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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睡醒再说》40-50(第5/23页)
要,却忘了告诉他,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没有所谓的牵绊又该怎么办?
裴星星哈气的声音太大,听着像是在门口蹲了好久,又不进来。
贺楚洲放下手机起身去看。
门一拉开,正巧碰上准备回卧室的裴悉。
“要睡了?”他问。
裴悉点点头,神色很淡。
贺楚洲存了试探的心思:“我跟我妈解释过了,她很喜欢你,想请你有空过去吃个饭。”
“不用了。”
裴悉声音很轻,拒绝得却很干脆:“既然是误会,见了面不好说也不好做,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果然计划还是任重道远。
贺楚洲在心底惋惜,面上却不显,笑容依旧:“行,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贺星星见它爹出来了很兴奋,抖抖毛绕过两个人溜达了好几圈,尾巴拍得门响。
贺楚洲顺势蹲下刚摸了两把,就听头顶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贺楚洲,之前说如果我让你为难了,你可以无视我的话,不是在客套。”
“错乱时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所以比起给你添麻烦,我更愿意你可以放着我不管。”
贺楚洲听完一时没反应过来,而裴悉似乎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的意思,说完便回了房间。
之前的保证书事件后,贺楚洲就往床头柜子里放了本小本子和一支笔,对他声称是备不时之需。
裴悉拿出本子撕下一页,认真在上面写下一段话,末了蹙眉想了想,又在末尾郑重添了一句。
最后将本子和笔放回原位,纸张折叠后塞到枕头下。
和记忆只能单向互通的“自己”,他只能想到这种交流方式了。
*
*
贺楚洲反省了很久,也没有反省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裴悉总是以为自己在给他添麻烦。
是他之前说得不够清楚?
症结到底在哪?
他花了一夜没想通,甚至准备早饭的时候还在想,直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中断思绪回过头:“醒啦?”
裴悉睡眼惺忪嗯了声,眼睛往锅里看:“星星开了门,我就闻到你在煎鸡蛋了。”
贺楚洲将煎得金黄漂亮的荷包蛋翻了个面给他看:“香吧?”
裴悉刚点头,就被贺大厨飞快捏了下脸蛋。
后者扬着眉梢,慢条斯理地不知道在得意什么:“香就对了,胃都给你拴死看你还怎么跟我分手。”
裴悉迷惑:“什么?”
“没什么,开个玩笑。”
贺楚洲扫他一眼:“去洗脸刷牙收拾一下,马上就好了。”
裴悉应好,离开之前从身侧小小抱了他一下。
一直目送人回到卧室直至身影看不见了,他才颇为感慨地转回来,熟练地将鸡蛋又翻一面。
要是裴三花清醒了还能这样黏他,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开朗。
煎好荷包蛋出锅,他又热了牛奶,烤了点儿华夫饼,两份早餐准备完毕,还没等到人出来。
将盘子杯子摆上餐桌,走进房间就见人坐在床边正盯着地面发呆,手里抓着一张纸条,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没睡醒呢?”
他提步走过去,调侃的话才说完,就对上一双潮湿的眼睛。
“???”
他笑容一敛,赶紧在他面前蹲下:“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是不是磕到哪儿了?”
裴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直勾勾望着他,声音干涩沙哑:“楚洲,你是不是有小三了?”
贺楚洲:“???”
贺楚洲:“?????”
第 43 章
【你别太粘人了。】
【离贺楚洲远点, 少给他添麻烦。】
别太粘人了……
离他远点……
少给他添麻烦……
贺楚洲愣住。
贺楚洲傻眼。
贺楚洲直接裂开!
这什么鬼?
这算什么?
他盯着那张纸条,半天缓不过神。
用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方式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在客套?
对他不信任到这种地步了?
这副站在第三者视角予以警告的口吻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他现在到底应该怎么把人哄好???
对上裴三花几乎破碎的眼神,贺楚洲的心情岂止复杂可以形容, 简直是十级龙卷风过境,天灵盖都快疏通了。
“真没有, 怎么可能呢?”
他第不知道多少遍重复这苍白无力的解释:“我每天上班就是进书房下班就是进厨房, 这么恪守夫道的一个人, 怎么会出轨?怎么可能有小三?”
“我拿头担保我说的句句属实, 要有一句假话,你直接刀了我都行。”
“何况最近段时间家里除了我们就一条狗,真的没来过别人了。”
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裴悉终于舍得浅开尊口:“没有来过第三个人, 那这张纸条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在我枕头下面?”
贺楚洲:“这个我也不——”
裴悉:“难道是你放的?”
贺楚洲:“……?”
裴悉泫然欲泣:“佯装第三者的语气,其实是你嫌太烦,想让我离你远点?”
贺楚洲:“???”
不是!
这口回旋平底锅究竟是为什么会甩到他身上?
“等下, 心心,你先听我说。”
他深一口气,举起右手伸出三指:“首先,没有小三,没有出轨, 我发誓我对你绝对忠诚。”
“其次,我们在保持冷静理智的同时, 是不是可以稍微发挥一下探索精神, 比如你再仔细看看, 这纸条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很眼熟?”
裴悉跟随他的话语引导,重新将目光聚焦在皱巴的纸条上。
刚才只匆匆扫了眼内容就光顾着炸锅了, 这会儿仔细一看,才发现字迹真的很眼熟。
端正飘逸的行楷,成段工整漂亮,加上撇折带勾的习惯,保守估计跟他的字能有八成……九……十成像。
他茫然抬头:“这是我写的?”
贺楚洲松了口气,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满腔的悲怆犹如泡影一哄而散,他眼角憋出的红没来得及消退,眼里只剩懵逼。
“可是我为什么要写这个?”他不解。
贺楚洲试图轻描淡写忽悠过去:“不清楚,也许只是你在看电视剧时随手写下的笔记?”
裴悉摇头:“我没有看电视写笔记的习惯,更不可能会写你的名字。”
贺楚洲:“或者练笔写着玩——”
“不会。”
这次裴悉干脆在贺楚洲说完之前打断了他:“练笔我习惯抄经济学原理。”
“……”贺楚洲无言以对。
“我不会无缘无故着这种东西的,如果写了,那就肯定有原因。”
裴悉沉思两秒,抬起头:“楚洲,是不是你又做错什么了?”
贺楚洲:“?”
裴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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