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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全家穿北宋开道观日常》38、睽卦·下下卦(第1/2页)
第38章睽卦·下下卦-反制
房妈妈匆匆垂下眼去,似是在斟酌词句。
二婶见状叹了一口气,眼中带泪地说:“侯爷,不若这事就算了吧。无论谁是凶手,都会闹得难看。为了一个乐籍女子不值得,子嗣一事让房妈妈调理一下身体,又有何不可的。天下何其多女子,愿意为侯爷生孩子的多不胜数,又何必伤了自家人的心。我信宴宴不是真凶,我也信房妈妈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撒的谎,我只希望大家都放下心结,与其纠结过去,不如重新开始。”
小王氏也赶紧开口劝道:“是呀,这事虽是子嗣相关,却还是个未出世的孩子,而且出了这事之后,相信谁都不敢再对侯爷的子嗣动手脚。”
杜春红终于忍不住了,掷地有声地道:“不行,查!必须彻查到底!!”
侯爷似也被她这一暴喝给震慑住了一样,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地看向她。
谢启盛干笑一声,“呵,呵呵,我们侯府从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大哥,一定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容宴却站起身来,走到房妈妈身边,环顾一周,娓娓道:“你们想了事,可问过我了?你们若答应,我可不答应。”
她原本真的是想在这事里彻头彻尾的当条小咸鱼的,奈何,脏水泼上身了呀。
容宴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自若,言语很平静,却十分霸气,眼神坚定,整个人站在一众长辈之中,丝毫不怯场,她拂袖一笑,眼神看向二婶文君。
“二婶,您说,是吗?”
二婶表情微微有些错愕,环顾一周后叹了一口气,摇头看向她,“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不能为了脱身,就乱说话,你问我,我也是不知情的。”
容宴莞尔一笑,“为我好?你们是不是吃定我不知凶手是谁,所以脏水想泼就泼?”
谢承之坐在一旁,在容宴没看见的情况下,冷冷一笑。
她看向旁人的目光,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此刻的她就像火焰那样明艳照人。
谢老太现在却像在一旁吃瓜一般,容宴偶尔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极在说:“脏水都泼到你头上了,你还能怎么藏拙?”
容宴:……
真谢谢了。
房妈妈听容宴说自己并不知道凶手是谁,这会硬气起来:“少夫人,不用再信口雌黄了,做了就做了,既然做了就要敢作敢当。”
容宴有些恼了,她本欲息事宁人,奈何对方却当真以为她是一个懦弱的女流之辈。
既是如此,那她又何必给对方留脸面。
容宴弯下身去,对着房妈妈的脸就是一个耳光子。
“啪”地一声,力道大到不仅打歪了她的脸,还打断了二婶将欲说出口的话。
这一掌,顿时让堂内一阵鸦雀无声。
就连谢宁伶都有些呆住了,侯爷更是举着杯盏忘了喝。
还是谢老太轻轻阖上杯盖发出的轻微瓷器声,惊醒了众人。
容宴脸上的笑此时更让房妈妈害怕了,“房妈妈,你虽是奴才,可毕竟是府里的老掌事,我处处敬你优于这世上绝大部分女眷的行为和思想,尊你重你。可是,你却处处对我言语不敬,还妄想致我于死地,只为你一己之私。这一掌,是打你枉为一院之主。”
说完,容宴弯下腰又是利落地一掌,“啪”的一声,更为响亮!
她缓缓直起身来,态度强势,就连谢宁伶都看到容宴的手指边缘都发红了。
别说谢宁伶,王氏都惊得捂住了嘴巴。
想起之前自己曾多次欺辱她,她都不曾有过怨言,这两掌何曾不是打在了王氏的心上。
只听容宴又说了一句,“这一掌,是为我自己打的。”
房妈妈的左脸连挨两掌,脸都刹红刹红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容宴又是一掌“啪”!
“这一掌,是为死去的无辜的周小姨娘。”
“啪!”
“这一掌,是为尚未来得及看看这世界,就被你们扼杀了生命的胎儿。”
房妈妈直接被容宴最后一掌打得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靠近颧骨的地方,竟有些被打出痧了。
“啪!”
“这一掌是为你枉为大公子乳母,污了他的名声而打。”
在场所有人全都噤声惊呆了!
向来知书达理,弱不禁风的容宴,竟能如此牙尖嘴利,睚眦必报!
论吵架,容宴上一辈子没输过,这一辈子训练得少了,也有些生疏了。
论打架,上一辈子她还真不在行,这一辈子她前所未有的强。
别人都想要她死了,她还对对方彬彬有礼,以德报怨?
容宴就站在房妈妈旁边,冷哼了一声,年纪轻轻,气势上竟让众人觉得她比王氏还要像个主母的样子,属实霸气极了。
就连谢老太都看得有些瞠目结舌。
连着掌掴五掌,她像她这般年纪的时候,哪有这般雷厉风行?那会的自己充其量上嘴皮子上不吃亏。
她容宴倒好,打得她看了都被镇住了。
真正让人害怕的并不是巴掌,而是容宴身上那股气势,十分逼人,且步步紧逼,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房妈妈正是那不能“喘口气歇息”的人,她不知是否被打懵了,还是在想措辞,竟趴在地上久久不语。
二婶结巴了一下,站出来劝道:“好了,宴宴,不必和下人计较,有失身份。”
“喔,那我便和二婶计较计较。”
都到这个份上了,容宴也干脆不装了。
容宴反手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众人:!!!
“这巴掌,是我替待你情同姐妹的妯娌打的。”
容姝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严词厉色,“住手!容宴,你掌刮房妈妈,那是奴才,没人说你。可你竟然目无尊长,竟敢打二婶?你没教养,可别连累容府的女眷!”
容宴看都没看她,当她狗吠一般,只直勾勾盯着文君。
“二婶倒是好本事,名头上是我姐姐接过了中馈之权,暗地里不全是你在操手?这几日来虽是半路接手了中馈之权,倒是没出过一丝差错,各房的日常均照顾得妥妥帖帖。难不成,你设下的这一场借刀杀人,就是为了这中馈之权?”
容宴不愿意揭露她,一来是不想太出尖,所以,她那日与祖母品茗,祖母不相信她不知道凶手是何人之时,她已出言暗示蜀锦之茶,蜀城有一绿茶名茶,唤文君。
岂料祖母却并未出面解决,她本想着看戏而来,这戏却看到了自己头上。
至于文君,二来她仍有一丝疑虑。
她的所作所为,为的是什么?
真的只为了区区中馈之权而去残害侯爷的子嗣?
若是想断了侯爷的子嗣,理应从谢承之身上动手方是。毕竟,他是王氏唯一所剩的儿子,还是族内的宗子。
真正能击溃王氏的,反而应该是将谢承之拉下宗子之位。
这其中更有些说不通的地方,所以她并不想贸然行事。不料房妈妈是彻底死了心要将她一并拉下水,那就不要怪她彻底撕开这些人的伪善面具了。
容宴这一句反问,更像是被投下鱼.雷的鱼塘,炸得小鱼到处翻飞。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全都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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