轻安慰。
抱着霜角兔,司知砚再度抬起头,看向黑洞直播。
实在是太高了。
雪山之中,哪怕有着云雾化身和厚重积雪的缓冲,虚北队员们也仍然四散栽在雪地里,生死不知。
直到过了许久,被大家围在中心的钟炎卿,轻轻地动弹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
巨大的冲击之下,第一个醒来的,竟然是钟炎卿。
大概是聂渡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这重重地一次坠落,竟然没有再加重她的伤势。
钟炎卿,时何…一个人站起来,两个人站起来,三个人站起来……大家彼此搀扶关切着,呼喊着队员们的名字。
——他们都活着。
都没事。
所有人,活着坠落到了冰渊之底。
点完人数之后,时何脱力,安心地躺回雪地里,笑着握紧圣杯。
谢谢您,契约者先生。
简直就是奇迹。
“谢谢……”
钟炎卿扶着还爬不起身的聂渡,声音近似于哭。
“谢谢,聂统领,谢谢你……对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对不起……”
聂渡的黑斗篷慢慢起伏着,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拍拍钟炎卿的手。
没关系。
别哭了。
突然,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呼:“等等!”
“等等!你们看,那是什么?!”
时何半坐起身,身上的雪粒滑落,扭头看去。
冰刃交错的深渊底部,陈年积雪泛着磷火般的幽蓝。
在这万仞冰渊之底,最深邃的积雪与黑暗深处,峡谷的尽头,两扇巨大的金属门通天彻地,伫立在众人面前。门扇表面蚀刻着教会圣徽的纹路,凹凸不平,在手电照射下反射着粼粼的光泽。
在金属门前,一只巨大的冰雕侧立在旁。雕的是一名年轻男子,面容模糊,柔和慈悲,长发伴着圣袍一起垂落地面,温柔地俯视着门前鲜血淋漓的伤者们。
是大祭司。
这奇观是如此宏伟,时何怔怔地仰视着它,发现自己尚不及一处藤蔓的雕花高大。
——圣地第十八层的入口,根本不在雪山顶上。
它就在这里。
第39章 苦痛奇迹(二更合一) “你不是想救人……
嗡——
众人瞩目之下, 巨大的金属门在他们面前缓缓震动着,打开一条一人多宽的缝隙。
缝隙后,是向下延伸的阶梯。通向一片漆黑, 完全未知的空间。
大祭司的冰雕伫立在门旁,目光模糊而柔和, 宛如一个邀请。
“这么说来,之前在冰山上,袭击我们的,也是身上印着圣徽的变异动物……”
时何仰着头, 看着这扇通往地下十八层的巨门, 鸡皮疙瘩慢慢延伸上来。
“它们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它们…或者说,大祭司, 想要我们进去!”
坠落时,王建国已经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巨型剑齿虎, 肩高足有一人多高。剑齿虎抖抖皮毛上的雪, 漫步到时何身边, 口吐人言, 音调疑惑。
“这……这玩意儿咋瞅着不对呢?”
“自打敲开那石头压坟盖儿, 这破坟圈子就憋着老鼻子坏水了, 变着法儿给咱下绊子。咱可是过五关斩六将, 一道削过来的。”
“咋进到了最里头十八层了, 反倒整起热情好客这一套了?”
“感觉像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给你个罐子,你丫自己跳?”
旁边一个队员扶着腰拍一巴掌剑齿虎:“请君入瓮, 文盲。”
然后摸着下巴,又提出一个思路:“也许这根本不是正路,而是个陷阱?”
“……”时何蹙眉低头, “我觉得不像……”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个所以然,身后突然传来钟炎卿有些慌张的声音:“时何,时何!过来一下!”
“聂统领失血过多了!”
众人赶忙回头,围在聂渡身边。
聂渡靠在钟炎卿怀里,两只手几乎已经被虫群撕咬成猩红的骨骼,湿润的血液和残余肌肉粘上面,触目惊心。
聂渡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样被瞩目的环境,再度努力试图爬起来——失败了。
时何赶忙按住他:“别动。”
他摘下手套,按住聂渡的手,双瞳之中灰色辉光一闪,时烬狩魂的能力【返流】,发动!
残碎的血液窸窸窣窣,顺着肌肉的轮廓慢慢向上。
聂渡整个人都裹在玄黑披风之中,平素7x24小时都是如此,只有双手露在外面。
但是只治双手显然不够,时何伸手就要去解聂渡的披风,继续向里治疗,却突然被聂渡一把按住。
“就这样吧。”
时何顿时一愣,抬头看去。
“不必深入了。”聂渡喘息着,再一次说,声音甚至带着一些紧张,“不必了,真的,已经够了,谢谢。我休息一下就好。”
时何何等聪明,一下子看出聂渡在纠结什么——他不想让时何掀开他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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