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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回京吧,好不好?”

    越棠讶然回头,嗬了声说:“才完事就开始称孤了,殿下的目的性未免也太强了吧,佩服佩服。”

    他则大言不惭,“孤此行的目的就是献身于王妃,孤知道,相较于太子殿下,王妃更喜欢赵铭恩,孤便如王妃所愿,王妃不高兴吗?”

    越棠曾劝自己,陪他玩一场没什么,或许她对赵铭恩念念不忘,正是因为曾经求而不得呢,若是得手,说不定就不稀奇了,反倒能轻易放下。没想到他比她的算盘还精,人还没下榻,赵铭恩就已经死了。

    越棠无言以对,但心意坚定,“殿下的戏既然演完了,那就尽早回京吧,但我是不会随殿下回去的。”

    太子没料想,哪怕有了肌肤之亲,她依旧是这个态度,一时有种白瞎了他的贞洁的屈辱感。

    太子忍着屈辱问她为什么,越棠无奈道:“殿下自己都说了,相比太子,我更喜欢赵铭恩。殿下明明知道,何必再问。”

    太子咬着牙说:“孤在群臣面前是太子,但只要你喜欢,在太子妃面前,孤可以永远做赵铭恩。”

    “我告诉过殿下了,我做不成太子妃。”越棠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将裙带仔仔细细地系上,“我是个胆小的人,不愿带累家人一同冒险。殿下抬爱,我很感激,但不必了,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胆小的人,会事无巨细地设计这一场云雨,在青天白日里纵情任性吗?太子不相信她的说辞,她分明动心,也有为了快乐豁出去的冲劲。

    “那日在琼山,孤便说过孤会说服父皇,也能让你顺顺利利地成为太子妃。话有些长,当日未来得及说完,本想过两日再慢慢同你解释的,结果你倒好,干净利索地跑出了京,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越棠当日便不信他的话,今日也无动于衷,“殿下不必再在执着了,我问过爹爹与阿娘”

    “孤出京前,曾拜访过右仆射。”太子忽然打断他,“孤向右仆射及夫人剖白心迹,已经得到他们的首肯了。”

    越棠这才动容,他竟能说服爹爹与阿娘?她骇然问:“殿下别不是仗东宫权势压人,逼我周家上下就范吧?”

    太子倒扬唇笑了笑,“这话若叫右仆射听见,只怕会恼你诬蔑他的人格。”

    其实太子的计划,并不是什么出其不意的妙计,他将婚事当作一桩朝政,布局的乃是将来十数年乃至数代的朝局。

    太子要立睿王的遗孀为太子妃,唯一的阻碍是礼法纲常。中书门下是第一道坎,外朝无人愿意拟诏,那这诏书便不必从中书门下走。

    太子说:“先帝设翰林学士院,便是因不愿总受外朝掣肘,选亲信文士充知制诰,直接为帝王草诏,这便是所谓内朝。若再往前一步,在内廷设枢密史,诏书直接送至六部九寺,便可越过宰执,执行内廷诏令——孤上月便向父皇进言,枢密史如今已然履职了。”

    第一道坎迈过去简单,至于令下后遭遇的百官口诛笔伐,这是第二道坎,便要多费些时日,非一日之功。

    “百官也是人,他们在朝为官,为国为民,却也有家小要养育,总得为自己考虑。先前查鄞州之乱,正好给了孤一个契机,漕运、河道、船工、盐铁,这些都要大刀阔斧地整改,而这些又是最耗费银钱的衙门。孤算过了,国朝明年岁铸三十万贯银钱,至少会有二十万贯投于此,若银钱流向的地方,皆是孤的亲信,你说还会有多少人闲得发荒,来管孤娶谁做太子妃?”

