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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王妃与马奴》60-70(第15/18页)
脑勺,颅顶圆润颞骨饱满,不愧是凤子龙孙,连脑袋都生得洪福齐天之相。
越棠信手在他臀上拍了下,那手感和弧度都没得说,“转过来。”背面验完了,正面更有得好瞧。
他扭捏着,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越棠的目光在关键处一掠,轮廓似乎分明了起来啊她装作不察,两膝朝上挪了挪,一只手按在他心口。
哇,好快,好有力量,仿佛能听见热血在这具身躯中奔涌。越棠对上他的眼神,轻佻又妩媚地问他:“赵铭恩,从前本王妃引诱你的时候,你怎么忍心拒绝的?”
他略略别开脸,“奴不敢亵渎王妃”
“不敢啊?”她玩味着他的遣词造句,“而非不愿?所以你其实也隐有得意,很享受本王妃的撩拨吧?”
他咬着唇,话都让她说完了,他还能辩解什么。越棠却非要他亲口承认,手在他胸膛上一寸寸游过去,刻意带上点别有深意的节奏,激得他屡屡急喘。像是孤身一叶扁舟,飘荡在波涛翻滚的河面上,风帆被拉扯到极致,最后的防线只悬于一念之间。
然而他仍然压抑着,没有松口。
这是越棠最上强度的招式了,赤诚相贴的磨蹭都冲不破他的防线,不得不说他好样的。越棠俯身,挫败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开口说话,赵铭恩。”她又吮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暗暗肖想本王妃?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居然亲了上来,赵铭恩没防备,孤舟迅速被浪潮吞没,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扣上她的腰,然而被她无情地扯开了。
她捏住他的下巴,笑得邪气,“把话说清楚前,不许你碰本王妃。大胆马奴,你是何时开始肖想本王妃的?”问完又吮了两下,甜润的气息狠狠地灌进他五脏六腑。
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何时肖想,这种事情如何说得清?折磨了这么久,也该让她满意了。
太过于悬殊的力量,只要他愿意,轻轻松便制住了她一切不安分的手段,抄起她的腰猛地起身,上下斗转,转眼就将她摁在了榻上。
“奴不敢觊觎王妃,所以千般忍耐,万般自抑。”他面无表情地凝视她,手上动作起来,顺着那惑人的起伏攀援,“奈何王妃手法刁钻,不肯放过奴,所以奴只好有样学样”
他要是强横起来,果真没她什么事了,逆来顺受的马奴终于被她逼得撕开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好反差,好刺激。越棠这才认识到,自己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法和他比起来简直像玩笑,很快被他闹得喘不上气,只能零零碎碎地反驳着,“明明是你自己心意不够坚定啊还怪本王妃大胆刁奴”
他沉声说是啊,“大胆刁奴,不应该受到惩罚吗?王妃怎么还赏奴这样?”他边说边探索,毫不犹豫地攀上那引人入胜的峦嶂,脸上不动声色,实际指尖玩出花来,“王妃喜欢奴伺候吗?”
越棠已然说不出话了,含情带的眼波潋滟地漾过去,漾得他神识尽碎。她精致的一副艳魄带了点孱弱的韵味,与惯常颐指气使的睿王妃天壤之别,那份罕见的娇嫩,本能地激出他深埋的报复心,想要凶横地碾压,想要听她求他放过。赵铭恩发了点狠,手上使力,很快引出她的回应,那调门儿忽高忽低,深深浅浅的哭腔,没两下便求了饶,有一搭没一搭地让他停下。
赵铭恩也不好过,那声音在心底拨弄出更深一层的痒,他缓了口气,用恶狠狠的语调掩饰失控,“说!王妃喜不喜欢奴?”
她嘤嘤地说喜欢,“本王妃的马奴最会装模作样了终于不装了好喜欢哦”
他缓了缓,换了一侧继续攻城略地,“王妃喜欢奴什么?”
她说喜欢你身材好,他手上又重重地碾了一下:“和王妃那李三郎比呢?”
