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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在暴君后宫佛系种田日常》85、容翦(第2/3页)
贴她的额头:“还难受么?”
温窈:“……”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好多了。”
下午时因为着急,气血攻心,容翦眼睛里全是血丝,这会儿还没消下去呢,他看着还有些迷瞪的温窈,扯起嘴角笑了笑:“嗯,那就好,快睡罢。”
温窈很累,还很乏,脑子都是昏沉的,她是很努力才没直接闭上眼睡过去,因为不大清醒,她也没多说什么,只往里挪了挪,对容翦道:“别坐那儿了,快过来睡。”
容翦只犹豫了片刻,就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在他脱衣服的时候,温窈就已经扛不住闭上了眼,不过没睡熟,还留了一根神经给容翦。
在容翦抱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挣了挣,拧着眉头咕哝:“别抱了……脏……”
出了那么多汗,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要不是实在提不起劲打不起精神,她都想洗个澡。
容翦最是清楚她的脾气。
别看平日里懒洋洋的,却爱干净得很。
有时候折腾完,都好晚了,她眼睛都睁不开,还非嚷嚷着要洗一洗,不洗就闹,好多时候都是他给她擦洗的。
不过今天不能洗。
他一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安抚:“不脏,睡罢。”
温窈又挣了挣,她本意是让他别搂着自己,都是汗,虽然昏沉,但也不是一点儿理智全无。
容翦想了想,骗她:“刚刚擦洗过了,真的不脏。”
温窈是真的累了,也没再挣,直接睡了过去。
见她安生睡了,容翦又把被子拉了拉,没敢搂太紧怕她不舒服。
因着春闱正在进行,前朝事多,翌日一早,容翦醒过来,便宣了太医问诊,确定无事,他才去上朝。
等他下了朝匆匆赶回来,温窈都还睡着没醒。
“没醒?”
容翦神色有些凝重,走到床边看了看。
见她脸上总算有了几分血色,只是睡得沉,不
是哪里不对劲,这才放心。
不过这样睡着,只喝药和参汤能行么?
正迟疑着要不要喊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温窈便睁开了眼。
初一睁开眼,她头还有点晕,看容翦都是重影的,还在她眼前一直晃啊晃啊,晃得她更晕了。
她皱着眉不满地嘟囔:“容翦你晃什么啊!”
殿内候着的安顺、秋文、南巧全都被她这话给惊得屏住了呼吸。
容翦?
容翦!
怎么能直呼皇上名讳?
其他人被吓得不轻,容翦却很高兴。
以往就听她在心里嘀嘀咕咕地时候‘容翦容翦’的喊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喊他的名字呢。
就是嗓音还是哑的,气息也有些虚弱。
他轻轻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脸:“哪里不舒服?”
容翦本就是火炉,体温高,手掌又干燥温热,温窈便本能地往他手心蹭了蹭,闭着眼拧着眉小声嘀咕:“眼晕。”
感觉她体温正常了些,不那么热了,容翦吩咐宫人:“把药膳端来。”
而后对温窈道:“起来吃点东西?”
温窈是有点饿了,她点了点头,没动。
膳食一直都备着的,就怕主子醒了要吃的,很快秋文和南巧就把饭菜端了过来。
容翦把人抱起来,叠了软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把放了补药的粥端过来,亲手喂她吃。
这粥虽然补品放得多,但跟美味一点儿都不搭边,还带着药草味,吃得温窈很不开心,吃了半碗,她就吃不下了。
“有烧鸡吗?”她看着容翦,很恳切地问。
容翦:“嗯?”
温窈:“我要吃烧鸡。”这粥太难喝了!
容翦一怔,听清楚她心里的哀怨,正色道:“太医说了,这几日饮食宜清淡些。”
温窈更不高兴了,在心里叽叽咕咕个不停,但也清楚,这个时候她再要,也没人会给她,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酱黄瓜呢?给点酱黄瓜罢?”这粥真的太难喝了!
殿内其他人都要听哭了。
温主子这是遭的哪门子的罪啊,想吃烧鸡吃不成就换酱黄瓜么?
南巧眼睛都红了,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主子好了,她一定天天给主子做烧鸡吃!
——后来她真的这么做了,把温窈吃
到想吐,狠狠说了她一顿,才消停,当然这都是后话。
酱黄瓜三个字,刺的不止宫人的心,容翦心尖都抽了一下。
他把勺子放下,吩咐宫人:“去熬鸽子汤,清淡些。”
秋文应了一声,马上就转身出去。
她也觉得光喝粥不行,主子本来就不爱喝粥,还是药粥!
容翦放下碗,要给温窈擦嘴角的时候,抬眼就看到她吞了吞口水。
容翦:“………………”
他有苛待她么?
怎么感觉好像饿很久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
打从昨天中午她就没怎么吃饭,一直在吃药,喝参汤。
很快秋文就把鸽子汤炖好端了过来。
快炖虽比不上慢炖味道浓,但到底比粥有食欲多了。
温窈本来饭量就不大,再加上几顿没吃,虽然饿,但胃口并不大,再加上刚刚还喝了粥,只喝了半碗汤就饱了。
吃饱了就又开始犯迷糊,跟容翦还没说上两句话,就打起了瞌睡。
她都这样了,容翦也没拉着她说话,给她盖好被子,就让她继续睡了。
退了热,也有胃口吃饭,瞧着精神也可以,问题不算很大,容翦也放心不少,便着手处理昨天没来得及处理的事。
温窈这一觉睡到中午,再醒来时,总算没有那种浑浑噩噩脑袋发懵的昏沉。
头脑是清醒的,就是还不大能提起劲来。
见她终于清醒了,秋文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温窈喝了两盏茶,嗓子也没那么疼了,问秋文:“皇上呢?”
“刚刚礼部来人,”秋文回道:“现在在御书房。”
温窈点了点头,现在春闱正在进行时,前朝忙得很,她又问秋文:“竹星怎么样了?也病了么?”
秋文看了看她:“没,竹星受了点惊吓,不过她皮实,倒是没发热,就是膝盖还肿着,现在还下不了地。”
温窈眉头拧了起来:“查到谁干的了么?”
秋文抬眼,和主子对视,而后点头。
温窈惊讶,这么快!
“谁?”她面色微沉,嗓音也带了几分冷意。
秋文:“宁贵人。”
宁贵人?
温窈脸上现出几分茫然,宁贵人是谁?宫里还有个宁贵人的吗?贵人不是只有苏贵人和常贵人吗?
看主子这样
,秋文提醒道:“就是以前华阳宫的宁婕妤。”
温窈这才对上了脸,原来是她。
可不对啊,她和她几乎没什么来往,无冤无仇的,干嘛来害她?
瞧着主子满脸不解,秋文便把昨儿她昏睡后的经过细细给她说了一遍。
包括昨天下午在御花园东北角废弃宫殿的枯井里找到了给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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