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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小说www.mjtxt.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40-50(第10/14页)
是谁?以及,他知不知道自己给儿子请的是假货?
显然,赵终乾也想到了这点。少年挺直的脊背瞬间松垮,如果他有尾巴,此刻肯定已经恹恹耸拉在地上。
犹豫半晌,他开口:“我我是家中独子,父亲一直希望我能子承父业,继承家产。”
“幼时起,他便请遍天下名师,教我六艺,诲以五经。但我不喜欢那些,我不喜欢和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打交道,不喜欢文绉绉的谈吐和礼节!我向往江湖,向往快意恩仇以武会友,师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学那些东西是救不了百姓救不了天下的!只有武,直白的暴力的武能够惩恶扬善匡扶天下!”谈至激奋处,他欲拔剑助兴,却发现宝剑被剑鞘所累,卡在半途。
他的心火一下熄灭了,声音不自觉低沉下去,苦笑道:“或许我就像这把剑一样。永远出不了鞘。”
杜知津摇摇头。她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温暖而有力。
“不是的。只要你足够强大,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你显露锋芒。”
在赵终乾惊讶的目光中,她带着他的手,轻易地拔.出剑。
顺利得没有一丝阻滞,利刃破空的声音是那么悦耳、那么动听。
仿佛这把剑,是长在她手上的。
杜知津注视着他,眼神中如有明火。
师尊当时,也是这么看她的吗?
原来看着一个注定会撞南墙的固执之人飞蛾扑火,真的会忍不住伸以援手。
那么师尊,您又为何留下一句“因为是我”?
她不明白。但她想,或许她能从赵终乾身上窥得几分师尊的良苦用心。
所以,她握住了赵终乾的剑。
应见画是被脑中怪声吵醒的。
什么“互诉衷肠”“彻夜交心”“手把手教学”诸如此类。不用想,肯定是它又嗑上了。
每到这时,应见画就会怀疑这玩意真的是天道指引吗?天道整天闲着没事尽关注杜知津了?难道她是天道之女?
不知不觉,他又把话本子和现实混为一谈。他摇了摇头,试图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撇开,推开门发现绛尾正徘徊在杜知津屋外。
“?怎么不敲门?”他问。
绛尾启唇欲言又止,他心中愈发不解,大步走过去敲了敲门:“醒了吗?”
门内没有回应。
困意褪去,结合刚才听到的“彻夜”,应见画眯了眯眼。
该不会
“唔早上好啊,阿墨公子,小红。”
“吱呀”一声,门开了。只见赵终乾睡眼惺忪、衣襟松垮,未穿鞋只着足衣便出来了。
他揉揉眼睛,朝屋内指了指:“师姐还在休息,你们找她有事?”
第48章 危机
◎“我睡不着。”◎
此情此景,绛尾不禁回忆起某个夜晚。
睫毛上下忽闪,他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应见画的袖子,弱弱道:“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赵终乾:“误会?没有啊,我和师姐操.练了一晚上呢!”
绛尾:“是、是吗,想必一定很渴吧?我去找小二添壶水”
匆忙下楼的途中,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当初阿墨公子看他,是这种心理啊!
应见画不知道绛尾正对他肃然起敬。越过赵终乾,他看到杜知津直愣愣坐在榻边,双眼倒是睁着,不过其中有几分清明,只有她自个知晓。
他一眼便看出,她这是昨晚的酒劲上来了。真是的,分明之前赌咒说过不再喝酒,她一个修道之人,竟如此轻薄反复!
于是杜知津好不容易克服了眼前眩晕,一抬头,便瞄到应见画微蹙的眉头。
这下彻底酒醒了。
“阿墨”她张嘴欲解释,对方却只留给她一个绷直的背影。
还有瞪眼。
片刻后,就在她以为应见画定要小小生气一场,开始琢磨该如何赔礼道歉时,人回来了。
手上还端了两碗黑乎乎的醒酒汤。
赵终乾凑近闻了闻,面露苦色:“阿墨公子,这是何物?”
应见画淡淡道:“毒药。”
赵终乾一噎:“额我该笑吗?”
应见画:“呵。”
杜知津:“是醒酒汤,快喝吧。”说完身先士卒,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醒酒汤似乎蕴含了厨子的情绪,三分苦三分酸四分辛辣,总之,味道十分不妙。喝下的瞬间,五官不自觉皱到一起,舌头更是像被打了一拳,难言的怪味直冲天灵盖。
杜知津说不出话来,眼角被逼出泪花,可怜兮兮地看向应见画。
应见画轻哼一声,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捻出一小条山楂,放到她手心。
山楂的酸甜味掩盖了嘴里的苦涩。她长吁一口气,眼眸弯起细微的弧度,蹭了蹭他未收回的手指,仿佛在说。
别生气啦。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立刻移开脸,被日光照耀的那侧耳垂却微微泛红。
半晌,他收回手,毫无说服力地开口:“下不为例。”
她笑笑,轻轻点了点头。
赵终乾也被醒酒汤苦到,舌头苦兮兮地伸着,说话含混不清:“阿墨公纸泥孩油三杂闷(阿墨公子,你还有山楂吗)。”
应见画不动声色地收回药囊,睁眼说瞎话:“没有。”
“可素我明明看见泥孩油!”“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良药苦口。”
一直到绛尾带着壶清茶回来,赵终乾嘴里的苦味才得到缓解。
舌头总算恢复知觉,说话也正常了。他逮住绛尾问:“小红,你有没有觉得,阿墨公子对我有意见?”
对他有意见?
绛尾摇摇头,犹豫道:“阿墨公子他性格比较冷淡,对谁都这样,并非针对你一人。”
赵终乾:“可他对师姐就不一样啊。难道,阿墨公子是个慕强之人?”
这话要怎么接不等绛尾出声,赵终乾一拍桌案,自己拿定了主意:“是了!师姐不仅武艺高强,为人处世方面也很值得我学习!我当勉力,择其善者而从之。”
“啊嗯!”虽然不知道他从何得出这个结论,但绛尾觉得他说的没错,恩人身上确实有很多优点值得学习!
于是接下来的半日,赵终乾便如雏鸟缠着母亲,寸步不离地跟在杜知津周围,叽叽喳喳问个没完:
“师姐师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师姐师姐,街头那人会喷火是真的假的?”“师姐师姐,你和天水真人见过面吗?他长什么样?是不是胡须又白又长?”“师姐”
应见画被他烦得头脑发昏,一开口,也喊成了师姐。
“师你能不能让他消停会?”
杜知津看向赵终乾,后者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然而就在应见画和店铺掌柜讨价还价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师姐,你手头很拮据吗?”
杜知津想说其实也没有那么拮据,讲价纯属应见画的个人爱好。转念想到赵终乾那金灿灿的剑鞘,话到嘴边改了口:“嗯,在存钱。”
“这样啊师姐你别担心,我有办法!”语毕,他朝掌柜挥挥手,豪气地拍出一张庄票,“掌柜的,你们这是认瑞丰庄还是同裕庄?”
掌柜拱了拱手,道:“客官,我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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