    太子见她惊讶得说不出话,便知道她听进去了,欣然道:“当然不止于此,譬如世家子弟,坐拥家族累世兼并的土地、广积的田产,朝廷那一二俸禄,并不很看得上,大约不那么容易被孤收买,可一旦漕运、盐铁引都会悉数收回朝中,世族的钱粮命脉大大受挫,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何况国朝渐兴科举取士,寒门子弟虽还不能与世家分庭抗礼,但孤已请旨父皇,近年多加开恩科,新人替旧人,这总会是大势所趋。”

    这第二道坎,不是一时之功,但桩桩样样已然铺开。鄞州之乱将往日朝廷脆弱的平衡撕开了道口子,在长公主的协助下,漕运、河道上的积弊逐渐摊开,百废待兴,未来可期。

    至于最后的身份问题,武皇曾于感业寺出家,杨妃以祈福之名得道士度牒,不外乎是借神佛之名,舍旧身得新生。太子觉得太和宫就很好,睿王妃去镀层金身,有了堂皇的幌子,大家面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太子看着她,轻声说:“一切新贵都会皇权的附庸,孤会成为国朝最有权势的太子,孤愿意娶谁便娶谁,那王妃,你愿意做孤的太子妃吗?”

    第69章 晋江文学城王妃是不是怕了?

    九月初七是万寿节,这是整个秋日里最要紧的喜事。举朝休沐三日,天下诸州皆令宴乐同庆,到了正日子,在京五品及以上官员命妇皆入禁内,捧觞祝祷圣寿,间或还有外邦使节不远万里前来朝贺,延英殿前大陈歌舞,极尽喜庆欢腾之事。

    越棠站在命妇堆儿里,仰望着张灯结彩的大殿,心道宫闱中的生活似乎也不枯燥,贵人们永远不缺作乐的点子。不出一月,宫中宴饮她都参加三回了,次次不重样,次次都有截然不同的美的体验。

    群臣列着队伍诣阙颂寿,行三十三拜礼,完了由礼官牵引着退至两掖,便轮到命妇们上场。越棠站在头一排,边上是雍王妃与陈王妃,两位王妃年长她许多岁,大约觉得她无足轻重吧,都对她挺和气,从殿上退下后,陈王妃主动同她寒暄起来。

    “听我家郡主说,王妃近来不在京中,回娘家养病去了,如今可大好了吗?”

    陈王家的郡主?越棠思绪转了道弯儿,脑海中方才浮现出河间郡主的脸。

    她谨慎起来,轻描淡写地说:“劳烦王妃垂询,我一应都好。”不提出京的事,只试探着问陈王妃,“郡主曾来王府寻我吗?可是有要紧事?”

    陈王妃忙摆手,说不要紧,“先前京中乱了一场,郡主她慌不择路四处碰壁,多亏最后有王妃指点迷津,才使一家人安稳度过。郡主感念王妃的恩情,正好前日里府上添丁,便想请王妃过府去热闹热闹,没成想王妃不京中,遗憾错过了。”

    陈王妃神色坦然,也没有好奇探究的意思,越棠心中却仍有些打鼓,河间郡主寻她,只怕没那么简单,少不了与段郁有关。

    段郁啊想起他,越棠便觉怅然。她昨夜里才回京,今日便赶着入宫为天子贺寿了,都没功夫着人去问一声他的行踪。北庭何止千里之遥,这一路北上,便是一路往严寒里走,山高水远风雪迢

    迢,再见也不知道是何年月了呀。

    手里端着皇帝赐下的茶汤,越棠在两掖廊庑下信步闲逛。听人说万寿筵席场面浩大又无比冗长,席上众人少不得时刻警醒,仔细听着内官唱引,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趁没开席,正好活动活动手脚。

    延英殿前搭起连绵的彩棚,彩棚底下是无数的编钟大鼓,只等着为天子演奏壮阔的雅乐。越棠饶有兴致地瞧过去,正想走近些细看,彩棚后头忽然绕出个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越棠惊得合不拢嘴,“段将军没有去北庭吗?”

    可不正是段郁,数日不见,他依旧是那副容色,唯独眼底多了两道淡淡的青影,一见到她,眼中难掩哀伤,“臣臣前些日子被郡主关起来了。”

    原来那日段郁听说睿王妃离京,当即便要追出京去,朝廷的调令都顾不上了,非得要为自己再争取一回。结果还没上路,河间郡主不知到从哪儿摸清了原委,当机立断就将儿子给绑了,关进国公府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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