这种时候提起李三郎,没想到他如此耿耿于怀。百忙之中,越棠抽空回忆了一番李三郎的身段,觉得这话不太好答,于是说各有千秋。
“王妃说什么?”他极为不满,双手一齐上,循着她的反应撩出泼天的浪。大约太狠了,她扭着胳膊上来推他,然而推不动,抗议的声调渐渐化为了呜咽。
那种迷离又忘情的姿态,简直能让人溺毙在这一刻。忽然间,那些孰胜孰负的计较,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他不由俯身,满怀爱意地亲上她,亲得专心又虔诚,从里到外,引出最深沉的勾缠,勾缠得仿佛灵魂相撞,在空旷无人的四野激荡回响。
两人都有些理论知识,都自以为占上风,直到这一刻才惊觉纸上浅薄。原来遇上了对的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有它自己的想头,自发地就奔向想去之处,什么先这后那的步骤,全都忘到天边了,紧紧地相贴,重重地解渴,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
亲够了分开,越棠趁他缓神,勾住他的腿一个翻身,好容易做上了主人。她一下就握住了致胜的命门,隔着贴身衣物,也不影响她来回捣腾得欢实。一边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小样,还敢咬本王妃。”
赵铭恩忍着冲动捉住她的手,又一次天旋地转,轻松将她撂在身下,“记吃不记打啊,王妃。”他悠悠低语,“只要奴愿意,王妃便全无还手之地,从前是奴好脾气,任由王妃调理,今日便一并算总账吧。”
他身上只剩寸缕,她的衣衫却仍完完整整地挂在身上,这鲜明的对比,令他觉得很不公平。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襟,垂眼一扫,忽觉这样似乎更有种野性的美,仿佛等不及,所以由它半遮不掩,着实癫狂。
也算是出其不意地,他发掘了自己离奇的嗜好,热血上头,俯身从她颈侧一路亲下去。在山间留恋往返,再从山蜿蜒着南下,水草丰美,遍地生春。
越棠茫然睁开眼,见他伏在那儿不知踅摸着什么,忙赧然扯了下他的肩,“别看”然而他没动弹,反而伸指头在溪口盘弄了两下,直令她头皮发麻。那种感觉说不好,他反反复复地盘弄,她只觉无
力又兴奋,只能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忽然地一下,他的口舌覆上来,愈发灵巧地拨动着,她大惊,想喊叫,然而很快地便被一把浪拍在了沙滩上,喊声蓦地窒在了嗓子里,有片刻的失神,什么声响都听不见了。
他的脸移到了她上方,越棠抽着气问:“这是什么路数?”
“管它什么路数。”他抹了把脸,“王妃快活吗?”
快活就好啊,不枉他最后一丝为奴的自觉,伺候得她舒服了,终于可以施行终局大计。过程实在很不容易,曲径幽深啊,哪怕一场疾雨才将小径冲刷得水流四溅,行进得仍很艰难。半路上她捶打他,嚷嚷着让他滚,赵铭恩僵着牙关说快了,然而这“快了”,大抵是个虚数,总之最后大功告成时,两人都有去了半条命之感。
越棠如释重负,于赵铭恩而言则是使命达成的狂喜。他食髓知味,恨不能立刻再战一场,可惜她的体验不太美好,只得暂时按捺,但没关系,还有那样漫长的将来留给他们摸索契合,不急于一时。
他朝外看了一眼,天上的阴云不知何时散去了,已是夕阳斜照的光景,庙门上落进一道黄澄澄的光瀑,明暗交替间,连狭小的弃庙都显得静谧而深广。
时光仿佛凝滞住了,越棠不太想说话,伏在榻上闭目缓神。赵铭恩这盘菜终于是被她吃到了肚里,没有对比,她也说不上口味算不算好,但必须承认,除了最后那一阵儿,整体还是很快活的。
只是不太想面对睁眼后的情形,不计后果的一场放纵,事后比事前更需要勇气。然而不遂她愿,身后的人不知何时贴了上来,环着她低声唤王妃,适才略带些癫狂的蛮横与躁动都不见了,语调温和缱绻。
“明日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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