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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夫人每天都想害我》580-600(第9/28页)
“是啊,侯上和夫人仪表不凡,而且性子很是温柔。”
温柔?安远侯妻妻性子温柔?说的是一个挂人上墙,一个吓人全家的安远侯妻妻吗?各家夫人强颜欢笑,“好啊,能见到她们也是你有福了。”
“侯上时常和夫人一起去接送芷儿,总能见到,只是我要回宿舍,方向不同离得远罢了。”女学生两眼放光,“我几次看到芷儿骑在侯上肩膀上。”
孩子不觉有甚,还羡慕的很,大人一个个胆战心惊,安远侯如此宠溺独女,“那、芷儿心性如何。”有没有为难你们。
“她很好啊,带我们见识了好多……”女学生打开话匣,如数家珍地道,“芷儿从来不欺辱人,可比堂姐平易近人多了!”
听起来不是个刁蛮骄纵的,各家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自个女儿瘦了,也精神了,气质都不一样了,这步棋应该没走错……只等萧王给安远侯的女儿封爵,那样纵使有天自己不在,女儿也有依靠了。
比起小凌芷的爵位,早一步来的是萧王攻破长安荣登大宝的捷报,天下易主,卫朝改国号为萧,年号建和,萧王一步登天,是为建和帝,其王后同享称号是为建和后,帝后共享天下。
举世哗然。
方才举家远离平阳遵循纲常之道的人们嗅到了非常糟糕的气息——这朝廷指望不上,萧王和安远侯一个路数的,这家可能白搬了。
而建和帝亲笔诏书随车加急送往平阳,安远侯一家受诏入京,论功行赏。
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安远侯已是过去式,平阳及西疆等五郡全部划为凌宴的封地,建和帝亲赐封号——北安王。
其独女凌芷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建和帝后一起抱在怀里,拉着小手在她的封爵诏书上按下玉玺大印,北安王世女凌芷,食三千,令赐食邑三千。
新晋世女轻声推拒,“陛下,我,我吃不了这么多呀。”
建和帝大手一挥,“给你就拿着。”她要给小芷儿多多的,好好的!
食邑还有硬塞的?
一群人眼珠快瞪出来了,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建和帝后甚至不舍得她们一家叩首谢恩,就连北安王当场为其妻子请封为后这么过分的请求都一并准允了。
风光无量,荣宠无上。
世人这才明白这对君臣的关系究竟有多亲密,早前那般挑拨离间……着实枉做小人。
凌宴非常喜欢这个称号,她们很早之前就定好了,北安,北地平安。
封号绕不开皇权,凌宴无法僭越,好在讨来也一样的,不过秦笙的功绩会有她亲口告知世人——救死扶伤、奋发图强。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嗷
第587章 恨毒了他[VIP]
凌宴稀罕巴巴摩挲阿淼送给她的新衣服, 蟒袍的基础上加了宝石珍珠,华贵异常,秦笙同样。
她们今天的妆容是宫内的嬷嬷给置办的, 光小凌芷就有二十多个人给上妆,宫廷排场属实让土老帽一家大开眼界。
红唇金饰光彩照人, 高级古典审美,庄严威武,她们既是一方霸主。
皇宫内, 一家人在她们落脚的寝殿内笑眯眯打量彼此,相互夸夸, “真好看呀。”
也很霸主……吧。
场面过于隆重, 搞的人没啥实感, 遥想上次来是过客,黑灯瞎火天还没亮就起来苦兮兮的跟去祭天,此番却是帝后首封的异姓王,可以暂时留宿宫内——长安的北安王府已经在办了,阿淼说有几个合适的宅子,等她收拾完那些家伙把家炒了再让凌宴去选。
凌宴不会在长安常住, 大宅子空着也是浪费,她婉拒了, 阿淼一脸你们再这样我真的会不高兴的!
煞是唬人。
“我收,我收。”凌宴赶忙变脸,阿淼笑了, “这才对嘛。”
凌宴薄脸皮发作,你们古代人真的好大方啊!好在登基的贺礼备得足足的, 不然真不好意思收。
政权更迭随之而来的就是分蛋糕,宗亲藩王、高官显贵等等, 权力向来被这些人捏在手里,皇权分蛋糕也是笼络势力为己所用,而处置不当很可能埋下隐患,正常来说还有的掰扯。
然而机械部队威名赫赫,普天之下全无对手,建和帝态度明确:不臣服就去死。
从冷兵器到热武器,战争形态改变,极致的威吓。
重压之下,八方来贺,莫不敢从。
权贵没了和皇权叫板的底气。
好像拉了电闸,啪地一下盖棺定论了,乱世画风突变,安定速度打破了史官们的认知,甚至比历代霸主还要强盛,无人能出其右。
满朝文武都在犯嘀咕,这种陌生感真叫人惶恐。
他们是该惶恐,因为旧的时代已然过去,她们正在开创新的纪元。
登基前,阿淼还有几件事要做,一是为南北商行平反,也是她起兵正当性的说明;二是追击迁都的卫朝余孽,三就是审判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她铁了心要把那个名义上的爹钉在耻辱柱上,而且是以最激烈的方式,言官愁得头发一把把掉,这么大张旗鼓的弑父传出去太难听了,求来求去求到凌宴这,希望她这个宠臣能劝说一二,还是私下处置为妙。
平反的事凌宴插不上手,审判她就更插不上手了,难道阿淼会不知道后果吗?
凌宴本来觉得没什么,可做那个位置,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她琢磨先聊一聊探探口风,“抓到人没呢,要帮忙吗。”
说到这个,阿淼神情阴晴不定,“他下落不明……”
迁都途中,龙辇里的人不翼而飞,那家伙中风偏瘫又不可能自己溜掉,搜遍了周边各城还是不见踪影,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阿淼满腔恶气锤在棉花上,火大极了。
“真的假的。”皇帝还能丢?什么草台班子,凌宴瞠目结舌,好家伙,带资异地创业,地方没到人先没了,黑吃黑啊这是,“太子?”
“不是他。”阿淼眉头紧锁,“我怀疑是我小姨动的手。”
凌宴恍然,“那就说得通了。”
上次救萧谨言有邪祟打掩护,苏南风的暗桩并未暴露,还扎在皇宫里头,宫里不好动手,迁都简直是绝佳时机,加上那么多高手,里应外合,一掳一个准。
阿淼有些气闷,“唉,我打电话问她,她竟然搪塞我。”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人就是被苏南风劫走的。
凌宴故作轻松地道,“可能她更想亲自动手吧。”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苏南风不想她背负弑父的恶名。
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终于表里如一,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温柔。
阿淼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是吧,小姨恨毒了他。”娘亲也是。
可被亲生父亲掐脖逼迫娘亲就范,她又哪能不恨啊!
恨那老东西的人太多了,切成丁都不够分,好好的追击问题变得难办起来,不是凌宴能决定的事,她问起了四皇女,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
那些皇子死的死,残的残,跑的跑,九个字,基本能概括他们的结局。
大皇子因谶语被幽禁,几次想搞事都没成,让人毒死了;六皇子襄王养死士偷银子都偷不明白,祭天大典上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主打一个仗着老爹宠爱的废物点心,那日吓到,一时恍惚坠马断腿,现在正在府邸幽禁着;靠钱家在北地吸血百姓的三皇子被反噬后幽禁府邸,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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