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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没你就不行》1680-1690(第2/15页)
可否容我祭拜一番。”
姑娘稍候。
等收拾好了,桐桐进去的时候心里就笑了。里面是临时拾掇出来的,香案上的灰尘堆的极厚,可见他住在这里,却几乎不会去祭奠故主。
她也装模作样的祭奠了一翻,然后回身朝老太监微微一笑:“公公可愿重返京城?”
全有:“…………老奴老迈,离京城数十年,不想回了。”说着就看向桐桐,“姑娘究竟是何人?”
桐桐就笑,“当然是柴家人。”
“姑娘怕是有所不知,房州官员都乃宫中亲信。房州所有可疑人等都在朝廷监管之下。柴姓之人,据老奴所知,已然绝矣。”
所以,“还请公公在官府的诸位相公来了之后,提醒他们务必要查清我的身份。”
嗯?为何?
“其一,突然冒出一个柴家后人,谁都会起疑!现在不查问个清楚,等我到了京城……这个身份若是有人起疑,再去查,变故就多了。万一有人收买了人证呢?万一有人要我死呢?只要查出我身份作假,就够死好几回了。所以,要查就现在查,往清楚的查,不容一点含糊。
其二,我身怀‘丹书铁券’。这东西是给柴家人的,可若是反证,拿着这个的就能是柴家人。万一有人杀人夺宝怎么办?这个时候更要往清楚的查了,把柴家这一支都差个清楚明白,以防有人见丹书铁券在一女子手中,又跑来冒充柴家后人,给我添乱。
有这两点顾虑,我自是希望能查个清楚明白。如此,当地的父母官好交差,我好做人,朝廷也不用为难了,岂不便宜?”
朝廷不为难,是说认下她这个柴家后人,却不用顾虑柴家还有男丁的事。
这话说的何其大胆?
全有再次打量这个姑娘,“姑娘不像是养在乡野。”
桐桐便笑了,“乡野之中的姑娘该是什么样儿呢?”
大宋的皇太后刘娥不也是出身乡野,嫁给银匠龚美为妻之后才侍奉了当时的皇子?刘娥杜撰了出身显贵的娘家,难道你这种宫里出身的老人会不知道刘娥的来历?
全有皱眉,然后做了请的姿势,“姑娘随老奴来,梳洗用膳之后再说其他。”
桐桐都走了几步了,突然停住脚问了一句:“公公,官家今年多少岁数?”
“一十有六。”
十六吗?桐桐有数了,宋仁宗十三岁登基,也就是说,而今掌权的是那位太后刘娥。
可全有想的是:官家十六了,眼前这姑娘的年岁是小了一些。但再过几年未必不能侍奉君侧。
他重新打量她:长相看不清,但只这气度,这聪明劲,但凡有机会,她必能在那宫廷里有一席之地。
第1682章 大宋反派(3)
现在讲究不起来,能有个地方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这就很好了。
出来之后,外间摆放着一身新衣。想来是这个公公叫街上的店铺给送来的。交领窄袖上衣,下身糯裙,不及地。另有一双大小合适的圆头鞋。
桐桐拿着鞋端详,这个公公确实是个细致的人。鞋的大小是根据自己留下的泥脚印判断得来的。她都给换上,这才坐在一面陈旧的梳妆台前。
老旧的铜镜已经有些花了,看不清楚。原身长期营养不良,看起来瘦弱的很。这会子镜子中可以看见一个尖尖下巴的姑娘,大大的眼睛,别的倒是看不分明了。取了梳子整理头发,这头发不仅稀疏而且发黄,从这里就看得出来这姑娘生活的有多窘迫。
将这头发束在头顶没用簪子,就是布带简单的束起来,而后才走了出去。
正堂里已经摆在了饭食,大鱼大肉占了一半,另一半清淡的多了。是外面的馆子才送来的吧全有就看着这姑娘坐在那里,没碰大鱼大肉,反倒是把清淡好消化的全都吃了。他就说,“老奴用过饭了,姑娘尽管食用,都是为姑娘准备的。”
“久病方欲,不适合大鱼大肉。”莫要试探深浅了,“若是再有半个时辰官府不来人,劳烦公公去报官,请他们验明正身。如此,也省的给公公惹麻烦。”
全有应了一声,才把饭菜撤下去,大门就又被敲响了。
钱知州亲自来了,全有急忙将人往里面请,“老奴正要去报官,不想您来了。这位知州四十许岁人,跟宫里的太后有些瓜葛。
太后在伺候先帝赵恒之前,嫁给一个银匠叫龚美。赵恒被封为襄王,当时的王府里有个叫张考的,龚美跟此人认识。赵恒当时还没有王妃,就是听闻蜀女貌美,想找一个来。张耆见过龚美的老婆,知道其貌美。更何况刘娥本是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唱曲谋生的,抛头露面,美名远扬。再加上龚美有意攀附王府,只说是刘娥的表哥,就这么着刘娥就到了赵恒的身边。
后来,刘娥成了皇后了,就说娘家没人了,不如叫表哥龚美改姓刘,继承刘家的香火。于是,龚美成了刘美。而刘美后来娶的老婆姓钱,钱知州跟刘美是姻亲,也算是太后的人。
就是这么一码子瓜葛。
钱知州带着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丹书铁券可验证了?”
“老如唯着不像早假的,但也不敢笃定。”
“可问了从何而来?”
“不敢过问。”
“是否问过有何遭遇?”
“不曾。”
钱知州不再问了,人家正学里有人走了出来,粗疏的见了礼便站着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翻:就是一个没吃饱饭的女娃儿而已。
他从此女身边路过,进了正堂坐在上首,看向跟进来的姑娘。
他身边的师爷先发话了,“这是钱知州,还不见礼?”
“身怀太祖恩赏,缘何要见礼?”桐桐反问道,“敢问钱知州,为何在你的治下,柴氏后裔需得隐姓埋名方得活命?”
全有眉头一跳:这话说的,就差说钱知州奉命害柴氏后人。
师爷面色一变,怒声呵斥:“放肆。”
钱知州抬手拦了,“不得无礼。”他再次打量这个孩子,而后起身,站在堂前,俯身将手举过头顶,“敢问姑娘,可否容本官验验‘丹书铁券’?”
桐桐递了过去,对方再三的看了,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于是问说:“这物从何而来?”他以为当年柴宗训死了之后这东西朝廷给收回了,没想到还在柴家人手里。
桐桐将东西又收回了,“柴家之物,在柴家后人手里,有何奇怪?倒是您这话问的,是何意?若是怀疑来路不正,怀疑我的身份,大人一查便知。您着人去西南方向的林家庄,那庄子里刚有一对夫妻送了寄养的女孩“出家’了,一打听便知道了。若有必要,只管传唤就是了。我是什么身份,他们都说的清楚。”
林知州沉吟了一瞬,“既然如此,姑娘可否跟本官回府衙安置?”
“当然!”桐桐仰着头看他,“太祖曾有遗言,有宋一朝,凡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便是谋逆,赐尽狱中而不得市曹刑戮,更不得连坐支属。皇室无害柴氏后人之心,眷顾如骨肉。若非实在活不下去了,也不会想着来州府投亲。”
言下之意,她是来投亲的,可不是来告官的。投亲是把赵氏皇族视为骨肉,此乃私情,无干公事。
既然如此,又是一女子,难道还害怕谁谋害不成?
林知州深深的看了桐桐一眼,率先往出走。师爷跟其他随从请桐桐先行,桐桐看了全有一眼“叨扰了。”
“不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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