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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无耻信徒》60-70(第2/14页)
现?在想来?,黎砚知好像真的没有强迫他, 可他却什么都做了,难道真的像他妈妈说的那样?, 男人都是天生的下贱。
想到妈妈,他又是一阵瑟缩, 他现?在身体已经不?洁, 犯了不?止一条的忌讳, 如果黎砚知不?打算要他,他就真的完了。他想到教会里对?不?洁男人的诅咒, 以及他妈妈之前的男友被赶出家门的雨夜,那个?男人的死讯是在一周之后传回来?的,被车撞死的,听说死状极惨,身体碎了一地。
回忆刚才黎砚知的各种表情,也?没有表现?出对?他很满意的样?子,甚至还怀疑他是出来?卖的。他不?禁悲催地想,黎砚知肯定是不?喜欢他,不?想负责。
梁昭只觉得焦头烂额,指甲不?自觉地抠进肉里,叹着气来?回踱步。
刚转了两圈,楼下的门“咣当”一下被推开,难道是黎砚知回心转意?他够头扶着栏杆往楼下一探,不?过来?的人不?是黎砚知,而是他许久没见的亲姐,Kari。梁昭面上?一喜,只觉得是靠山来?了。
他大?步跑下去,差点喜极而泣,“Kari,你?终于来?救我了。”
听Cloe说过,这里的大?多客人和Kari都有不?少往来?,利益之间牵扯良多。这样?说来?,Kari的话和他相比肯定是更加有分量的,如果是黎砚知不?愿意负责,就算是看在家族的脸面上?,Kari也?一定会帮他的摆平的,“你?有没有见到刚才从?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干脆利落地甩到他脸上?。
那一巴掌极重,直接将他的头扇到侧过去,脑袋里嗡嗡作响,像在里面开了个?养蜂场。
抬脸,只看见Kari面色阴鸷地看着他。
见他缓过来?,Kari再次扬手,又是一巴掌,将他直接扇到沙发上?,能看出来?这一巴掌使?的力气更加荡气回肠,闷头撞到沙发上?的时候,他听到Kari自己?都疼的轻嘶一声。
何必呢,伤人一千,自损两百。可能是脑子已经被揍傻了,他又对?比起黎砚知,看来?还是黎砚知经验丰富啊,知道扇人手疼,昨晚都用拧的。
“不?要脸的狗东西。”Kari语调冰冷,居高临下走过来?看他。
她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漏出的青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真是个?赔钱的废物?,送上?床人家都看不?上?。”
看来?她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了,梁昭缓了缓解释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
“这房间是你?安排给我的,是她走错房间,还把我当成你?们?船上?出来?卖的,要算账你?也?应该去找她,我能怎么办?”
Kari看他像看傻子,“算账?找谁算账?你?可别忘了菲尔是怎么死的,梁昭,我看你?也?是不?太想活了。”
菲尔就是他妈妈那个?死于诅咒的男友。
在众目睽睽中?横死街头,最后成了一滩烂肉,为了入殓,身体被重新缝合起来?。菲尔入殓时穿的衣服是他和表哥给他换的,葬礼结束之后,他连连做了半年的噩梦,夜夜梦见自己?站在棺材边上?给菲尔穿衣服,刚套上?袖子,菲尔的手臂断了,套上?裤腿,菲尔的腿又掉了,他要一边帮他捡胳膊捡腿,一边得看管着菲尔的头不?让它滚的太远。
从?那之后,他连给自己?穿衣服都变得艰难,他的手指只要一碰到衣服,仿佛就能看见菲尔的脑袋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着,时不?时被力道震得弹起来?些,他那双唯一完好的右睛死死盯着他,不?停地诘问:“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看来都是你在害我,都是你?在害我啊,都是你?在害我啊!”
如果他还是继续穿,那脑袋甚至会“咚咚咚”朝他弹过来,边弹边掉眼珠子,“去犯错吧,去犯错吧,来?陪我来陪我来陪我。”
他甚至休学一年去看心理医生,直到这几年这场梦魇才逐渐消失。现?下被Kari冷不?丁提起,梁昭控制不?住地手抖起来?。
“姐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变成菲尔那样。”
Kari闻言大?笑,“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要去求Pearl啊,除了讨好她让她接纳你?,你没有别的活路。”
“进来?。”Kari开口朝门外命令道。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穿着风骚的年轻人,他们?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刻不?停歇,仿佛已经成为他们?脸上?的面具。
那两个?男人在她们?面前站定,温顺地低下头去,“船长。”
Kari浑不?在意地坐到沙发上?,抬脚将梁昭蹬下去,“你?们?两个?要好好教教他取悦女人的本领,”说着,她捏住梁昭的下巴,撑开他的嘴巴。
这个?动作的轻蔑与粗鲁是显而易见的。
下一秒,两个?应侍会意地扯出他的舌头,呈现?给Kari打量。Kari倚在沙发上?,姿态悠闲,“在他舌根上?刺上?一个?名字,Pearl。”
梁昭早前就知道Kari凉薄狠厉的性格,只是他没有想到,Kari会这样?对?他。
他激烈地反抗起来?,嘴巴开合起伏,Kari不?悦地啧了一声,利落地将他的下巴卸掉。
看着梁昭疼的泪眼朦胧,她佯装苦恼地轻笑,“真是的,今天怎么就看你?这么不?顺眼呢。”
*
达里安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合眼了,只知道附近还能醒着的人越来?越少,整个?空间里被一股恶臭盈满,除此之外,只剩头顶暗蓝色的光线一如往初。
之前几个?情绪崩溃发狂地撞击笼子的人大?概也?是体力告竭,现?在他们?的笼子已经恢复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达里安悲哀地想。
他真的很想念黎砚知,想念他和黎砚知一起居住的那所公寓,他每天起得很早将公寓打扫的一尘不?染,将洗好的衣服烘干重新挂回柜子里。
那些衣服在衣柜里摇摇荡荡,散发出好闻的皂感气味。
才不?像这个?黑乎乎的船舱,这么臭不?可闻。
他强撑着坐起来?,将辛苦省下来?的饮用水小心倒在毛巾上?,这毛巾他一直没用,保持着干燥,就是等着现?在。他低头嗅了嗅,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什么异味。
达里安侧了侧身,就着头顶的冷光,拿着毛巾慢慢擦拭起来?。
他估摸着快到时间,想让自己?在面对?黎砚知的时候不?那么狼狈。至少,让自己?看起来?干净一些,黎砚知最喜欢干净的人,为此他还在皮肤管理中?心办理了脱毛的年卡,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发霉的食物?。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达里安感觉到船停了。
周围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都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斜靠在身后的铁架上?。果不?其然,没等一会就有看守他们?的船员推门进来?,她们?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神?色严肃地将他们?的笼子一一打开。
达里安行动迟缓地从?里面钻出来?,看向?周围。
那是一排排麻木的面庞,明明船已经停了,可他们?脸上?丝毫没有轻 松之色。
他们?都知道,这趟旅途真正的环节才要开始。
他们?要在无尽的惶恐里静默、反省、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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